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父亲还是老王,他们都能够在妻子这具比他们小了三十多岁的绝妙肉
体上肆意践行自己的SM理念,反倒是我这个正牌丈夫,在我们长达四年的婚姻
生活里,长时间都要看妻子的脸色。
我甚至开始抱怨起父亲胳膊肘往外拐来,为什么在他老人家反复管教了妻子
之后,老王这个外人,在妻子心里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比我低到哪里去。
我怒火中烧,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些,毕竟没有父亲我可能早就人财两失了。
我在平时、也在监控录像里,是亲眼见证了父亲时怎样在日常生活和性爱过
程中如何调教妻子,一步步给妻子做规矩,最终驯服得妻子服服帖帖的,可当我
自己操作的时候,却总是功亏一篑,偏偏这个父亲的牌友老王,也能够让妻子甘
心自缚,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两个看上去正经的老人家,一个是善良质朴的老农民,一个是文质彬彬
的老教授,是从哪儿学来这么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让人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要继续隐忍下去,虽然是我过错在先,别说对于妻子和
父亲,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难道不都已经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吗?
行吧,那就这样吧,也许妻子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向她道歉就行。
不料妻子带着思思这么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星期,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
我虽然乐得清静,但多少心里有些芥蒂,她完全不接我电话,只是时常会发我几
张她和老王做爱前烘托情趣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被各式各样的玩具调教着,显得
淫靡之极。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却愈发火热,我们都在等待着第二年的到来,
届时我们就又将在北京重聚,不禁让人憧憬那将是怎样一种场面。
转眼就到了九月,妻子任然没有丝毫带着思思回家的意思,这明摆着是要和
老王同居啊!
这下我真有点生气了,之前的歉也不用道了,这种早就形同虚设的婚姻,没
有父亲坐镇北京,局势日益恶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妻子的这种不合
作态度,这和我重回北京时,我们之间最初设想的那种婚姻状态完全背道而驰,
可以说这一次我对挽救婚姻经营的努力又失败了!
一天晚上,妻子一反常态,突然主动连打我十几通电话,全被我拒接了。第
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前一天晚上妻子逛街的时候突发阑尾炎,
打我电话我一直没接,最后还是老王以「舅舅」的身份,替妻子打理医院的事物,
还陪了她整整一夜,现在妻子做完手术躺在床上休息,老王觉得这件事情务必还
是需要告知我一声。
得知这件事情后,我的反应居然不是后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杨
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尽头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估计妻子的病也该修养好了。
我决心趁此机会,干脆就和妻子摊牌,等她修养好了之后,商议个时间去民
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离了。
为此我打电话给父亲,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以及离婚的想法都告诉了他,并且
希望他再次回京长住,没想到上次已经眼看就要被我说服的父亲改了口,坚决不
同意我离婚。
不管我怎么努力说服父亲,父亲都不为所动,并且表示暂时不会回北京,哪
怕是他的美人儿媳对他日思夜想。
我担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刚准备亲自上门把妻子接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在电
话里劝解了妻子,当天下午,妻子便带着思思回到了五道口这的新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妻子实质上呈现了一种分居的状态,虽然我们重新
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我和她都曾经给父亲进行过远
程通话,而事实是,要挽救我们急转直下的婚姻,远在山东的父亲,远水救不了
近火。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不停的争吵,为家庭观争吵,为消费观争吵,为育儿
观争吵,没有父亲从中斡旋调节,我和妻子矛盾不断,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妻子
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
有些时候都并非我的意愿,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开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但到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吵了,或许是累了,也厌倦了。但我发现,这种
冷暴力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每天都视频,期待着她来华留学那一天的到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