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一对女儿后,老人就甚少碰她,这还是近些年头次下来看望,絮絮叨叨说了些往事,又颤颤巍巍离开。
“这就是我的噩梦啊……”始终想不起的内容浮现心头,此时的他身姿正值壮年,却佝偻如老,眼神也失去了锐利。
传闻南国大将军成江河,出身山野,少年时凭借一样至宝兵器征战南国,所向睥睨,于沙场无敌。待成江河下野后,这见至宝兵器也被他封存入库,据说南国主讨要数次皆无果,成氏子孙更没有能得其传承者。
只见屋内一盏灯火微弱,上面披了件绯红抹胸,样式甚小,映得此间红靡无比,而床榻上有三具裸体正在纠缠交欢。
“输了……输了啊……”老泪纵横,心酸难言。
长腿女子携男童选了一处方向,飞身而下,悄步沿房查探,听得一间屋内有些许异动,近前伸出两根玉指,轻轻扣开窗。
“我将她们视若己出,以后会替她们找个好人家。”老人淡然回道,他自然不会如实相告刺激妇人,“我……似乎梦了三郎,他还在劝我。”
“夜深忽梦少年事……”
没想到一心为主的亡夫,只因老人的一时犹豫,断送了性命前程,自己一家本要全部zhanshou学首,老人看到当时怀有孕身的她,假仁假义,明面说要保留一丝香火,实则暗扣于此,夜夜奸淫玩弄,更是在幼女出生后夺走再未相见。
老人最喜挺动抽插时,瞪着双眼,细品她面容上每一丝细微变化,这让她极为恐惧,只得无神望向地牢后壁,每每想起,只记得其上一道身影在火光中,肆意舞动。
…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妇人默然,身影缩了回去,老人所说是她的夫君,因谋反而被老人亲手zhanshou学杀。
入夜后,几道身影潜入成府,南将军威名远播,但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仅靠名号已然无法震慑宵小。
昔日大英雄而今像守财老奴一般,紧紧护着至宝,一副要带进棺材的模样。
兵法阵仗,不著述人生经历,那些人生事迹怕是就此流逝,难以为人所知,不如增添几笔。
忽逢惑星,铸铁长枪,引弓跑马,焚炉酿浆,花香时节,提酒北上。
“我女儿呢?她们如今还好?”妇人迫不及待问道,脸贴于木槛,神态狰狞。
何叹身前不净事,犹念迟暮非英雄,监牢中响起凄厉的怪笑,她明白,老人命不久矣。
女子本想松指离去,男童却兴致勃勃地观赏起来,她只得无奈撑着窗橼好让男童尽兴。
“老子以后也要玩这些花样。”男童眼中闪
今夜一行人便是为此而来,成江河愈加年老,提前偷取,总好过他死后多方争夺。
倏然转醒,老人竟不知不觉趴在书案上睡着,口水糊掉了纸张上的字墨,只是他也记不得自己写了什么,以及适才梦到何处。
写着写着,竟未察觉到书房内光影变幻。
只觉残阳日暮,其光色殷红如血,透窗切进屋内,让人心生彷徨。
喊杀声突起,老人愕然抬头,书房变成了军帐,提笔是剑,昔日同袍部将列坐有序,后来他们都战死沙场,只为自己搏得一许虚名,一座宅邸。
摇铃招来几个下人,搀扶着自己去往后宅深处,绕进一座假山园林,有一条蜿蜒而下的地道,老人持着烛台独自摸索下去,来到一处监牢前。
“军势仍在,尚可一战!”一名青年武将跪地抱拳。
一行其他人都有所遮掩,但模样各异,还有女子抱着男童的,一双长腿直若垂柳,弯折生姿,艳美难掩于裤,看得有几人一直心痒痒。
老人还识得他,在新南国主登位之后,许多部将不满于老人的退局而起异心,他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兴兵谋反是欲助老人成事,却被自己率军击溃,亲手zhanshou学杀。
武将低头,就地化作铁甲枯骨,为两字话语而英魂溃散。
她难以忘记那些夜晚,一边护着肚中孩子,一边忍受老人淫行,他以这种方式宣泄不安、愧疚,以及深埋心底的龌龊念头。夫妻俩素来敬重于他,亡夫更是以父兄相视,结果曾经英武正气的老人,变成了一只在后辈妻子身上挥洒汗水的野兽。
铁骑横飞,流矢盖天,老人一生无败,此刻却输尽了家底,看笙旗断面,视尸骨无存,他拔剑欲向天地吼,再起英灵千百骑。
“偌大一座府邸定然有高手坐镇,各自小心行事。”领头黑巾蒙面,背负双剑,打着切手吩咐道。
里面昏暗难辨,一团黑影见有来客,挣扎着爬到近前,竟是一个面目可怖的妇人,头发稀疏近秃,因长年关押于此而不得见光,破衣烂布下满是皮藓伤斑,体态虚胖,面目依稀能看出当年美人容颜。
她出身名门大家,性清火热灵动,自小待不住深闺楼阁,结缘于青年将军,郎才女貌一时传为佳话,两人大婚之时,老人还亲自前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