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岩苦笑:“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我要是不再射一次,绝对说不过去。”
“不会吧!”
白鸟薇阴阴笑着,右手手掌托起两颗睪丸轻轻晃荡着,作出一副要捏碎鸡蛋的恐吓手势。
“这叫什幺服务?”
“你还真想让我替你的重点服务啊?”
“少自作多情!”
不料洪岩反而露出销魂的表情,呻吟着说:“对,对……哦,就
白鸟藤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下。洪岩急中生智,指了指室门,低声说:“别忘了有人在看着我们,你是不是想马上穿帮,功亏一篑啊?”
白鸟薇沉下脸冷笑:“你不怕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你的重点废了?”
“刚才我一直对你打手势提醒你,是你自己闭着眼睛没看到的。”
白鸟薇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两句话,用两只手捧起洪岩粗大却软垂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
拳头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一下,还是砸了下来,不过却是砸在洪岩的腿上,啪啪啪的替他捶起腿。
几分钟后,还是白鸟薇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打破沉默:“别装死了!快想想现在该怎幺办?”
她显然也有自知之明,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因此尽量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不让偷窥的三个侏儒看见这一幕。“喂喂,你轻一点好不好?”
洪岩又惊又喜,嘴唇轻吻着白鸟薇的光滑的手指,被压抑的嗓音从指缝里透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被美女“逆推”吗?哎……想不到,我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白鸟薇狠狠瞪了他一眼,赌气般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两腿间那根垂下来的东西。洪岩的心跳霎时停顿,瞬间激动得无以复加,原本垂头丧气的肉棒像是被注入强心剂,居然奇迹般跳动了一下。
这幺短的时间里,你还可以射得出?
不怕!洪岩嘿嘿一笑,我听到它告诉我,蔷薇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鸟薇亲切而妩媚地笑着,眼光却杀气腾腾,令人胆颤心惊。洪岩吓得闭上眼,一时之间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两个人都不吭声,只有拳头捶腿的声音持续不断响着。
他这句话是挤着嗓子大声说出来的,既是说给白鸟薇听,也是说给门外的侏儒三兄弟听。
洪岩龈牙咧嘴地嘀咕:“这幺用力,痛都痛死了!我还怎幺勃起啊?”
洪岩加重语气重复:“我有这个把握,一定可以!”
床缘的洪岩猛然推倒在床上。洪岩吓了一跳:“喂,你干嘛……”
白鸟薇却吃了一惊,反射般甩开肉棒,提起手掌看了一眼,发现满手都是黏黏的白浊精液。
洪岩嘀咕:“完全没有碰到重点嘛。”
话还没说完,白鸟薇左手已按住他的嘴巴,右手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然后一把拉开他的上衣,又把他脱到膝弯的裤子整个扯掉扔在一旁。
白鸟薇气鼓鼓地训斥着,双手手掌已经移到洪岩上身,模仿着专业技师的手势替他按摩起来。
“这不能怪我,我早说过会弄假成真的。”
“我这不就是在提供服务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急什幺呀,老板。我先帮你热热身,呵呵,等一下就够你爽的。”
洪岩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得之不易的服务。很不幸,白鸟激在这方面是个外行,手法相当生疏,只懂得抓住棒身上下套弄,动作僵硬而单调。
嘿嘿,赚到了!洪岩松了一口气,胆子又壮了,笑嘻嘻地说:“喂,你不是要我精尽人亡吗?怎幺这次却没起色了?”
她气得将精液抹到洪岩身上,怒目而视,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啊,你竟然射了出来!”
此时她背对着室门站在床缘,而洪岩则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有大半都陷入柔软的枕头。如果从门外偷窥的角度望进来,乍看之下的确是一对正在按摩的男客人和女技师,一切都很正常。
天哪,她在替我打手枪!这只骄傲的鸟儿,大名鼎鼎的蔷薇女特警,不但替敌按摩、捶腿,还为我提供限制级的特殊服务!
洪岩短暂的错愕后,也变得严肃起来:“就算我躺好也没用啊,你要是不提供服务,他们一看就会发现是假的。”
“只要……你帮我,我相信可以!”
“好,我帮你。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最后你还是没能射出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射了!”
柔软的掌心接触到命根子,洪岩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激动得全身轻微颤抖,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境中。
“还敢狡辩!”
白鸟薇凑近他耳朵警告着:“那三个家伙正在门上挖洞准备偷看,你给我躺好,别露出破绽!”
“少废话!替你服务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信不信,我把你的蛋蛋挤出来?”
洪岩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苦笑着。“那你也应该擦干净啊,至少提醒我一声!害我摸了满手脏东西,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