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的鸡巴还没有塞回裤子,依然很硬地挺立在深灰色的西装裤里,周围是残留的尿液痕迹,德意志穿着因为长时间爬行又被打湿而格外狼狈不堪的西装,站到了镜子前。
将不合身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加百列转身面朝着德意志,看着德意志的衬衫,长时间的跪爬让这件衬衫有了些被汗水洇湿的痕迹,透出下面若有若无的肉色。他轻轻剥开了两颗纽扣,敞开的衬衫里露出了深麦色的皮肤,加百列用手抓住衬衫往两边扒开,却发现领口还不够容纳德意志的胸肌,他将第三颗纽扣解开,将衬衫扒到最大,才勉强能看到两侧胸肌的边缘。
幼兽第一次捕猎都并非因为饥饿,仅仅是为了试试自己的本领,捉到了猎物之后也不会马上吃掉,而是会欣喜地玩弄一番,看看猎物在自己爪下无助的模样。
“抓着。”加百列目不转睛地盯着德意志的胸口,让德意志自己用手从两边扯住衬衫。德意志将领口几乎拉到了两肩,但是被第四颗纽扣束缚的衬衫却还是有一点容纳不下他的胸肌。加百列伸出手,从开口的边缘慢慢往里探入,像是探入一个洞穴想要挖出什么宝藏。他的手贴在德意志的两肋,慢慢往上试图“捧”起德意志的胸肌,他当然撼动不了德意志的健壮身躯,所以他的双手就只能徒劳无功地抓住了德意志的整个胸肌,像是幼兽第一次捕获猎物那样牢牢抓握在掌心。
一站到镜子前,德意志就明白了加百列的用意。因为长时间跪爬,他出了不少汗,头发都散乱了,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还到处都是大团小滴的深墨色,那是尿液打湿了深灰色的西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面却还挺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竟然丝毫不为镜子里那个大失形象的自己而羞愧,反倒感到格外的兴奋,甚至硬到一上一下的点着头,铃铛似的龟头中间已经流出了淫水,正从马眼里慢慢渗出。
“来,我帮你脱了吧。”加百列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德意志办公室里摆放的穿衣镜前,向德意志说道。
被加百列玩弄鸡巴,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德意志鸡巴上的淫水立刻滴了下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龟头溢出的淫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淫水都从马眼里流出来,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下面的液滴如同钟摆般左右摆荡了一下,扯断了银丝坠落在地。
强烈的色差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衬衫的纯白让德意志的肤色更加鲜明起来,比他全裸的时候还要更加凸显。从敞开的衬衫里展露出来的,是宽阔,平坦,又厚重的胸肌。而在这么近的距离,才能更直观更全面地欣赏更多的细节。自喉结往下,突出的锁骨并非男孩那样瘦削暴凸,而是如同一座宏大殿宇的横梁,撑起了他宽阔如山川的胸膛。胸肌的中缝深凹且深刻,往两边延伸出两座魁伟的山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在近看之下更有冲击力,形状和厚度恰到好处,让人看到就能联想到强壮、阳刚、可靠等一系列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词汇。
玩了几下加百列就松开了手,接着将西装从德意志的肩头扒了下来,他抓着西装看了看领口的牌子,不认识,随后转过身来,将西装披到了肩上。他没有穿进去,只是披着,对于德意志来说剪裁合身的西装,对他来说略显宽大,像一件中短的风衣,加百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身转了转,西装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甩动着。
加百列竟是微微一愣。
加百列站在他身边,衣服青春阳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乱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入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下巴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头,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镜子中德意志的身体,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鸡巴,手掌很随意地撸动了两下,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鸡巴,不,比撸他自己的鸡巴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具。
痕迹,那些,都是他自己的尿液。
雪白的衬衫里露出了德意志深麦色的皮肤,如同扫开一片雪地露出一片等待开垦的沃土,又或者是一片已经丰收的深秋麦田。
“摸起来还挺舒服。”加百列的双手极力张开,称量着胸肌的幅度,又狠狠收拢,挤压着胸肌的
他轻佻的疑问句尾音敲打在德意志的心头,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德意志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被加百列毫无顾虑地肆意提出,竟让德意志感到了超出他预料的羞辱和不安。
敞开的洁白衬衫领口里,加百列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像幼兽一样捉弄着德意志的胸肌。他的眼睛欣赏着那看起来坚不可摧的肌肉被肆意揉转挤压的模样,他的手指感受着那结实强壮的深色沃土被他的手指反复耕犁的驯服手感,他的嘴里啧啧发出最单纯的赞叹:“好大啊。”
这套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毁了。
但是看到德意志的胸肌,加百列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一个动词。
加百列欣赏着他一身都是水痕的样子,很是体贴地说:“岁数大了?连尿都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