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愈发寒冷,景大学生放假回家了,平时卓晓繁过来实验室的路上连鬼影都不会见到。
卓晓繁本意是想带夏致宁出去走走,看见他日渐憔悴也是心疼,想着也许能让他心情好些。只是景大也不安全,偶遇见认识的人,就全完了;夏致宁也不愿意让人看见他如今这副模样。
思索再三,卓晓繁就用针织围巾将他的面容遮去,只留下一双眼眸。他的眼睛很好看,少年时总似闪烁着点点星光,深深凝望那么明澈干净,而如今却是涣散混浊的,仿佛连同他一起失去了所有神采。
卓晓繁捧着他的脸,视若珍宝地温柔亲吻着他的眼眸。
因为长久未能见到阳光的缘故,夏致宁只能扶着栏杆缓慢地走着,脚下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寒风呼啸着,卷落了树上几片枯叶,被大雪掩埋在纯白之下。
一片枯叶落在夏致宁掌心,混合着雪水,冰凉渗人。
景大姻缘树,满树艳红的姻缘线随风飘扬。
“致宁,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卓晓繁从后面环着他,紧紧扣住他的手。
夏致宁仍是安静地望着婆娑的姻缘树,许久才转身离开。
卓晓繁追上来在他耳边低声问:“你想再见一面明晚妆吗?她和姜老师约了见面,她们应该已经过来了。”
骤然听见女友的名字,夏致宁犹如被天雷劈中,僵硬地伫立在原地。
卓晓繁突然发疯似的把他按在天桥下亲吻起来,夏致宁才反应过来试图要挣扎着推开他哀求着道:“别,别在这里行不行?”
“你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卓晓繁居高临下地掐着他的下颚问,“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让那个女人来看春宫图。”
突然天桥上好似传来说话的声音,卓晓繁才压低了声音轻笑着说:“你听,她们来了。”
夏致宁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由他胡乱亲吻着;不知过了多久天桥上的人应该已经走了,卓晓繁才直接将他抱起来。
实验室里浓重的化学试剂气味弥漫,卓晓繁迫不及待地将夏致宁放在实验台上,解开他的衣服。柜子里有润滑ye,卓晓繁做好了前戏才进入他的身体,感受到夏致宁微微颤抖着肩头,卓晓繁就紧紧抱住他,身下动作也越发轻柔:“疼吗?”
夏致宁闭着眼一语不发,即使曾被无数次贯穿,那种如同将身体撕裂开的剧痛依然刻骨铭心。
“你的手指怎么回事?”卓晓繁才突然发现夏致宁的指尖全部都破了,晕着一团血痕。
夏致宁显然愣了一下,才蜷缩起手指:“与你无关。”
卓晓繁连忙翻找着衣服,果不其然看见一件短衬被撕开了一大截,上面同样沾着几丝血痕。
“你都做了什么?”卓晓繁连语气都变了调。
“所以我劝你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夏致宁才扶着实验台坐起来,迎上他的目光冷漠道。
“看来是我对你太心软了。”卓晓繁垂下眸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