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是靠盗墓发家的,民国时期洗白了,分支混迹在各行各业。
底下的分支人多,但主家一脉血缘薄弱。陈琥结婚十年妻子都没有孕,陈老爷子什么法子都试过了,还是没有用。于是特地请了个避世的风水师傅给他们看看,风水师傅姓轩,轩师傅叹气直说陈家有损Yin德,在陈琥这一辈将会绝代。
陈老爷子一听可不得了,连拉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跪下求着法子。
轩师傅最后给了个法子偷偷说给陈老爷子听,陈老爷子听完思虑了半个月,还是采纳了。
不到一年,儿媳果然就有了身孕,而且依轩师傅所料是龙凤胎,按着约定,生出来的女胎将会“许配”给那一位大人。
保险起见,陈老爷子在儿媳生产那天把轩师傅也给请来了。
谁知,生出来之后是两个男孩,并非龙凤胎,而且两个孩子面色铁青,从出生都没哭过一声,这可把陈老爷子急得差点脑溢血晕过去。
轩师傅采了两个孩子的血分别滴在血玉麒麟上,第一个孩子的血顺着麒麟滑落,第二个孩子的血反而被麒麟吸收,麒麟吸血后红的透着股妖艳。
轩师傅把麒麟挂在第二个孩子的身上,对着陈老爷子说,“那一位中意的是他,你们得千万看顾好他,这两孩子的命连在一起。”
两个孩子是差不多时间出生的,可一个正常上学,另一个身体不好基本上只能呆在房间里什么也做不了。
陈闵很羡慕哥哥,哥哥身体强壮,能去学校上课,还可以学习马术。
不像他,每天都是呆在房间里自学,学得书法和水墨画。
父母似乎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只要一个正常的孩子就可以了。
陈闵是陈老爷子带着在老宅生活的,陈老爷子对他的好是愧疚的,好的过分的。陈闵如果要天上的月亮,陈老爷子都会找人给他摘来。
到了十四岁长大之后,陈闵的床头上就挂了个牌位,上面没有名字,像是个无名的牌位。
陈闵没有问这个牌位是从哪来的,他很懂事,也很乖巧,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他不会去问,他不想看见爷爷眼眶里的眼泪。
他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牌位,感觉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麒麟在发烫。到了后半夜,他逐渐睡沉。
他做了一个很久的梦,梦到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屋子里满是古籍和兵器,还有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
男人擦拭怀里的长刀不言不语。
陈闵很熟悉这个人,但他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扒着屋子的门小心翼翼看着男人。
陈闵偷偷试了很多次,发现只要一到十二点半,就算他再怎么不困都会很快睡着来到梦里的那间屋子。
大概做了半年这样的梦,陈闵都没有踏进过那间屋子,他的脑子警告他不要进去,但是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催促他快点走进那间屋子。
也许是陈闵太倔强,这次睡着了之后他直接就到了屋子里面,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把盔甲脱下,露出一身肌rou,上半身遍布着愈合的伤疤。
陈闵偷瞄了好几眼这几块肌rou,心里羡慕不已。
“喜欢吗?”男人把陈闵抱起来站在椅子上,大手握着陈闵纤细的手在自己大块的胸肌捏来捏去。
陈闵是喜欢且想长在自己身上,别人身上的看都不想看。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是谁?”陈闵怒问,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样无礼的人。
“我是你的夫君。”陈珏探头去亲亲他的小媳妇。
陈闵只觉得可笑,这个人怕不是疯了吧,都是男的怎么会是夫君。
“我听得见,你在心里说我坏话。”陈珏把人强行搂住,侧头咬了一口少年的耳垂。
陈闵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暗骂对方肯定是个疯子。
“我是有点疯,这点我不否认。”陈珏笑嘻嘻的说,痞气的脸上却透着股认真,“你爷爷也疯,盗墓盗到了自己祖宗身上,得了报应,这才把我给请到家里供着然后把你许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