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颜仔细看去，那些面具颜色和形状都各有不同，不过都是遮住了上半张脸。
两条美人鱼为了争夺商颜在鱼缸里动起手来，商颜的眉头越皱越紧，路易斯见他神色凝重便立刻带他离开。
不过也就是这样的视觉和感官刺激，足以让每一个初次接触的客人意乱情迷。
乘着电梯上到二楼，门刚打开商颜就看到了大厅中央的巨大金色鸟笼。
“of urse ”
“no， buy ！”金发美人鱼还没展示玩就被另一条红发美人鱼推开，“i， ariel，i want to fd a aster like you， please choose ！”
“所以我只是购买了宠物在这里的使用权而已。”
路易斯巧舌如簧，硬生生把这种情色交易说成得冠冕堂皇，不过商颜好像并不排斥这样的解释，甚至在听到主人与宠物之间的奴役关系时，他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精光。
“真是糟糕，这里的宠物就是这样，总会为了客人们争风吃醋，他们太希望自己被买走了。”
“everythg，if you want。”
“包括。
“hello， sir， do you want to buy as y aster？”
足够靠近鱼缸时，泡在水里的人鱼也注意到了他。三条人鱼不约而同得游向商颜的方向。
金发的美人鱼五官精致立体，雪白的肤色一看就是欧洲人种，淡绿色的眸子在灯光下耀眼璀璨，她一边打量着商颜一边在浴缸里甩动鱼尾，似乎对他很有兴趣。
路易斯一句话让商颜彻底明白这家俱乐部的真实含义。
一楼很大，路易斯带着商颜逛完了售卖区所有鱼缸也没挑选出一条喜欢的美人鱼，于是他又带着商颜去了海妖喷泉。
“是的，商先生。”
咸涩的海水，浓醇的酒精，还有源源不断的欲香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淫乱派对。
美人鱼对商颜发出了邀约，她不停摆动的鱼尾更加激烈，甚至拍起了水花，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不遗余力得展示自己。
一只身穿白色鸟羽长裙的女人正悬坐在鸟笼中央放声歌唱，幽鸣婉转如同一只真的百灵鸟。而笼子里还有更多更漂亮的鸟儿卖力得表演炫耀。
“购买之后呢？能做些什么？”
喷泉很大，里面还游曳着十几条美人鱼，各种肤色，不同种族，有男有女，和池子外的客人们亲密互动。客人们有的拿着渔网，有的举着渔枪，更有甚者直接跳进池子追捕玩闹着这些美人鱼。
“那些笼子里表演的也参与售卖吗？”
其中一条金发的人鱼直接跃出水面，水淋淋得趴到鱼缸边观察起了他。
“被买走的意思就是把他们从这里赎出去吗？”
“会弄湿，很麻烦。”
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有身份，而他的身份，就是主人。
声线确实美，灵动到让商颜都不免有些沉醉。
“那些半截面具的也是客人？”
戴着黑色手套的客人也有很多，他们大多沉溺在互动区，和那些美人鱼亲密接触纵情声色。
这些人在黑夜和面具的加持下，终于释放出全部的野蛮天性，把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禽兽。
虽然光线昏暗，但商颜也认出了不少京城的达官显贵各界精英，看来这家俱乐部的门槛真的不低。
“那些专业表演的不售卖，只提供一些表演互动服务，不过………”路易斯压低了声音悄悄凑到商颜耳边继续道：“最高等级会员拥有私人订制权限，可以为您单独签约想要的任何宠物。”
“那只百灵可是这层的唱得最好的一只，来自于德国，柏林音乐学院的在校生，声线极美。”
“他们是更高等级的会员，商先生是刚被邀请的初次客人，所以为了隐私安全统一都是白色全脸面具，如果您成为会员就会换成这样的半截面具。”
“包括那只百灵鸟？”
“不是，这里所有的宠物和俱乐部都是签约合同，白天他们都是正常的人，工作社交陪伴家人。晚上他们就是这里的宠物商品，他们自愿选择成为宠物尽情享受被购买被交易甚至被奴役的过程，俱乐部只是为他们提供场地和服务而已。这里可不是低级的妓院，也没有应召女郎，只有一大群渴望得到主人爱意的小宠物而已。”
“那我们上二楼。”
若是抓到了，就可以让人捞出来，在他们的脖子上拴上项圈和绳子成为战利品，完成一场有趣的狩猎。
“your guests ？”
商颜静静伫立着，路易斯很快察觉到他的无趣，“您不喜欢鱼？”
不同于真实的宠物，人类扮演起来的宠物还是带着人类的复杂，在商颜看来这里倒更像个斗兽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