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墨迹了,没啥大事。我你朝那小混混瞪瞪眼睛,喊几嗓子,什么就都解了。就这么定了!”梁铮扔下话也不等孟春雷再说什么就抬腿走了。
那些人放出狠话,让他周末去登门解释。
看见了那个摆屈辱姿态的人又变成了梁铮......为什么总会有这的想法?那可是自己又敬又爱的梁大哥啊!他痛恨这种奇怪的念头总缠他,又?法从脑海中驱除。
“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梁铮瞪牛眼吼问道。
“你最近总我替班,怎么,这点事你还客气啥?”梁铮浓眉一挑,大声质问道。
“小雷,是不是快到了?”梁铮大声问道。
孟春雷一惊,隐约预感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急忙劝阻,但是豪爽仗的梁铮哪里肯听。
“可是...铮哥...我.......”
那一整天,孟春雷都是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中度过。甚至第二天,这种情绪随周末的愈发临近而更加烈。倒是梁铮,跟没事的人似的,工作中生龙活虎,空闲时跑到孟春雷身边嘻嘻哈哈地找他聊天。看到梁铮满不在乎的子,孟春雷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他越发感觉梁铮就像是一尊邪毒不侵的金刚,有了他,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这些浑小子,把咱们调到这鸟地方,难道还想图财害命不成......”坐在停立的摩托车上的梁铮随口调侃道,让孟春雷心头一惊。“......要是这,哈哈,我可真就有施展拳脚的机会了,嗬,哈,吼......”威武的梁铮竟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似的挥舞起拳脚来。虽然只是交通警察,但在警校里梁铮就一直是格斗散打科目的尖子生。进了交警队,身上的功夫虽?用武之地,也没完全搁下。警队健身室那个拳击桩没少让身拳击短裤的副队长挥汗如雨。持续的锻炼让正值壮年的副队长身材矫健、肌肉结实,如同一头壮的豹子般迅捷、威猛。
“玩什么呢你小子,都来了我还回去?”梁铮故作生气状。“怎么,你不会是真害怕了?”梁铮瞪眼睛瞅自己的小兄弟质问道:“你真以为现在是梁山草寇肆意横行的
“小点声,你看你这大嗓门......”孟春雷眉头一皱,急忙劝阻道。
“我是你哥,跟你哥还装假!你小子想干啥?”梁铮调高了嗓门、故作凶像嚷道。
“真...没啥事......”
“哼,还瞒我......”梁铮用手指刮了一下孟春雷的鼻子:“.......嘿,我都瞧出来了。说,有啥事梁哥你摆平!”梁铮一拍胸脯,晃了一下脑袋说道。
梁铮倒是满不以为然,听完哈哈一笑,说他何必把这一群不良少年放在心上。当看到孟春雷还是愁眉不展的子,梁铮一拍小兄弟的肩头,一口应承周末陪他一同前去,会一会那小混混,见一见到底是何方神圣!
_ 那一夜,孟春雷失眠了!
孟春雷没有完全如实交代。那场不期而遇的遭遇、那难以言表的场景怎能让他如实交代。他只是说在昨晚的夜班执勤中,照例的夜查时得罪了一个看似有些来头的少年伙。
孟春雷愣愣地望梁铮的背影,心思更加繁乱。多了这么一个值得信赖的上司兼兄长一同去会那群不良少年,倒是让自己的心更加托底;可是,毕竟因为自己有所隐瞒,这位热心豪爽的大哥对那群拥有超越年龄的邪恶的少年似乎没放在心上。也许,那些少年在威严的梁铮的震慑下会屈服,收手,这场交锋就此结束;也许...也许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一想到昨晚那群神秘少年设局的老道,和那个细声稚面的小首领那双狠毒、淫邪的眼睛,孟春雷越发心起来。可是,如果真的仅仅自己去单刀赴会,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嘿嘿嘿嘿,你小子,还不赶紧如实交代!”
“铮哥,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去得了......”孟春雷犹豫之后恳切地说道。
第二天,他脑子晕晕沉沉地在警队见到了梁铮,竟仿佛做错了事似的心怦怦直跳。大咧咧的梁铮起初丝毫没有在意。后来,一再看到曾经阳光开朗的兄弟总是忧心忡忡的子,并似乎有意在躲他,这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午餐的时候,梁铮一屁股坐到孟春雷的身边。还没等孟春雷起身,就一把按住了他:
“呵呵,这根皱巴巴的小纸卷儿.....”梁铮?心地调笑了一句。
“没怎么......”孟春雷含糊地回了一句。
“应该...还在前面!”孟春雷拧动脑袋左右打量周围,判断目的地的方位。此处已出城郊,与自己执勤的地片正好是相反的两个方向。柏油国道上车影已见稀疏,道旁婆娑的树影后面已经没有店铺门面,只剩下油油的瓜地和远处丛丛的果。
“哦,我再看一下......”孟春雷停下摩托,把兜里的纸卷掏了出来,展开后艰难地读上面的蝇头小字。
孟春雷脸上一热,当晚那个年龄最小的少年(十三太保陆嘉)亲手把这个纸卷套在他被迫两度射精之后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