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日根进去后没多久,赵文犀也进去了,里面发生的事情自不必说。其实在桑拿房里还有个好处,那就是桑拿房里细密的烧柴炸燃声和蒸气升腾的声音,对哨兵来说是种自然的白噪音。哨兵们如果不刻意去听,就会被白噪音掩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因为他站在门口,冷风渐渐渗了进来,本来正放松靠在墙上的赵文犀,头微微动了动,雾气中亮起他眸子的光。宋玉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进去,将门关上,走到了对面的木椅上,偏头看着赵文犀和敖日根。
敖日根吃完了之后,就着急忙慌地去刷牙,刷完牙就只围着一条毛巾,钻进了后面的桑拿房里。
仔细去看,敖日根应该是在舔赵文犀的睾丸。他左手扶着赵文犀的鸡巴,微微偏着头,头顺着舌头舔舐的方向
桑拿房里飘荡着潮热的雾气,从上往下覆压了大半的空间,炉火的光在雾气里弥散开来,照亮了雾气中的两个身影。
每个白天巡山的哨兵回来,都显得特别有急迫感,因为在工作日的时候巡山回来,意味着一整个晚上,赵文犀都是他一个人的,他可以独享,也可以跟人分享,但别人不能主动去掺和,这是哨兵们默认了的规矩。
炉火的光穿过雾气,落在敖日根健壮的脊背上,宽阔的后背满是结实的肌肉,汗水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流下,他蹲在赵文犀面前,身体挡住了赵文犀两腿间最私密的部位。粗大的龟头贴着他的额头露了出来,他的手握着赵文犀那根粗长得惊人的巨物,头埋在赵文犀鸡巴根部,头微微地来回晃动着。
宋玉汝已经熟练掌握了哨所里的所有工作,哪怕他想主动表现,也不可能揽下所有的活儿,甚至有些活儿他尽管会了,却还是比不上哨所里其他的哨兵,让他去做,反而是耽误时间。
但这么做是值得的,暖气热炕烧得再热,屋里还是冷,晚上和赵文犀在宿舍里亲热,总要裹着被子,不畅快,做完之后要清理的地方也多。而在桑拿房里,热气蒸腾,直接脱光了就可以,搞完了直接洗洗澡就可以回被窝里搂着赵文犀睡觉了。
一种职责的平静。
他焦躁地看了看表,过了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到浴室里,桑拿房厚重的木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宋玉汝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被冷风吹散些的雾气又沉沉落了下来,雾气的下沿刚好浮在胸口的位置,让他能够借着雾气的遮掩肆无忌惮地偷窥敖日根的动作。
宋玉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敖日根还没有开始“吃”,而是用舌头舔着赵文犀的鸡巴,就是不知道舔着根部还是睾丸。
他当然知道工作日的晚上,白天巡山的哨兵可以完全占有赵文犀的规矩,他敢过来,正是因为敖日根提前告诉他,让他在他和赵文犀做到一半的时候进来。宋玉汝问他有什么想法,敖日根也不敢打包票,只说让他进来试试。
靠墙坐在长椅上,姿态放松的白皙身影,自然是赵文犀。而蹲在他大张的两腿间那个健壮的身影,自然是敖日根。
他参与巡山已经一个月了,赵文犀只在中间给他纾解过一次,还是用手。赵文犀究竟是出于苏木台向导的职责,为他缓解精神雾霾,还是对他松动了呢?光是用手,实在是不好判断,宋玉汝心里患得患失,七上八下的,敖日根这个主意,就是个破局的好机会,他一咬牙,就决定,干了!
冬天冷得厉害,桑拿房也恢复了,要用的时候大家轮着班的烧火烧水,为了维持桑拿房,每天劈的柴要多一倍,还得隔三差五出去砍树回来。
到了晚上,敖日根顶着厚厚的风雪回到了宿舍,变回人形之后,身上只穿了件小裤衩,向丁昊简单汇报了一下,就冒着一身的热汗,坐在桌边呼噜呼噜吃着留给他的晚饭。
“我去洗个澡。”宋玉汝站起身来,本来想装成很自然的语气,没想到说出来非常不自然,甚至有点心虚。
宋玉汝觉得,哪怕只是进去,也是好事儿。现在赵文犀和哨兵们在宿舍里亲热已经不避讳他了,但是他偷看和主动被邀请进去观看,还是不一样的。在赵文犀宿舍里做的时候,光是哨兵同意还不行,还得赵文犀允许。而桑拿房的环境要自由一点,宋玉汝闯进去,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敖日根能想到这么个主意,宋玉汝着实很惊讶,但是敖日根一说,他就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主意。
想在白噪音的阻隔下听清里面的声音,需要保持非常专注的状态,将注意力集中到听觉上。但是哨兵们都在锻炼身体或者忙自己的事情,宋玉汝也不好意思去听,认真倾听时眼神都是失焦的,那副模样太明显了。
可是谁也没理他,因为本来他洗澡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汇报。
宋玉汝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离开宿舍之后,其他三个人还是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挤眉弄眼地。这个时间点,谁会那么没趣儿,去桑拿房外面洗澡啊?宋玉汝再不识趣,在哨所呆这么久,也该知道规矩。但是他们仨都没拦着,因为都知道敖日根和宋玉汝关系好,这件事儿还是许城暗示敖日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