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急匆匆把我喊来,就为了这个?越淮撑着脸颊,一点都不着急,反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噙着点笑看他。
闻惟德只是平静地看着手里的东西,淡道,望寒这两天不会回巢墅。
看来你进不去。越淮笑了起来,冷嘲热讽的意味不言而喻了,韶颜莞尔,指尖轻巧抵在唇角,挑起一抹嘲,却叫人不敢直视的美,是迎着光熙般盛开的冶丽,啧啧,不愧是闻望寒,从来做事都做到绝。这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弟么,哈哈
闻惟德很是了解越淮,知他这般笑容下面,就是实打实动了肝火。这让他微微蹙眉,有些疑惑。但此时他也无暇多思,无视了越淮这股不知名的怒意,槃王此次,并非只是被溥兰晴所惊动。我有确切的消息槃王,是冲着和悠来的。
越淮抵在唇角的小指一下顿在了他的齿间。可他转眼,就又眯起眼睛,确切?哈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槃王这小兔崽子是我见过最Yin险狡诈的人类了,你这么些年试图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最长的一个活了多久?三个月有么?
闻惟德抿了下嘴唇,这次不一样。
越淮耸肩笑出了声,快得了吧,我怎么觉得,这不过又是你这狗东西用来引我上钩的伎俩手段呢?
并非。闻惟德置若罔闻,朝后靠了靠抬眸看他,笑容有些莫测。那就看你能不能拿她冒险了。
越淮下眼睑微微一提。
如果和悠自愈能力的秘密让他知道了。闻惟德短促笑了一声把话停住。
他敢。越淮的笑容已经少了大半。我绝不可能让槃王这种人类得到和悠的自愈能力。闻惟德你他妈没那么蠢吧?我可以允许你和任何人合作,但唯独他这个败类
闻惟德挑眉,我这个消息确切与否,槃王都会来江鸢。那么就看你敢不敢冒这个险,赌一把他不是冲着和悠来的。
越淮咬着嘴唇冷笑了一声,你可真就是个狗东西,也就是比槃王那个禽兽渣滓强那么一点。
闻惟德不以为然,只笑道。一点,也就够了。不是么?
越淮吐出一口气,揉了下眼角肩膀落下,抬眼看了闻惟德一会,忽冷哼一声,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
嗯?闻惟德随口一声。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会如此慎重、如此紧张地如临大敌了。
闻惟德彼时正坐直了身体打算翻看公文,听到这句手指一顿,淡道,那是自然,我和你一样,也绝不可能冒险让槃王盯上自愈能力。
你和我一样?哈哈越淮重复了这句话反问,然后看着闻惟德笑,啧哈,哎,你啊,可真是
怎么?
没事。越淮也不说完,就站了起来朝外走,你说闻望寒现在在要全力收服那个东西认主的话,他现在妖力正是亏损的时候。一个时辰后,让你那个手下准备好屏蔽闻望寒的神识,其他的,交给我来。
一个时辰之后。
卫柯已经按照闻惟德的要求,再次屏蔽了闻望寒的神识。在越淮的全力帮忙下
闻惟德和越顺利进来了巢墅之中。
靠窗坐在椅上的女人,显然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了,一点惊色也无。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两人,最后停留在闻惟德的身上,说了一句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怔住的话。
我决定好了。闻惟德,带我离开这魔窟,离闻望寒越远越好。
越淮都不知道该从哪说好,是说她能如此坦然地在人家哥哥面前说人弟弟的巢墅是魔窟还是该说
她是怎么做到,能如此冷漠、平静地看着闻惟德说出这样的话的。
闻望寒对她那种种所作所为,她真的,毫无感觉到如此无情?
解除巢契的方法,并不是离开他的巢墅。越淮反而看了一眼闻惟德,只觉得是这个人肯定又骗了她。
我知道。和悠只看着闻惟德,我同意你那个方法。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只想离闻望寒越远越好。不管你打算把我囚在什么地方,之前那个地牢也行,或者什么与世隔绝的深渊山窟我都不介意。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弟弟,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更绝对不会为他生下孩子。
越淮听到这,就大概明白了。
她显然是知道了豢巢后期的产卵期。
这俨然是她最为恐惧的、死xue。
从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明显咬破了许多次的嘴角,微微颤抖的身体都能看得出来。
不等越淮开口。
闻惟德就朝前走了一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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