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衣服的玛西尔就睡在旁边──迅速清醒的脑海浮现出对此人的怜悯与痛恨。她
从不会惊醒两位主子的方向快速下床,披上沾有女性体液气味的披巾,以近乎全
裸的姿态前往门外。
到了能眺望兵营与城门口的窗户前,那双慵懒细长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维莱尔领地位在巴黎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更别说巴黎外头还有重兵守备的法
法兰西隘口──所以攻击是从内部来的!
是国王陛下的桑莫军?还是那位大人的法兰克军?法法儿大人那边的疏通失
败了吗?还是前线的努力根本没被那位大人看在眼裡?
不管怎样,都是最坏的情况啊!
「希洁啊,衣服都没穿,半夜跑出来是做什么呀……?」
即使放轻了动作,希洁从侯爵大人身上爬起来时还是弄醒了对方。对她那副
慌张模样深感兴趣的侯爵没有直接触摸她,而是等到她下了床、离开寝室,才垂
着缓缓充血的肉棒步出门,准备和女儿最信赖的副手来场浪漫的深夜幽会。
希洁儘管明知侯爵大人在身后,眼睛却离不开混乱的城门,狼狈的脑袋正绞
尽所有脑汁寻思解答。当侯爵充满肥肉的身体从后头扣住她,勃起完成的肉棒滋
噜噜地滑进她那还留有残精的肉穴中,思考一时中断的希洁轻微一颤,毫无退路
的现实狠狠地将她推往崩溃的境界线。
「哦……!呃……呃哦……!」
不只是意志瓦解,希洁甚至觉得她的身体也溶解成了只剩阴道、子宫与乳房
的异形。侯爵的阳具在她体内湿润地滑动,热腾腾的掌心挤弄着乳头垂软的奶子
,她的下体就在明知大难临头的状态下迅速分泌体液,乳头亦随之胀起。
「啊……啊……!」
希洁下意识地叫着。脱力的身体在侯爵引导下时而颤抖、时而蠕动,两人在
窗前跳起合拍的舞步,窗外的叫喊声彷彿只是游艺人的馀兴演出。
绝望的女人与耽溺肉慾的男人背着火光、跳起最激昂的一段舞,高潮将至,
两人呻吟织成的乐曲却在这时遭人打断。
「侯爵大人……」
位穿着铠甲的观众话声未落,项上人头就失礼地飞落于两人脚边。
「菲利普?维莱尔侯爵,你因叛国罪被处以死刑。」
第二位赤裸着上半身的观众,则是以染血的战斧直指茫然交合的两人如此宣
告道。
侯爵大人根本不晓得外头发生什么事,他的大脑也拒绝接受这名女性掷斧兵
的说词,不是因为这侵犯到他的权益,仅仅是插入希洁肉穴中的阳具就要射精了
──即便下一秒就得面对倏然而至的恶意,他的脑袋依旧选择在精液射出前短暂
地逃避现实。
当热暖的精液注入暖和起来的肉穴深处,被希望所抛弃、化为肉玩具的希洁
回神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在自己完全放弃后再次动起来。但是,要她挣脱
这根射精中的肉棒、把到了生死关头还在舒爽的侯爵当做盾牌推出去,却是非常
简单的事情。
「妳这是做什么……呜啊啊啊!」
从希洁将侯爵推向敌人的瞬间起,所有的世俗桎梏再也无法拘束她。她立刻
奔回寝室,喊醒陪寝的女僕及女军官们,命令她最信赖的部下带上还想赖床的大
小姐遁入密道,率领能够战斗的军官们持剑守在寝室门口。
「希洁……啊呜!」
希洁口中发佈的最后命令,除了凡事都仰赖她的玛西尔之外,包含一般女僕
在内的众人皆明白那意味着什么。那些她训练来取悦、保护主人们的女僕没有双
腿发软或哭哭啼啼,而是执起烛台和火钳,以坚决的战斗态势送别她们的主子。
──到底是为什么呢?
对于那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做出错误决定的大小姐,明明憎恨到应该拉她一
起受罪……为何到了最后却又忍不住心软?
连最后的最后都惦记那种废物大小姐,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那位大人不允许『误算』存在!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大小姐!」
「亲兵众该不会只剩我们了吧……呿!男人超没用的!」
「啊哈哈……!人家还想飞黄腾达的说……!真……真是太可惜了说!」
「无需惧怕!拿出平时训练的精神来!大家、为了不中用的大小姐奋力一搏
吧!」
「杀……杀啊啊啊啊!」
无论是在恐惧中受到希洁的激励,还是沐浴在求生本能的刺激下,手持长剑
与家具的女体纷纷以勃起的乳头、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