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盛满滟滟水光,轻启的红唇就贴在他颈侧剧烈搏动的脉动之处。
被他紧紧抵在那处,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弄,腰肢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她浑身酸软,眼神迷蒙,被磨弄出一身薄汗,缭乱的发丝垂下来,覆在因情潮而泛红的娇艳身躯上。
族中的长老们共同承担起了大部分职责,尽量公平地分配任务和资源,听取大家的意见,重新制定了族内的各项规则和秩序。
不如我们来看看,是你先坚持不住,还是我先坚持不住?
两人先去了天栩洲的九难谷。
他狠狠朝上一顶,如愿撞出她一声惊叫,这才再次坐起身来,一手撑住床榻,一手按着她的背脊,以防把她从身上颠下去。
偏偏身下的人也不想给她个痛快,尽根顶进来时,故意擦着那敏感的极乐之门而过,抵到更深处,一次次地摩擦撑平那一点,让酸慰麻胀一点点积聚着,越蹭越湿濡,越磨越热烫,酥爽快意已经堆到了临界一壁,却又久久不得破门释放,她脚趾紧缩,身躯紧绷如弓。
别总磨磨蹭蹭的,你快点。她按着他的肩施力一推,将他压倒在床上,扭动身体含裹上来。
薛铮的功力恢复得很快,自经脉重续之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破了羲和功法的第二重。
管他们呢,年行舟笑道,锦烜大师一会儿就来,今日是最后一次施针,可别迟到了。
来年三月初,正值春暖花开之时,他与年行舟下了樱雨飘飞,繁花争艳的青宴山,一路来到碧云洲边境的海港,再次乘帆启航。
端珞仍然担任着刺青师的职责,但刺与不刺,一切都随人们自己的意愿。
她很想咬下去,但惦记着身下的人身体恢复不久,这一口咬下,恐怕会引来更激烈狂猛的回击。
他与你三师姐,到底怎么回事?薛铮难得好奇一问。
白子被啪地一声落到棋盘上,蔺九挠了挠眉间红痣,软嗓轻笑,急什么?慢慢下这一步走得不错嘛!
年行舟伏在他身上,牢牢攀住他的肩膀,随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晚间积雪尚未化去,飞絮又起,结了冰的湖心中,有三间重枝掩映的竹舍,其中一间窗扉紧闭,隐约透出室内一点幽暗烛光。
床再次剧烈摇晃起来,火热情致化去雪夜的每一丝冰寒,屋内春色融融,外头重雪压枝,绵绵飞雪无穷无尽。
突如其来的绞缠逼出一声低沉勾人的闷哼,他顺着她腰线爱抚上来,拈起两粒嫣红乳珠儿摁压旋弄。
木桥边的石堆上,常常坐着眼睛雪亮的孩童,跟随长老念书习字,有时听他们讲一些故事,这其中,也包括半年之前的那场惊骇往事。
蔺九恍然未觉,薛铮笑着叩了叩棋盘,提醒他,该你了。
薄汗密布在刚健峻美的躯体上,薛铮牢牢掌着身上少女的腰肢,狠劲挺腰,一次次劈开湿热潮蜜的甬道,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内壁,蛮力撞向深处。
半年过去了,九难谷中已是另一番天地。谷口的阻碍被撤去,原先黑石峰所在的地方被挖掘开,露出深陷在地下的河流,河流之上修建了木桥,两岸野花遍地,丛生的青草在大大小小凌乱堆积的乌云石间破土而出。
痴傻和有缺陷的孩子仍然放在一处地方被养育着,不过他们生活的条件好了很多,没有人再嘲笑咒骂他们,也不会再有人随意地打杀和虐待他们。
凌乱的衣物堆在一边,床帐激烈地摇晃着,床顶的荷色流苏纷纷乱乱,绞缠在一起。
哦,找我干什么?蔺九不动声色,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你多虑了。他喘息着道,热烫的唇抵在她耳下,咬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地把低哑魅语煨进她耳里。
缩在窗前一杆树枝上,惯爱听墙角的鹦鹉大刀翻了个白眼,抖抖身上的积雪,展开翅膀飞进茫茫雪帘中。
别急,他耸动腰胯,终于徇着她的意图顶到那处,沙声道,这么久没做了,慢慢来不行么?
年行舟微微一笑,拿起一枚黑棋,再行一步。
许多年轻的渠山氏族人已经离开了山谷,散去了各地,谷中留的人不多,大部分是上了年纪,或者年龄尚幼的人。
你不走么?三师姐找你呢。年行舟道。
坚持不住?他脸色一变,浸满欲色的眼眸陡然一暗,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
轻纱垂掩的床帷间有细细的呻吟声传出,忽疾忽缓,令人耳热心跳。
没意思,还搬救兵,他理理肩上的狐裘,浓密羽睫一扬,对薛铮道,罢了,天色也不早了,今儿个不下了。
不过几个回合,蔺九落败。
她再无顾忌,一口咬在他肩上。
年行舟笑着将棋子棋盘收好,与薛铮一道,慢慢往山腰走去,走不多时,薛铮回头一看,蔺九还坐在宴亭之内,身姿慵懒,似画中美人一般赏心悦目。
不是,我怕时间太久了你坚持不住。她坦率道,为他着想,怕过于激烈的欢爱耗费太多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