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两个小美女厮混
在一起,多次三秒真男人,贤者对美色免疫。
最后一名牌手,脸上有疤的那个牛仔就没有阿二这么蛋定了,他的视线多次
被凶器干扰,都忘了观察对手的表情。他连续的胡乱跟牌,过早弃牌,身前的筹
码迅速减少。
就在刀疤脸陷入绝境的时候,老天爷拉了他一把。连续两把逆境中全下,居
然都被他击中了小概率河牌,转危为安,反而重创了中年美妇。中年美妇的算路
精准,应对无误,只是输给了老天爷,从此方寸大乱,再也无力回天。最后一副
牌,她翻牌圈后AJ两对,全下后河牌开出一张小3,给刀疤脸凑成了三条,很
憋屈地被扫出局。她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朝阿二很有风度地笑了笑,离开牌桌
,扑进警长怀里求安慰,牌桌上只剩下阿二和刀疤脸两人最后的对决。
刀疤脸做了恶人,阿二却是最大受益者。作为筹码最多的牌手,两人对决比
多人乱战对他有利的多。接下来的战斗中,阿二用筹码碾压,刀疤脸靠人品硬挺。拉锯战中筹码变化不大,但双方都知道,僵持对阿二有利。因为盲注的数额随
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大,筹码少的一方,操作的余地也就越来越小。
当大盲注涨到八百的时候,刀疤脸拿到了一副好牌,一对K。他中规中矩地
加注到了两千,太多了怕把对方吓跑。果然,阿二看都不看底牌,直接跟注,这
是两人对战中筹码多的一方的惯用技俩,盲跟。摆明了我财大气粗,用筹码压你。
翻牌落下,居然是三张A。阿二看了看对方,一张扑克脸什么都看不出
来。他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难以置信地看到了第四张A。这不是A
,这是张小2,阿二拼命对自己说,生怕脸上的表情暴露出内心喜悦。四条A
,他已经拿到了顶张大牌,对方绝对不可能比他大,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套出
最多的筹码了。他脑子飞快旋转着,手上却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示意过牌。
刀疤脸同样以为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毕竟对方拿到最后一个A的可能
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同样决定示弱,选择了过牌。
第四张是张无关紧要的杂牌,阿二随手过牌,刀疤脸咬了咬牙,继续过牌。
河牌是另一张杂牌,阿二不耐烦地继续过牌,一副已经放弃,你一下注我就
弃牌的架势。最后一次下注的机会,刀疤脸无法忍下去了。他想了想,看阿二的
样子,手里不会有A,如果他击中个小对子,同时以为自己没牌是偷鸡,就
有机会套出一些筹码了。于是他数出三千刀的筹码,推了出去。如果对方中计跟
牌,赢下这一把手后,双方的筹码就大致持平,之后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没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全下”,把身边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反应是我上当了。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
,一定是偷鸡。冲动之下,“跟牌”脱口而出。
刀疤脸翻开他的对K,像是给自己打气,大声说道:“我不信你有A,
翻开我看。”
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说着甩出了手中的
最后一张A,全场哗然,整个比赛胜负已分。
刀疤脸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出老千!否则没有理由拿着四条A连过三条
街。”
班尼皱了皱眉头,说道:“指责别人作弊,你有没有证据?”人群中的警长
也松开了怀里搂着的中年美妇,站了出来。
“你手脚干净,刚才你换牌的时候没抓住你。”刀疤脸悻悻地看了一眼警长
,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有种的别跑。”
说着转头冲出了大厅。阿二耸了耸肩,学着前一天尘埃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左手
抱着吉娜的香肩,右手搂着夜莺的纤腰,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的琐事,
班尼和他的伙计们自会处理妥当。
一夜的铿锵三人行不必细表。第二天清晨,阿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
柱擎天仰面躺着,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正香。阿二转动身体,
大肉棒拍打在二女的大腿上。夜莺首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跟自己的小脸蛋一样
长的大肉棒,立刻手口并用,操练起来。几分钟后吉娜醒来的时候,看到阿二和
夜莺已经起床,夜莺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给阿二洗脸擦身,还细心清洗了汁
水淋漓的小肉棒。
三人梳洗打扮完毕,一起下楼。在大厅里等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