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容我回去考虑考虑,眼下我来,是因为我那孽障去江宁的路上失踪了,想着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看你如此,想必也是不知道了?”
乍听人不见了,急得傅成咳喘一阵,从地上爬起来走至跟前,“怎么会不见了?何时不见的?可有人跟着?”
“十来日了,小厮跑回来报的信儿,不也不必急,他们沿途在找,若是涉险必有痕迹。”余大人说罢便要告辞,站起来,往傅成肩上轻拍两下,“你是个好孩子,且将病养好,等找回那孽障,你说的话儿我会仔细想想的。”
这一去,又问到了梁家,梁家自然是说谎不脸红,眼都不眨一下,当着他父亲的面故作惊叹,劲头上来还要拉着小厮帮忙一起去找,余大人只好无功而返。一家人都提着心,余夫人更是一连几日吃不下睡不着,反怪余大人,“都是你!好好儿的非要送他去江宁,那路上多凶险?眼看就要入冬,多少土匪蛰伏在山路上,只逮着肥羊宰一顿好过年的!”
又是哭又是闹的,激得余大人也是连拍案桌,“你尽想这些有的没的!分明是他自己跑的,哪里就能让山匪劫了去?就真劫了去,好歹也要送个信儿来的。我看那孽障八成是躲在哪处不回家,让我们干着急呢!”
余岳风在旁也是揪着心,这头还要劝,“父亲母亲,且稍安勿躁,不如还是让我带人去找,只把他平日爱去的地方都翻一翻!”
他心里想着余岳阳身上没带银子,在外撑这么些天不回家,必定是找到了支柱,想来想去还只有梁锦,于是撩了衣摆就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