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喜欢那幅画。
季泽冲心花怒放的omega打了个响指,一张名片就出现在她的指间。
冬冥,是我画室的名字。如果文同学有兴趣可以来我的画室参观哦。
被幸福冲昏头脑的omega开心的抱紧胸前的书本。
她难以置信的再次确认道:我可以去您的画室?真的吗?
季泽将名片插入她胸前的书页中,对她粲然一笑。
是真的,文同学。
文萱激动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早就听说院里的方教授是季泽的妻子,自己就抱着试一试心态守株待兔,没想到幸福就这样降临了。
季泽很享受年轻的Omega崇敬的目光。
艺术家天生就该被世人捧在神坛之上。
手机的铃声响起,季泽看了看来电,对文萱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便开着车离开了华大。
文萱静立在季泽刚刚站过的位置,贪婪得吸着空气里似有若无的信息素,omega的腺体突突直跳,她感觉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个梦。
给季泽打电话的是画廊的合伙人俞凇,也是一个alpha。两人是发小,画廊的运营基本都是她在负责。
她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艺术家就专心的创作,牺牲我来承担这肮脏的金钱带来的痛苦吧。
季泽刚接通电话,俞凇的声音就炸了出来
我的大画家,你看看几点了?你现在在哪啊?
季泽发动车子向冬冥开去。
听着电话里炸了毛的俞凇,她更是起了逗她的心思:正从华大往画廊赶呢,也对,你个单身汪是不懂有老婆的烦恼的。
俞凇一口老血哽在心头,回头看了看会客室里的一行人,道:少耍贫嘴了,来了个大主顾,指名要见见你。
那头的季泽嗤之以鼻:我是会所里的小姐吗?指了名就要去?
季老师,我想我们还是面谈一下比较好,毕竟,我想跟您沟通一下我们公司的要求。
季泽对电话里突然出现的女声一愣,清了清喉咙,有些不悦:让俞凇接电话。
俞凇紧张地搓着手,一眨不眨观察着眼前女人的表情。
还好,一切正常。
游莱看了眼手上的电话,轻笑了一声,把手机还给了俞凇。
冒昧了。
俞凇双手接过手机宛如接过什么珍宝,毕竟刚刚这个气势直逼alpha的美艳omega一口气就买了之前画廊一个月的销量。
您客气了,请在贵宾室稍等片刻。
她把手机放到耳边,季泽带着不悦的声音响起:我不去了。
俞凇的笑僵在脸上,她笑语盈盈将游莱请进贵宾室,转身就到了僻静处劝这个活祖宗。
怎么了?不是在路上吗?
回家画也一样。不是说常说我只管创作就行吗?
别啊,祖宗!她没有恶意的,这笔要是谈成了,咱们画廊可就是旱涝保收了。
俞凇听那边没答话,接着说
还是个omega,漂亮的很,来吧。
十分钟后,季泽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此刻的她是多么想打死俞凇,她就不该来。
那个坐在黑色沙发上的omega,那个栗棕色卷发涂着红唇喝着咖啡的omega不就是那晚的omega吗?
游莱看到季泽推开门后进退徘徊的表情,很是大方的站起走向她。
她用那晚的语调对季泽说:季小姐,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