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也不见她有所动作,两个人的身躯便同时一软,往后倒去。虎哥却是忧心忡忡地看着佩柔昏迷的方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刚才他没有说的便是,入梦的危险性要比他说的大得多。
但即使我知道了,也会同样义无反顾地进入到嫂子的梦里,因为早一分唤醒,魂魄便会少一分流失的可能,而目前嫂子已经差不多昏迷一天了,再拖下去,不光是嫂子,还有孩子都会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中。
没有什么华丽的声光色效,我只是眼前一黑,双腿便站到了实地。旁边的面具女对我点了点头,随后原地坐下,取出一根蜡烛,随风一晃,便有小小的火苗闪亮起来。她示意这便是佩柔嫂子的梦境里面了,至于如何去找到,去唤醒,那就不管她的事了。蜡烛其实就是时间表,我的手腕上同时也出现了一根红线,如果蜡烛燃尽,红线退散,我还没有回来,她便会先行离开,而我则会永远迷失在这个具有主动防御效果的梦境中,如果在这之前赶回,便可有下一次机会。而如果我唤醒了佩柔,梦境即刻便会自行溃散,而我们则会同时脱出。
面前是一扇木门,上面挂着两条丝绸。我伸手轻轻一推,木门打开,里面却是一副熟悉的场景。我回头看了看,便大踏步地往这个熟悉的场景中走去。
这是我的家。哥哥没有离开人世前我的家。位于乡村,还没有搬到城市的我的家。看着面前熟悉的鸡鸣狗叫,小丘流水,青草鲜花,我怔住了。原来在佩柔嫂子的记忆里面,最深刻的是这时候的场景吗?
我缓步走着,脑中却是不断拼命回忆着当年小时候哥嫂相处的情景。哥嫂相遇在什么时候我忘记了,只是某一天,我背着书包回来的时候,看见哥嫂拉着手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
那这个时候佩柔怎么梦中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我继续向前,向着自己熟悉的家的方向走去。远远地,便看见炊烟萦绕,应该是哥哥正在做饭。果不其然,不久之后,我便看见家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不断忙碌着。
那是我记忆中年轻的哥哥,脸上的坚毅和温柔成为了我童年时最美好的回忆。
可能也是佩柔对他动心的根本吧。“你回来了!快点准备洗手吃饭吧!”哥哥远远见到我,便柔声打着招呼。
“哥,你见到嫂子了吗?她也在家吗?”我心头涌起一股热流,虽然知道这是梦境,但哥哥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似乎从未逝去过一般。然而担心着佩柔的下落,我便顾不得再叙,急急问道。
“啊?嫂子?”哥哥似乎被我的话语逗乐了,“我哪儿来女朋友啊……你不会是说之前你见到的那个吧?叫佩柔的那个女孩?”
“是啊,就是她,”我听见哥哥的回答,喜出望外,难道就这么简单,不管哥说她在不在,我都能很快找到。“我找她有点急事,你知道她在哪儿吗?”我一边说着,一边便抢进了屋,四处观察,却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啊……我知道你一回来肯定就是来找她的……”时永灵此时却是倚靠在门口,脸上充满了讥讽和嘲笑的表情,“她不在这里,你也找不到她呢……”
“哥,你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在哪里能找到她,我真的有急事跟她说……”
我转身看着哥哥,着急的说道。
“她应该被阿杰带出去持续受孕了吧……”时永灵淡然的说道,言语之中却是充满了不屑。“等一下吧,大概天黑的时候就会回来了,反正那条母狗最大的作用也只是为了延续我们时家的开枝散叶……不是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一心爱你的嫂子?!”阿杰?我不就是阿杰?难道还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或者幻像在这里?急速思考中,我也没有去深究,一股愤怒夹杂着疑惑从我的心头燃起。她可是你的妻子,一心守护着家,为你巩固着后方,你怎能用如此污言秽语来羞辱她?即使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哥哥应该也不会这么说啊!
“一心爱我?好笑。”时永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话语中却是充满了怨气。
“我去世当晚就与我最心疼的弟弟睡在一起,并且主动勾引,这不是骚货欠肏的本性吗?而且跟我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居然跟阿杰一个月时间都没到,就主动献出子宫求肏怀孕,你还说她一心爱我?”
我心中的怒火更甚,踏前一步,几乎顶着他的脸,“先不说聚少离多,你每次回来跟嫂子有沟通有夫妻生活吗?怀孕这种事情不是女人一个人就能做的到的,在我回来之前,嫂子三从四德守着活寡你知道吗?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结婚了却天天独守空房,她有多难熬你知道吗?你作为一个丈夫,不给生理需求,不给感情慰藉,你有脸说嫂子出去勾引人?”
面对我的步步紧逼,灵魂拷问,时永灵似乎抵挡不住一般,接连后退。我傲然笑着,又接着道:“是,嫂子在你去世的当晚就跟我在一起了,然后还有了我的孩子,但你有一点说错了,并不是嫂子勾引我,而是我诱惑的嫂子。虽然是一场意外,但嫂子当时是将我当成了你。随后我们的感情加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