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vie!生活不是一本爽文,抑或是一字一句都充滿擼點的黃色小說,它充斥著種種生離死別,以及許多註定要破裂的穩定關系。
夏茹轉過身把手伸向窗邊的煙灰缸,右手食指彈了彈煙灰,在透過毛玻璃的陽光照射下,一些細碎的灰塵像金砂一樣,緩慢飄到了她因為轉身大腿根掀起的水波上。
今天她靠著的這個男人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很悲傷。
張三心裏想的任何事情都瞞不住她,畢竟她有著某名牌大學的心理學碩士文憑,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例如說,通過張三的表情,夏茹能及時調整舔弄的速度和力道,並在他即將迸發的時候用嘴完全裹住,舌頭上滿是石楠花味雜糅著魚腥味道的乳白液體,再伸出舌頭向張三邀功,而後全部咽下去,有意發出像喝可樂那樣清澈的下咽聲。如果這樣做,十分鐘後,張三的小和尚就會再次充滿力量,她就可以放松的躺著迎接張三接下來半小時的辛苦勞作。
和我說吧,說出來就不煩了。她跨在張三身上,雙手像考拉一樣鉤住他的脖子。
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張三把自己的經歷與對未來的展望和盤托出,按照之後夏茹的回憶,他可是把自己的底褲都抖摟幹凈了,包括在盤絲洞的那段淫亂往事。夏茹對張三又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原本,她以為她愛的是這不被世間常理或是瑣事束縛的猛禽,她因控製欲迸發出的快感亦是來源於此。但她發現,張三的偉岸翅膀下,其實是有爪子的,這種動物盡管向往自由,但內心充滿矛盾,它們又想不被約束的飛翔,又想時而停下來歇腳,享受行宮裏的榮華富貴,換言之,夏茹是無法滿足張三的,或者說,只有他放下自己心中的一部分渴求,才能獲得幸福,事實上誰也幫不了他。但這些話夏茹說不出口。
在張三的印象裏,他一直是那個剛高中畢業,興高采烈拆開錄取通知書的青蔥少年。但事實上,他早已不再是個孩子。用法律上的話說,他是完全行為能力人了。他理應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而不是像個學生抑或是小孩子一樣逃避。經歷了之前的事,他有了新的目標掙錢,然後和眼前人快活,給她房子和車子,再把精液全部射在她肚子裏,一滴不剩,讓夏茹給自己生一窩胖娃娃。這個想象對當時的張三來說太過幸福,以至於眼淚像久旱後的甘霖一樣流了出來。
夏茹就這樣乖巧的等待他宣泄完自己的感情,爾後再和她酣暢淋漓的交歡一番,
便像個知心姐姐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張三哄他睡覺,等待張三輕微的鼾聲響起,她悄無聲息的下床,拿著煙灰缸,搬來一把凳子,全身赤裸的坐在陽臺上曬曬太陽,吐納著煙氣,回想起自己和張三的邂逅。
張三與夏茹其實是社交軟件上隨機認識的,當時他正深陷盤絲洞(指女性傳銷組織)中,盡管不限製行動,但每次開會的時候他必須參加就是了。那時候他倆經常打語音電話,夏茹最喜歡他低沈、充滿磁力的聲音,張三就上網找了一些情話,聲情並茂的透過手機讀給她聽,後來據夏茹透露,張三讀上一個小時,她的內褲就會潮濕得不行,得及時更換。夏茹為什麽會被稱作奇女子,是因為她盡管相貌平平,身材卻還不錯,並且十分果斷、能力也很強(各方面能力),和她交配的好處遠遠大於盤絲洞那些如同空殼的社會閑散女性,因為她連調情的臺詞都出自一些經典的舞臺劇她是充滿智慧與才華的,但如此多的好處,卻無法讓人在看第一眼時就喜歡上她。
夏茹來的那天晚上,張三不好意思拒絕,只能跟她同房,反正關上燈都一樣,跪在床上,她的屁股又光滑緊實,把手放上去把玩一番,張三沒半點阻礙的硬了起來。就在這時,夏茹快速轉過身,兩條腿鉗住張三的腰,把沒有防備的他拖到床上。夏茹湊到張三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事實證明,她的自信不無道理。
年輕的張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擅長打心理戰的女人,她將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的位置。黑暗中,她開始用舌頭從張三的耳洞耳垂開始勾勒,再順著頸部動脈直至鎖骨親吻,接著用手緩緩扒下包皮,舌頭細心包裹、舔弄著冠狀溝。不僅如此,她還對著張三把臀部高高擡起,借著浴室映照的昏暗燈光一覽無余地讓張三看個夠,她的臉則貼在張三的小腹上,專註的吸吮著張三的兩粒獼猴桃,反復舔舐會陰下的那個骯臟的洞口。張三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反倒是不經人事的正經女學生呢。
反之,她卻不需要張三提供的任何服務,只準他享受,她拽著張三的兩只手,狠狠的拍在自己的屁股上,瘋狂的做著深蹲運動。至於張三插在什麽地方,射了多少回,以及後果如何,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夏茹是個極其理性的人,但她也是個女人,女人是感性的,因此可以推斷出夏茹很少感性,但感性的時候是極其感性的,這也是她之所以被張三認為是奇女子的原因之一。
那天晚上,張三有種幻覺,自己的兩邊的腰窩明顯凹進去了一些,而這些消耗掉的生命原質全都灌註進了夏茹的陰道和肛門中了。
但任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