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一直知道,他是一个贱货。
从小有着富裕的家庭,慈爱的父母,尊敬的师长,友善的同学朋友,良好的教育背景,体面的工作,但是陈峰知道,他不满足。他不满足这个光鲜亮丽的人生,他不满足美好幸福的生活,他像是一只贪吃的野狗,内心和灵魂一直在叫嚣着呐喊着渴求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不满足。
他在少年时曾经和当时的好朋友说过自己这混沌的欲望和渴求,表达自己对于现在生活的不满足。
朋友只是笑了笑,说:你就是闲得慌,一会儿去打球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切磋过了。然后就搂着他的肩半推半拉把他带出去了。
陈峰很想和身边亲近的人说,但是看着父母,师长,朋友脸上挂着世俗的笑容或忧愁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不能理解这种渴望。他甚至能想到当他们知道他的痛苦时,他们在慈爱友善的眼神下包裹着“这孩子想多了吧”的嘲笑戏谑地看他。后来,他一直沉默,脸上和嘴上都包装上了世俗,掩盖内心蠢蠢欲动的野狗。
完成繁琐的工作后,陈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这几年他发展的不错,家庭的支持和本身不错的能力让他在这个城市有一个站得下脚的地方。关上家门后,陈峰在玄关坐下抽了根烟,缓解一下今天身体的疲劳。在烟差不多燃尽的时候,陈峰皱了皱眉,把领带解开,揭开衬衫领口的纽扣,把烟按在了自己胸口的肌肤上。
滋,烟灭了,发出微弱的声音,但是陈峰听到了身体发出的叹息,这让他感到很愉悦。
新烫的伤口泛着粉红,娇嫩而又柔软,陈峰觉得可爱极了,用右手大拇指在这可爱的地方继续揉搓。旁边的肌肤上分布着或大或小密密麻麻的褐色色素,这是之前的伤留下的痕迹。
“啊,好舒服......” 眼睛微微眯起来,左手伸进裤子里按压着分身。
玄关的隔音不好,陈峰忍住了嘴边的sao话,用呼吸来缓解身上的快感。屋里充满了yIn魅的呼吸声和水声。
左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右手的力量也逐渐加重。在一阵快速撸动后,屋里的呼吸声和水声停了下来。
陈峰瘫坐在玄关的椅子上,脸上带着红晕,左手继续轻柔地按摩着gui头,而右手轻轻拂过伤口。他很享受这个时间,在喷射后的Yinjing依然很敏感,轻轻地抚摸带给他像电流一般刺激,而伤口在疼痛后的热辣又让他感受到血脉的悸动。
光着身子瘫坐在玄关让他的身子慢慢冷却下来,在感觉到冷后陈峰进入到洗手间清理身体处理伤口后,全裸地进入卧室。
卧室的主调是深灰色,但是在床边的手铐和脚铐是刺眼的红色,在这个冷淡的房间里注入了一股yIn糜。衣柜的旁边是一个全身镜,陈峰痴痴地看着镜中的人,胸肌上密密麻麻的褐色斑点,在腹部凌乱的纹身,大腿上的烙印和伤疤,背部一幅巨大的裸女纹身,在一副好身材上透露出了凌虐的美感。陈峰摸了摸身上的纹身和伤疤,欣赏一会自己的身材后躺在床上,缓解一天工作带来的疲劳。
啊,明天又是无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