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列夫從沒料過,海對自己居然抱著這麼深的情誼,對於她的心意其實他也不是感到完全意外,事實在很早以前他就直覺到海好像對他抱有別於朋友的擔心,不過在三年前,當鍚菲羅正在處於最危急的關頭時就沒暇去理會這些問題,加上自己從來就沒好好地面對過自己的內心想法,只是任由放著它不去處理,最後在她離去以後才慢慢發現自己原來對她也有著超越師生的感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能不去想念她
海那直長如瀑布的秀髮尾端不規則地散落在潔白床單上,窗外來的藍光映得髮絲柔順亮麗,她覺得面紅心跳、額上冒汗、體溫高得快要抵受不了,身體陸逐出現了各種異常的徵狀,她渴求得到擁抱的慾望已塞滿了大腦每一寸空間,想自己立即被眼前的人佔有,只有他有權這樣做,希望他深深地在自己的肌膚上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她心裡暗暗埋怨自己那毫不要臉的想法,質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被他長大了的身體吸引住才會這麼按捺不住?她覺得自己既醜陋又放蕩,卻怎麼也無法抑壓這種慾望。
海的臉就像發著高燒一般的滾燙,聲音帶著難以開口的羞澀:「請你抱我可以嗎?」
「?」
(讓她離開這裡吧,不要愈嵌愈深了,這樣對你和她也不是好事,沒有結果的,好好回到你自己的崗位吧,這個國家很需要你,你也應該只屬於錫菲羅,短暫的快樂只會換來永遠的傷害。)
這麼的緊貼著,海覺得身體愈來愈渴求得到甚麼似的,這感覺從跟他接吻後就沒有退減下來,想要得到解脫的火焰正紅紅燃燒著她的心,她的額沒力地埋在他的肩,雙手抓著他的背部不放。
抱得更緊,永遠不讓她跑掉的,渴望把她嵌入自己身體內,想到這裡他立即搖頭清醒一下腦袋,覺得這種想法太可怕和危險了,他已太久沒使用大人的身體,甚至屬於大人的應有本能也忘卻得一乾二淨了,他現在只一味地告訴自己別去亂想。
「海我想也差不多是時候」古列夫認為不能再這樣接觸她。
海的藍色外套落在在柔軟的床上,身上剩下整齊的襯衣和兩片橘色領帶,這時二人上身同是穿著雪白色的衣服。
二人身體與身體之間現在緊密得沒有一絲隙縫,他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心跳變得也比剛才更紊亂,生存了七百幾年的他還是第一次因與異性靠近而感到害羞。
(沒有差異的體格可以被他這麼抱著)
「古列夫」古列夫還沒說完,海插口說,聲音很細。
然後她把雙手放在領帶的位置似乎想把它解開,古列夫見狀即時出手阻止,他握住了她的手,有點大聲地喝: 「海!快停下來!妳知不知道妳在幹甚麼!?」
冷靜下來後,他輕輕抓著海的雙肩,慢慢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拉出,海有些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他回應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接著跟她遙頭「不行」
古列夫不明白她這番說話,這時海的聲音變得更輕更羞,使用似是懇求般的語氣接著說:「讓我永遠記著今晚讓今晚成為不可能忘記的記憶可以嗎?讓我成為女人」
「海!妳在幹甚麼?不要!」古列夫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即使過往面對如何巨大魔物或錫菲羅崩潰也從未像現在那麼使他感如此徬徨。
「可以嗎?我想保留這個晚上請實現我的願望而且我我的身體」海覺得身體已經熱得著火,像被千隻螞蟻侵蝕般瘙癢難耐。
一個聲音在古列夫的腦門嚮起,他之所以凡事都能理智處理,謀程度上是由於他常常會自我告誡,冷靜地分析下一步的選擇是否正確,避免一切無可挽救的錯誤,身為國家的導師,早已習慣運用這種過於謹慎的思考模式思考,別讓自己有範錯的機會。
(我是她的導師,這麼可能對她存有那麼污穢的歪念?)他再次提醒自己,叫自己注意一下身份。
海閉起雙眼感受著他過熱的體溫,雙手抱著他那略為纖瘦單薄的背,這是一副弱質少年的骨架,沒有高大健碩的體格,不過對於討厭健壯男性的海來說,這些通通都變成了優點,更能吸引她。
海驚訝的發現自己竟開口說出這個荒誕的請求,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說,但身體那無法解釋的火焰正在侵蝕著她,她開口後害怕他會將自己想成一個下流隨便的女人。
然後海做了一個把古列夫幾乎嚇個半死的動作,她突然脫去了寶藍色的校服外套。
古列夫頓時被驚嚇得瞪大了冰藍的雙瞳,他意會到她的意思,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失靈了,被海擁抱著的身體僵直得無法動彈,她這個要求衝擊著他的心。他認為剛才對海的行為已經非常過火了,簡直可以用失去常性來形容,永遠理智冷靜的自己這麼可能更進一步,幹出更加離譜,有違道德的事?不行,他過不了自己的底線。
海立即說: 「一晚便足夠了!讓我永遠記著今晚!我不想回去會後悔,我希望希望這場夢可以留下真實的痕跡」她覺得自己簡單瘋了,竟然主動苦苦哀求對方幹這回事,可是身體變得愈來愈熱,她很想得到救續。
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