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早啊郑伯,我回娘家看望亲戚,现在去坐车,今晚不来你的店买打折货了谢谢!」
郑伯那老色鬼心领神会,马上转了一副语气,正儿八经的说「哦,返娘家,好啊,你真系孝顺老人,一路顺风啊嗄!」说完靠到一边让道给我们。老婆稍为跟他点了一下头就自顾下楼,老色鬼看见我的时候也微笑着点头,我多想一拳把他打下楼去,但还是强忍着,勉强点头走人,可心里不由得啄磨他那半句话,这死老头一定是暗示我老婆今晚准时去捱屌!
把老婆送上车,我没有马上转身走人,因为瞄见车上的老婆坐下后便把头扭到一边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啦,但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是深爱着她,不想那事情发展到最后,我夫妻俩变成那首广东粤曲分飞燕。
呸,分飞燕!那粤曲就是我在郑伯那店买东西时经常听到他收音机里放的,大约是在几个月前有一次,我在他的店买东西,跟他闲聊起来问他听的什么曲子,他说是广东粤曲叫分飞燕,说的是夫妻各奔前程,劳燕分飞。
还记得当时他说话过程中脸上的表情是笑非笑,神态另有所表似的。现在回想起来,几个月前的时候,他可能就已经搞上了文婷,而我那段时间,晚上都不在家,可能就造就了那么一个机会让他把我老婆给
妈的!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文婷天天晚上甚至白天都会送上门去,在那杂货店里不知挨了郑伯这淫棒肆意捣弄了多少次,被那根老炮狂轰滥炸多少遍,被拍下了淫贱姿势的照片多少张!
想到这心中一股无明火起,感觉那火焰直腾烧到我头顶三尺,暗中立下决心,这一个星期里,我一定要惩淫贼,救爱妻。
1月24日
厂里的人几乎走光了,早上约了几个民工头儿到外边喝茶,安抚一下他们,让他们都给自己手下的老乡们多劝说几句,有劳动局在,钱一定会到手。
事情到了这一步,其实大家心知肚明,只能望天打卦了!因为这新年前的日子,翻一下报纸,大江南北不知道有多少工人在上楼顶、睡高架桥、躺劳动局门口。
中午回家时才走进小巷子,我老远看见郑伯那杂货店前又围坐着几人。郑伯就坐在当中,几个人手上都拿着啤酒!看见这情况我想到偷听他们说话,这次就往回走,抄另一小道绕了一大截来到杂货店对面的宿舍楼,躲在楼梯旁停着的一台零点六小货车后,然后慢慢向杂货店那边靠。
这时离他们不到三米远,借着小货车那帆布蓬车箱的阻挡,谈得起劲的郑伯几人根本没发现我。而我这次拿起手机先调了静音,然后借着手机那镜面玻璃反映,看到店门前坐的除了郑伯,还有一个瘦小的小寸头大叔,一个是白头半秃的大爷,另外一个大爷戴着老花眼镜,长相挺斯文的。
我从身上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小型录音笔,按下录音按钮,然后对着那四个老家伙的方向。围坐一起的四人先是边喝啤酒边听着收音机新闻广播,五六分钟后,新闻播送完了,郑伯就调低了音量,接着终于听到白发半秃头的大爷压低声问郑伯说「喂,几时得闲过你屋企,畀我探下你新抱仔阿恩啊?嘿嘿」
这把厚实的声音就是前几天晚上我偷听时在场的其中一个老家伙,是扫街佬!
另外坐着的瘦小大叔和老花镜大爷一听,不约而同的发出几声淫笑。
郑伯边挖着鼻孔边说「我嗰衰仔下个月先开船,而家放假成日系屋企,我都系间中揸下波摸下椤,过下手瘾咋!」
「咁五楼住个个潮州妹文婷哩?」说话的声音尖锐,这个是烧鸭佬。
郑伯这时用尾指弹出刚抠出的鼻屎后说「条住家菜翻车娘家,可能要过几日先返嚟,寻日一早撞到佢落楼,我托米上楼,咪撩佢啰,唉!差啲奶嘢,原来佢老公跟系后面,好彩佢醒目提我咋!」
烧鸭佬马上叹息般说「咁样咪要食几日斋,无得玩!」
「话你心急嘅烧鸭佬,有老郑系度钳住佢,你惊无得玩?佢老公同屋企都系度,一定返嚟,到时晚晚都嚟杂货铺,任你揸到无力,屌到脚软啦!」那白头老直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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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声音是那个傻七!
都知道是谁了!好,我继续录着音。
而从刚才听到声音开始,我认真的注意着那几人的脸,便渐渐有了印象。这几个老头都是附近生活或是谋生的。烧鸭佬是卖烧腊的,就在不远的一个农贸市场里开店;傻七是附近一家摩托车维修店的店老板;那扫街佬就是就是平常在附近搞清洁的环卫工!
他妈的,白菜都让这几只老猪给拱了!
这时,烧鸭佬听傻七说完也没怼回去,只听他对郑伯说「咁我梗系等佢返来啦,唔使带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