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拿过一条短一点的绳子,在一头挽了一个活扣,套到小诗雯脑后被自己挽着的半湿不干的头发根处,抽紧,又缠绕了几道,打上结备用。
先拉住捆在小诗雯脚趾上的细麻绳,向前牵到脑后,从小女孩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小手、小脚中的绳扣里穿出来,两只手配合着用力一拉。
小诗雯的捆扎着的两只大脚趾就向前勾挖着被牵到了脑后,紧挨着后脑勺。
将细绳在小脚趾中间又是一穿,抽出来,在两只大脚趾上有绕了两圈,再一挽,将结牢牢的打在小女孩的脚趾上。
再抓住小女孩脑后头发上的绳子,拉到后边,从腿弯处的绳子中间穿过,一只手向后托着小诗雯的尖下巴向后一用劲,另一只手拉动绳索,两手协调着用劲。
小女孩的小脑袋后仰着,慢慢地被无情的绳索最大限度的向后牵引,只到几乎拉不动的时候,耿老头才不紧不慢的一穿一绕再一挽,打上花结,哇塞。 耿老头看着被自己用数条绳索捆绑得如一只肉粽子似的小诗雯那刺激、好笑的小模样,不由得暗笑一声,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兴奋异常的耿老头,背着手,围绕着茶几转着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忘记了一切,他没有了时间概念,他现在的脑海里只有刺激、只有过瘾的感觉。 耿老头睁着通红的眼睛,一个饿虎扑食,带着因捆绑小女孩而被激发出来的亢奋的兽欲,向着面前的猎物扑了上去。 就这样,在黎明前这段时间里,耿老头将昏睡不醒的小诗雯,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用各种低级下流的手段,随心所欲的进行着残暴的暴虐。 外面的天麻麻的亮起来的时候,还没玩尽兴的耿老头,才稍稍感到有点疲倦于是,耿老头将已有点清醒过来的小女孩,反捆四肢,穿在一跟拖把上,架在两张靠背骑中间,自己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脑子一热一热的就似睡非睡起来。 雯雯、雯雯。 一阵呼喊声传来,外面响起小诗雯爸爸那熟悉的声音,跟着传来小诗雯银铃般的笑声,耿老头大吃了一惊,从沙发上滚下地来。 睁眼一瞧,面前空空如也,捆绑女孩什幺的都不见了,他拍一拍自己的前额,晃一晃大脑袋,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吃过早饭后,自己歪在沙发上做了一个虐幼春梦。 什幺捆绑女孩、残酷暴虐,一切、一切,都是梦境而已。 正是:
非是老汉太不良,只因爱幼才捆绑;人吃五谷羊食草,爱好各异不荒唐。
诚劝同道光做梦,千万不要真疯狂;是非曲直任评说,想顶想骂随心肠。
【部全文完】
此后的故事,请看《常做的梦》系列之第二部《西幼记》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