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
“欸?!欸?!嗯!!嗯咿咿咿!!!”
可是自己并没有被他解救放下木马啊,天后眉头一皱,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贾霍可是个老嫖客了,他这是要干嘛?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可没等娇喘呻吟的天后做出反应,她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
天后惊讶地发现,自己下体的两根阳具竟然急促地旋转伸缩起来……还有机关?
最新找回她那头乌黑的秀发被扎成马尾吊缚在了天花板上,胸前打满了一片暗红的蜡泪不说,乳头上还系着两根丝线,吊着自己的水晶高跟鞋荡来荡去,自己的头发被高高吊起,连弯腰偷懒的机会都没有,腿上的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脚底也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红底,她颤抖的美腿和雪背上满是鲜红的鞭痕,而贾霍正围着木马转圈欣赏着天后的丑态。
嗯!!”
“愿意!朕什么都愿意!嗯啊、唔哈,百官听令,朕身为,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今日就让位于,贾霍陛下,从今以后,他,他就是大昭皇帝……啊!”
“啊!嗯嗯!!地、地动了?!”
可是这两根旋转伸缩的阳具又怎么夹得住,天后的努力反倒是让它们更加密集地抽插起了敏感的腔道,捅出了大片大片的蜜汁,“噗啾噗啾”,淫液将阳具变得更加湿滑,天后只好并紧双腿,夹住了木马的横梁。
天仙从衣袖中抖落出了一道羊肠直套,把它叼在嘴里之后,双手又回到了胸前。
天后终于忍受不住,开始不断哀求着贾霍放过自己。
听到此话,海天阔再也无法忍耐,嗷嗷叫着扑在了天仙身上。
“嗯,你也知道啦,环儿若是有了身孕,尤其还是别人的,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所以嘛,还是委屈先生一下啦。”
贾霍兴奋地狠狠掐了一把天后的屁股,噗呲一声,天后私处喷出了一片黄浊的液体,洒在了木马的横木片上。
天后下身的两根阳具越转越快,越插越疾,一刻不停地进出交错抵达到了天后蜜道和后庭的最里面,剧烈摇动的木马又逼迫着自己不得不倚仗着它们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平衡,蜜汁如同泄洪一般噗啾噗啾地从私处喷出,转眼间便在木马上形成了一道水帘,滴滴答答地洒下无数浊汁爱液。
身下的木马竟然开始前后左右不规则地起伏晃动,真的像是一匹未被驯服的野马,想要把背上的骑手摔落下来一般躁动起来。
“……不要,不要再打了,朕,朕知道错了,求求大爷,放过朕吧……呜呜,朕不敢了……”
贾霍一记马鞭打在了天后的屁股上,阵阵肉浪摆动过后,一道浅浅的殷红缓缓浮现出来。
“乱臣贼子,待到,待到朕的侍卫赶来,朕、朕就要将你千刀万……啊!!
(……糟糕,有点舒服得过头了……算了、不管了,先爽了再说吧……)“嗯!!!啊,啊,哦喔喔喔!!!!”
就在海天阔推开天仙美脚的骚扰,将这截羊肠套在了肉棒上之后,天仙又是幽幽地一声叹息:“唉,可是这东西也不是每次都奏效的,前朝就有一位将军的夫人,趁着将军出征在外,竟和下人私通,自以为有此保险,却还是不幸怀上了身孕……也就是说,未来的鸣王府世子,或许是海先生的儿子哟……”
接连几记又急又重的鞭打落在了天后的手臂,乳房,和后背上,抽得天后全身颤抖着惨叫个不停,身下的木马也跟着咯吱咯吱地晃动起来。
“那就不打了!”
海天阔的胡须都在不住地颤抖,可他还是伸手探到了天仙嘴边,取下了这条小套。
“哼哼,也罢,既然你知错了,我也不是那般狠辣心肠的人,不过要想让我放过你,除非你让位于我,嘿嘿,不知陛下可否愿意……”
最新找回“啊,啊,嗯!!!嗯!!!!!”
乳头上缀着的两只水晶鞋也叮叮当当地碰撞晃动添乱,天后赶紧试着用下体的肉洞夹紧阳具,好不让这玩意儿把自己甩飞出去。
“哦,先生等等……”
贾霍将手中的马鞭随意地一丢,听到马鞭落地发出的“当啷”一声,天后也松了一大口气,总算不用再被挠痒一般地抽打了,要装成痛苦的样子大叫,和忍着不将伤口愈合,对她而言也不轻松呢。
——百芳阁,地窖——“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哦哦!!!!”
眼睛被撕成布条的湿粘亵裤蒙着,双手五花大绑着背缚在身后,大小腿也叠在一起捆紧缚死的天后,此刻正坐在一个三角木马上无助地大声哀嚎,身上也只有一件托着她浑圆美乳的黑色束腰衣,和一条被撕烂的丝袜。
尖锐的木板深深嵌入了天后的两瓣阴唇之中,小穴和后庭中塞着的两根粗长阳具木棍顶直了她的上身,也将她粉嫩的肉蕾勒得红肿紫青,痒痛难耐,若不是天后内力深厚,恐怕早就疼得晕过去了。
“哼,臭婊子,叫你贬我出京!叫你作威作福!”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