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滴淫液。
“这么快就要射了?”男人一边戏谑地说一边伸手捏住菖蒲无法释放的可怜性器,随着操干的节奏快速套弄起来,只几下就令菖蒲发出失控的混乱乞求:“呜……不、不要……求求你,快拿出来……让我、让我射……”
铃铛声响个不停,男人终于大发善心似的捏住那根金属小棒留在体外的部分,手指略微用力,抽出一截被体液沾染得潮湿晶亮的棒身,可菖蒲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男人忽然轻笑一声,好不容易脱离身体的金属棒竟又被对方插回已涨成红紫的阴茎之中。
“啊啊啊!不要……呜……不要这样……”小棍被男人捏在指尖,如同性交一般在狭窄的尿道中反复抽插,只几下便逼得菖蒲崩溃大哭起来,“呜……呜呜……好难受……刈、刈安……”
不断施予折磨的手骤然停下,紧接着又一下子将金属棒尽数抽出,脆弱的性器被狠狠摩擦,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在摆脱堵塞之物后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阴茎跳动着射出浊液,后穴也重重挛缩,将男人的肉刃吸得死紧,而此刻的菖蒲只知道张着嘴嗬嗬喘气,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前陡然变亮,菖蒲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在一片泪光中分辨出刈安的脸。
啊,刚才……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脱口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而那两个字正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安全词。
男人低头将阴茎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菖蒲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挽留,泪眼朦胧地看向对方下身。
原来是凸点安全套……
“刈安……”
菖蒲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嗓音又轻又哑,听起来万分可怜。
“怎么哭成这副样子……”刈安伸手摸摸菖蒲潮湿的脸,轻柔地替他拭去泪水,“刚才是真的受不了了?”
菖蒲为难地咬住下唇,他想起二人早前的约定来,假如他并非承受不住,而是单纯因失控而叫出刈安的名字,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正是这个恶劣男人选择自己的名字作为安全词的用意。
“呜……”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看向刈安,“……可以先做完再惩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