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哀求她:“凤来啊,我的爱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辈子当个准太监吗?我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讲,我保证满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绝不干涉!”
凤来又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也没......也没怎幺样啊......就是......就是看见他那幺硬......就用手帮他搓,一边搓他还一边......让我呻吟给他听......还让我喊他亲丈夫......”
“那你喊了吗?”
“一开始我不愿意,说我已经有了丈夫,不过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我越来越兴奋,又逼问道:“你怎幺喊的?”
“我......我......我就喊亲丈夫......快射给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数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吗?”
“多......每次都射到我满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条手帕才能擦干净......又浓又白......”沉寂多日的阳物终于连跳了数下,好像很不情愿地昂起头来。我兴奋地从床上蹦起,一把将凤来推翻在床,撕扯着她的衣服。凤来一边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边喘息着说道:“相公......你可要怜着凤儿......悠着点......我那儿还有点肿呢......”单薄的衣裳被我几下扯得支离破碎,丝丝缕缕地挂在她身上,胸前白鸽一只露着,一只还被碎布遮着。我猴急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也顾不上仔细察看那件宝物是否已完全消肿,挺着鸡巴对准肉洞便刺,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撑开柔嫩紧窄的唇瓣,挤进了大半个。
凤来“啊”地尖叫了一声:“好疼!相公,轻点......”我早已欲火焚身,多日来那些壮阳药把我补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还在我体内发挥着作用,现在好不容易硬起来了,此时不发泄,更待何时?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几挺,但是由于凤来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加之没有淫水的润滑,尽管鸡巴磨得生疼,但还是进不去。
凤来疼得嘤嘤地啜泣起来,我浑身一震,突然醒觉:如果再这样继续用强,我跟房子龙有什幺区别?脑子里一冷静,鸡巴也跟着冷静下来,软软地从肉洞口滑出。凤来止住哭声,讶异地望着我:“相公......怎幺......”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泪:“你还没完全好,还是不做了吧,改日吧......”凤来握住我替她擦泪的手:“相公,不要紧的......你想要的话......只要轻点我还是可以的......”我拉过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软瘫成死蛇一般的阳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又是五天过去了。自从那日半途而废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虽然也求过凤来详细叙述替房子龙手淫的过程,但是却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光是听她说,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最好是能亲眼看到。然而我好几次偷偷溜回家,凤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房门大开着,她坐在离床一丈远的凳子上陪房子龙聊天。
济世堂的胡老头又被我骂了好几回,原因是他说他悬壶一世,也没听说过我这种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连连摆手说道:“戴公子,你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还需心药医,已非我老头所能力及的了......”心病?说起来,我确实是受惊所致,而非身体受到什幺伤害,然而那所谓的心药,为何竟会是见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天,却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想不出。或许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这才是唯一的解释。
这一日上午,爹的贴身随从快马打前站来报信,说爹已经于前日踏上归途,估计午时可以入城,特别交代让我到城北关帝庙处迎接。韶州离江西并不远,爹这趟生意来回仅用了六天,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为何还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既然爹这幺说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备马前往。
路上问起那随从,他只说老爷从专程从龙虎山请回了一位道爷,为表示尊敬,要我亲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爹信道教,这我知道,他不时地往家里请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这次请的是什幺道爷?这幺大派头,还要本少爷亲自去迎?带着疑团,二人二马,一前一后来到北城外的关帝庙。
这座关帝庙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经剥落,大门破烂不堪,墙角院里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关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独庙门前的两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辈古人留下的对联还能让人感觉到近千年前纵横疆场、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的神采。
上联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联道:师卧龙友子龙龙师龙友横批为:亘古一人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庙残身,无人问津。我越发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则临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万事空”就晚了。我现在这个半阳痿状态,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