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桀捏着许落的屁股,狠狠地撞击着绞索着硬棒的rouxue,直到把所有的Jingye全都射到内里才停歇下来。此时的许落早已经晕过去许久了,他摸摸许落的脸颊,又捏了捏那颗红的垂涎欲滴的nai头,凑上去含在嘴里“滋滋”地唆着。
疼痛让晕过去的许落感觉到不适,嘴里还在嘟囔“不要了,求求你……”,郑桀心里一动,抬头看了看破碎布娃娃一般的许落,身上白皙的皮肤此刻红一道,青一道,让人忍不住地去凌虐他。不能再做了,来日方长,郑桀大手一挥,将人揽进怀里,杯子一裹,怀中人也安宁下来,将头埋进郑桀的肩头。
次日,郑桀还在沉睡,可是架不住身旁有人在翻来覆去地滚动,他捏了捏眉头,不耐地说道:“你屁股又痒了是吗?”
话音刚落,声音立马没了,可是却能听到极力忍耐某种痛苦的呼吸声,郑桀这才发现有点不对,他将被子掀开,许落缩成了一团,密密麻麻的汗水打shi了前额的头发,脸色苍白,紧闭着双唇。
郑桀皱紧了眉头,摸在他的额头上,感觉到许落的身体发烫。不安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不知道是为何,郑桀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他抓住许落捏紧的拳头,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此刻许落全身乏力,只感觉有个声音在周围打转,等他缓过来,睁开双眼,压着气说道“你昨天射进来了。”
郑桀这才想起来,昨晚兴致来了,一股脑地就把全部的子子孙孙射到了许落的xue里,并且还用自己的rou棒堵住了出口,一点都没有流出来。一想到那个画面,郑桀的小腹又开始发热,手也不自觉地就往许落的屁股下面摸去。但是转眼又看到许落难受的样子,他只轻轻搂了搂,下床去了客厅。
许落依稀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意识到郑桀大概是在找药,脑海里乱成一团麻,家里根本没有退烧药……不一会儿,郑桀就进来了,他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物。他把滩成一团泥的许落抱到卫生间,将沾染了污渍的被子全换了下来。
许落坐在马桶上,脑袋昏昏沉沉,他不知道郑桀现在会对他做什么,也许是要杀了自己,不,不用等到他动手,只需要在冷水里泡上一天一夜,自己可能就会因为烧坏脑袋死在这里。想到这里,许落只觉得身体更加冰冷,难以呼吸,眼中的世界开始绕圈,眼睛一闭,他就晕了过去。
“咚——”郑桀在屋子里找到一瓶酒Jing,正想用来给许落降温,晃眼间许落又晕了过去。许落身子娇弱,轻轻捏一捏就会留下印子,只怕不能用给自己治病的方法去治疗他。
他将人抱在怀里,心里开始烦躁起来,高出常人许多的温度提醒着他许落生病的事实。真是麻烦,他想道。
半晌,郑桀将人放在床上,又用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看着许落苍白失去血色的脸,俯身下去啃了一口他的耳垂,说道:“宝贝,我去给你买药,你乖乖等我回来。”
说道:“我现在去给你买药,你不要乱动。”
当许落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许落在昏迷中依稀听到了郑桀出门的声音,直到现在这人还没有回来。只要在郑桀回来之前挣脱绳索,就可以出门找人求救,意识到这点,他的心跳忍不住开始加速,脑子也渐渐清醒起来。
他挣了挣双手,也许是因为出门着急,郑桀并没有绑的很结实。许落弯曲着手腕,努力地用手指去够那个结,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哐”,许落心中一凉,不敢再动,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但是却迟迟不见人进来,怎么回事?
“郑桀,是你吗?许落嘶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郑桀,郑桀?”
“啪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但是依然不见人影,许落害怕起来,胸腔内火烧的厉害,嗓子又干又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叫什么叫,我才走多久,你就想我了?”郑桀手上拿着药和水,头发shi漉漉的,脸上还有奇怪的黑色痕迹。
他走到床边,解开了许落的绳索,“起来,吃药。”说完就把药往许落嘴里塞,许落没留神,水就倒进了喉咙,稀里糊涂就吃完了药,但是还是被水呛到了。
等缓过神来,郑桀站在窗边吸着烟,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好像是透过缝隙盯着街上的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