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棒!好臭啊!」
「小子,以後让叔叔舌头帮你洗脚好不好?叔叔好喜欢你的臭脚!」
「怎麽闻都闻不够!舒服!」
「不,我们只是那淫魔的爪牙。」
这时,男人们的大屌们也离开了虎子,虎子被玩得淫心大发,又抓了几只大臭脚,一个个地嗅闻。这些臭脚一个比一个臭,一个比一个好闻,正当虎子陶醉之际,男人接下来的话让他打了个冷颤。「男人们一个个都年轻力壮,正是性欲高涨的时候。失去了少年这麽个泄欲工具,都愤怒极了。就把那个放走少年的男人砍断了四肢,鸡巴也被切掉,只剩卵蛋。做成人彘,让他替代少年被不停地鸡奸、玩弄。」
虎子正在用舌头对抗龟头上的冲击力,这也是一场肉跟肉的较量。他听到另一个叔叔接着説:「人们找到当时在少年身边的男人。认为是他放走了少年。」
「那个人彘一定很爱护那个少年吧?」虎子问。
「那为什麽我们在山上总是迷路?」
「那淫魔没有实体,它由怨气和情慾的执念所化的。整座红光山都是那淫魔的身体。他没有四肢,山顶就是他的肚皮。山洞口正是他的口、屁眼和尿道口,山洞里的甬道就是它的肠道,红色的河流是它的血管,而我们现在的地方,就属於那邪魔的胃。山体内还有两颗巨大的肉石,那是淫魔的两颗雄卵。不过那淫魔会用法术化身成一个菊花大开的骚汉子。不停地压榨着我们这些男人的鸡巴。」
的男人轮奸玩弄。就像这样……啊……啊……好爽……」
「那淫魔在哪里?」
「太爽了!好臭好喜欢啊!」
「那个人彘最後疯掉了,只知道求男人不停地满足他的淫穴。」男人说到,那个被两个鸡巴操着菊花的男人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一只手扒开屁眼,嘴里啊啊哦哦地淫叫个不停:「嗯……干死我吧!我的屁眼就是让鸡巴干的!」
虎子看着这画面,感觉浑身发热,就像有一团火在烧。
「啊……太可怕了!」虎子难受的皱眉。
虎子感觉开心极了,他天生汗腺发达,脚汗多,臭脚总是被人嫌弃,在这里像到了天堂。顿时他各位感动,原来这些叔叔才是真正理解他、包容他、爱护他的人。他説道:「好,以後我的臭脚就属於叔叔们了,想怎麽玩都行!我这一身肌肉都是叔叔们的!然後呢,那个人彘?」
听到这里虎子不禁插言道:
「并不是,人们只是找了个藉口,让他变成离不开男人鷄巴的人尽可夫的人彘。那个人彘也是个猛男,鸡巴又黑又粗又长,当时他是个军官,平日里意志力惊人,性格非常狂妄自负且偏激。他手下的小兵早就对他颇有怨言,那少年真正失踪的原因,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一个汉子説。
「那是因为这些道路是活的。你们没有注意到,你们身後的道路会趁你们不注意悄无声息地自己变化。一些路会凭空消失,另一些路会凭空出现。这是鬼打墙,但鬼打墙并不是淫魔做的,而另一个叫狗剩的强大的摄青鬼搞的。如果你们按照路走,永远也走不出去。就像这样。」一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拉着虎子的小手,让他握住了自己的男卵,那男卵慢慢的
「所以你们都不是活人?是鬼?」
「小弟弟别怕,叔叔们在。」几个男人来到虎子身边,把他的两只小脚众星捧月般捧起来,男人们把大鼻子都凑在上面,兴奋地品赏着虎子的小臭脚。有的用鼻子来回蹭着这双大脚的脚弓,有的两手握住脚掌,用拇指顺着每个脚趾缝上下抚摸着。有的用舌头进出着脚趾缝,彷佛在用舌头强奸他的脚。男人们用身体的方式安慰着受惊的虎子。
一个男人抬起屁股,那玫瑰色的屁眼像海葵一样蠕动着,两根粗长的鸡巴像鱼儿在水中游动一样,贴近了那海葵先後插了进去。然後,粗鲁而狂野地猛烈地操玩着男人的菊穴。
又是一根大鸡巴地抵在了虎子的鼻子下,用龟头上的肉愣子不停的磨蹭着虎子的鼻翼。虎子脑海中又传来男人的声音:「少年每天都这样,被不停的许多男人玩弄着,但是後来少年逃跑了。」
另一个叔叔接过他的话茬继续说到:「不止少年的屁眼,还有嘴巴,也总是塞满了男人的大屌。」说着他便挺着粗大的龟头,抵在了虎子的嘴巴上。一只手掐住虎子的下巴,顿时虎子只感觉嘴巴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被撬开了。腥臭、火热的陌生成年男人的大鸡巴就这样直挺挺的捅进了虎子的口中,龟头直达虎子嗓子眼。凶猛的力道,坚挺的大屌,让虎子又疼又爽,顿时对於大屌猛男的崇拜之心油然而生。很快另一根粗壮的大鸡巴也插入了虎子口中。虎子只感觉口水不受控制地不停涌出。太突然了,他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这样被两根大屌插了嘴巴。然而这种强暴似的对,却让虎子更加理解了男人所说的少年的处境。
「那人彘死後就藉着强大的怨气和意念力变成了淫魔,那淫魔奴役、囚禁我们的肉体和灵魂,让我们即便死了也不得超生,只能供那淫魔玩弄取乐,为其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