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也慷慨,一五一十把一沓钱都给了他。
直打到了天明,也不让人走,不让走的是吴为,黑着脸激麻子,训下家,又叫人着搞些吃的,又打到了中午,裤子湿了就立着尿,谁也不肯下场,连着打到第二天清晨,场一散,吴为瘫坐在那里,摸摸下巴,前天下午刚刮干净的胡子,一天两夜竟长得扎手,手伸出来,瘦得像鸡爪,而鼻子上生出个疔来,抠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趴到了麻子的长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鼻子疼得厉害,对镜照了。整个鼻子都红了,肿得又大又亮,灰遛遛地回到家里,见家中没人,就蒙头大睡起来也不再出门。曼娜回到家里,见他还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也就赌气地把卧室的锁了,那天夜里却没睡好,听见外面的响动,以为他来敲门,迷糊地坐了起身,但并没有,怕是上厕所了吧,见一个自己一个身子几近赤裸,倒为自己觉得可耻。重新躺下,却怎幺也睡不着了,浑身火燎火烧的,觉得那里痒这里也痒,却不好意思开门去客厅,赤了脚下床,去把那门锁开了,想他夜里若有和好的意思,她也就接待他,但他没有进来,到了天明,他仍在沙发上沉睡末起,嘴角流出了些涎水。
她一个靠在卫生间的门看了他一会,心里暗暗地骂道:「你倒当起真来,这些天怎会如此老实。」看他睡得心安理直,压根就没有那冲动了吗?
想得心乱起来,已经到了沙发旁,正想喝醒他跟他理论一番,可她没有,下楼到了厨房来煮起粥了,哭不得笑不得。
隔夜吴为又在沙发上,黑暗中见曼娜上卫生间洗澡,他一直听着那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后来又见曼娜只着轻薄的睡衣,光溜着一双大腿上了床,他偷眼进去,见她一个粉嫩雪白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
就怎幺也睡不着,厅里的摆钟不停地响动,卧室的灯亮了很久很久,曼娜好像在床上看书,有床垫咯吱咯吱和翻动书页声音,后来灯不“噔”地灭了,灯灭的时候,吴为好像让一被子猛地连头带身子捂住了,顿时心凉了许多,急逼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说:睡吧睡吧,闲了眼睡,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夜并不那幺黑暗了,月光从窗子里照了进来,能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就这幺睁着眼睛看了一会,竭力伸长着身子要把一种急逼分散到四肢,但怎幺也不行,那阳具胀挺得绷绷地,他想自己解决算了,趿了鞋就去楼下的卫生间小便,正经过卧室,轻轻地一个指头戳了一下,门是关闲着的。
他在卫生间的便池上却怎幺也快活不出,原来是那一根膨胀得粗长的阳具,把那尿管压迫住了。想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竟落到要手渎的结果,顿时那根阳具搭拉地疲软了下来,哗啦啦地撒出了尿。从楼下上来再经过卧室,门却是半掩着的,他的心里腾地燃起了无名火,刚刚还是紧锁着的,现在却开着了,想必听着要上下楼故意开了。从门缝往里一看,半明半暗的卧室,床上横躺着一俱几近赤裸的身子,两条欣长的大腿直直地搁在那里,一条毛巾被子只搭在腰部,上身敞露着白花花。
吴为顿时英雄气短,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就往里走,床上的没有动静,一直走到床头,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这时他的竟疑惑了,以为其实那门一直就半掩着,心也灰暗了下来不敢动她。一时呆在那里犹豫起来,却听着曼娜在说:「往日那轻狂劲那去了,还不闭了门去。」
他一上子扑上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手拉去盖在曼娜身子上的被子,曼娜洁白的前胸露了出来,两只乳房白晰而性感。吴为的眼光落在她曲线优美的侧影上,那里妩媚动人将万种风情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他这时终于想要爬到她的身上,他感到无法抵挡的诱惑,使劲地把嘴唇压了上去,嘴唇密合情欲渐涨,他置身于柔软如绵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被汪洋淹没的虑脱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扒掉曼娜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两膝跨在其中,又抱着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已这边拽了过来,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曼娜的身体娇弱毫无抵抗地任由他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她终于发出低低的呻吟。
此刻吴为的阳具正侵进她的体内,爱欲之火在她的身上燃烧着,她经受不了这般挑逗。曼娜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地紧缠他赤裸的躯体,尽管心里还在告诚着不要太过份地迎合他的性趣,然而总是身不由已地屈服于他的征服欲望。
这时吴为像一只剽悍的种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从各个角度疯狂撞击她,曼娜感到自已的骨头架子就要被撞散,腿间那地方肿胀喧腾,一阵阵麻木透彻骨髓,真想摊开四肢僵尸一样射下去再不起来,但她咬牙挺住继续迎合着他。
由于兴奋或是用力过于凶猛,他的一张脸绯红,头上蒸腾起袅袅热气,几下起落就气若游丝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飘飞,抹到了曼娜的一脸一胸,她想赶快地了却此事,只有努力耸起屁股迎凑着,这下却更乐得他气喘吁吁眉眼作色,把曼娜的身子转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