看似云淡风轻的笑容,试图像风一般地吹过往事。
平常就不怎么笑的人,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笑。洛飞配合地应到:“嗯。”这笑容真难看。
“你快休息吧,明早班长不是得早到吗?”洛飞顺着说。
“嗯……谢谢。”云初平躺下,盖好被子,翻身朝着另外一边睡。
洛飞也躺下,悄悄地感受身旁人的动态。
成长可以解决很多事情,比如自己生活;比如抛弃不好的习惯,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比如迈开家门,找陌生人为一场各有所得的实践相遇。
但经年累月的伤痕早已深入骨髓,化成了那个童年的唯一线条。常年只敢穿长袖长裤的男孩,客厅里堆放的酒瓶,以及令人恐惧至极的夜半嘶吼。
一切的一切如海潮涌起,瞬间把他淹没。他在深海中剧烈地发抖,渴望冰凉的海水予他一场窒息。
他又渐渐地往海底里沉去,像无数次被海水淹没般无力,无力又熟悉,他知道,等这场噩梦般的回忆将他从里到外掠夺完后,他就能重新睁开眼,继续自己的脚步。
梦里有石头,又大又硬,压在他的脚上,压在他胸口,即便醒来也不让他轻易前行。只不过他以前是怎么做的呢……他以前……
“洛飞。”云初平突然出声唤到。
“怎么了?”
“我……我想实践。”
洛飞猛然坐起,看着那背对自己发着颤的人,问:“你确定?”
“嗯。”云初平肯定道,然后缓缓坐起。
洛飞看这人的面色依旧苍白,隐隐还有些灰败之感,眼神无光,不由担心地确认到:“现在?”
“嗯。”云初平重重点头。
好吧。
虽然自己没带工具,但也还是可以将就一下。
“裤子。”
云初平听话地将裤子褪下,包括内裤,叠好放在床边。他的动作流利而自然,如果不是那双毫无掩饰的白腿发着颤的话。
“跪撅。”
这是洛飞比较喜欢的姿势,云初平竖着抱住酒店的大白软枕,原地跪在床上,把头靠在枕头上,身后撅高,朝天一般献祭着。
云初平的姿势很标准,双腿微分与肩同宽,睡衣上衣因重力的缘故下滑,露出一小段细腰。房间的暖光微弱却不暗淡,映着两团白嫩的浑圆,像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圣光。
“啪!”
一掌下去,声音清脆,那人微颤,白软的圆球极易染色,一下便烙上一个红印。
这身材,这姿势,这手感与反应,都是让洛飞满意的地方,既然云初平提出实践,那他便顺着他的心思走,毕竟这体验着实不亏。
“啪!啪!”
洛飞又落了两掌,不疼,但声音极脆。声响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让云初平在寻求宣泄之余有些羞耻。他脚趾头微卷,不知道酒店的隔音如何,隔壁的同学会不会有所察觉。
“啪!“啪!“啪!”
洛飞持续落掌,方方面面地照顾细白的双球,直把它们训得左右乱颤,肤色粉红。他用手背贴了贴已变成粉色的双丘,微热,正恰当,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热身。
“我没带工具。”洛飞揉揉粉球道:“要不就这样吧,你今天也累了。”他还是有点担心云初平的状态,不敢折腾太过。
“不行……”抱着枕头的人在反抗,“不够……”越说越小声。
“不够什么?”
“……不够疼。”
“你想要多疼?”洛飞诧异道,按他的经验来看,云初平应该不是个恋痛的人。
“像你……像之前用藤条那么疼……”云初平把脸埋在枕头里,身后依然高撅,要求道。
“你不是不喜欢吗?”洛飞皱眉,他记得那一次云初平哭得很惨,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再说,我也没藤条……”
“我现在就想要!”
猛然增高的音量像一道暗雷,无声地劈开了房间里的空气。
洛飞眼神稍暗,定定地看着头埋在枕头里,双腿有些发抖,但姿势维持不变的云初平。
“行,我就是个工具人。”
他环视房间,在云初平背包旁的班旗上定了两秒,那班旗除了一面纤维旗布外,剩下的是一根50厘米的竹竿棍。
他把旗面解开,拿下来,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随身带的除菌消毒液。还好自己有一点点准备,不然怎么应对云初平这无理取闹的要求。
把消毒好的竹竿贴在云初平翘起的双丘上时,能明显看到那人臀部的微微瑟缩。“准备好了吗?”他还是提醒一句。
“嗯……”
“咻——啪!”细竹条有韧性,洛飞的手劲也不小,一道红印直接在粉丘上呈现。
“咻——啪!”竹子也有破风声,再加上落到肉上的脆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令人恐惧。
洛飞看那人忍着姿势不动的勇猛样,不由有些烦躁,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