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在紧紧泛白,解开了她衬衣前的五粒纽扣,原本雪白娇嫩的皮肤,此刻变得一塌糊涂,所有由皮下出血造成的红肿都变成了一块又一块紫色斑痕,密麻慎人,上半身都已经这样了,下半身,又能好到哪去?
“樊璐。”
解开裤子,也释放了自己隐藏许久的野性,他并拢的两根手指捅开阴唇,不温柔插进她的阴道里,快速抽动了两下,居然冒水了。
骆珩抓住她体无完肤的奶子,挤爆在手心里,咬牙粗喘呼吸声,迸发在她体内,噗呲噗呲撞入,连床板都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
本来想循序渐进,可谁料他捡的是一个被人给调教过后的玩物。
“樊璐,我只对你。”
“操!被干了少说也有两年吧,好紧嗯,额好舒服,水怎么还越插越多了,是做过特殊训练吗?真棒啊!你简直就是个供人玩物的奴隶!”
将人放在床上,衬衣已经完全解开,坦露胸膛,那两块奶子,肿的不成样子,很明显有痕迹是被扇的,瘦骨如柴,肋骨都能看见。
他的进攻与他笑容一样痴狂,尖锐声狞笑,让身下的人疼痛开始转醒,梦里那点黑暗完全重合了。
“啊啊!”她酒精上头红着脸大哭,软弱无力手指抓住他的衣服,闭着眼疼痛嘶嚎:“饶了我吧,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惩罚了,不要了求求您!我一定会听话的,再也不会反抗了。”
她表情有些沉醉,转头望去,男人撑着桌子托住下巴,如痴如醉看向她,深情的眼神,居然有些把控不住,她低低笑出了声。
她没有说话,像是醉的睡过去了,而他的手,也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捏住衬衣领,朝着肩膀侧边拉了下去。
男人的眸暗下,隐藏里面的波涛汹涌。
“额额……”女人疼痛发出呜叫,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艰难无比,大腿开始颤抖,是疼痛的本能反应。
“呵……”只能说省去很多麻烦了。
“痛,痛呜啊!我
在解开她裤子的同时,骆珩又发现了她脖子上有一圈特别凸显的白色,他开始以为那是经常带项链造成的,但是现在,更像是项圈留下的痕迹。
衣领继续往下拉着,露出她一侧精致的锁骨,目入眼帘的却是密密麻麻紫色的吻痕,显然是已经过了很久,原本的红开始变色了。
男人低磁的声音在耳伴来音,涌入脆弱的耳膜,她瓮声瓮气娇媚嗯了一声。
男人越来越发疯失智的目光,胳膊紧绷跳动的青筋,他无法控制住潜在的暴虐。
“嗯额…真是被调教的完美啊!不用前戏也能被插得这么多水,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笑声绷不住,呲牙凶狠的开始大笑,趴在她的身上,下体朝着阴肉里面乱拱。
安静的房间,听得到男人粗鲁呼吸声,皮裤往下脱在了地上,早已硬起巨根,比她细嫩的手腕还要大上一寸,抵着阴唇中间流出来的那点水润,眼睁睁瞧着腹部隆起,在她瘦弱的肚皮上凸起一根怪物!
“我一直都很好奇。”骆珩朝她伸出手:“为什么,你身上的衣服,是一件男士衬衣。”
领子的纽扣没有系完整,露出香肩,可却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完美,白雪如云。而是一斑斑青红紫黑的伤口。
可现在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回事了。
“至少我以为,你很干净。”
凭他身为男人的直觉,破碎的奶头,也一定是经历了非人的虐待,乳夹,穿刺,这些全部都有可能。
两杯酒下肚,她眼前已经扑朔迷离,歪头表情都有些痴傻,嘴角的酒窝没有消失过,一手撑着醉醺醺脑袋,水平如镜的大海,泛起微波,阳光的折射波光粼粼。
“看来我们的口味相同。”
“呵,呵呵!真骚啊!”骆珩笑的猖獗,俊脸狞变得狰意可怕,掐住她的奶子,与她皮肤上那点指印都重合了:“说!继续说啊,你错哪里了?嗯?”
而就跟他预料的一样,下半身已经变得不能入眼了,虽然是无毛的粉穴,可她的胯下,阴唇被皮带扇打肿起来的高度,一碰就软,大腿上被扇破的伤疤还在结痂,睡梦中的人吃痛发出娇嗔。
骆珩的动作一停,可很快就知道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肚皮上凸起来的巨根,跟随着他的速度,在肚皮上变形的越来越疯狂。
面前窗外翻涌的海浪,嘴角翘动起了弧度,舒适的将葡萄酒抿入喉中。
言简意赅,对她而言,再没有比这更深情的话了。
开始香甜醇厚的味道,变得火辣烧灼内脏胃部,却是她此刻想要的刺激感,眼睛也情不自禁眯了起来。
“呜,呜饶命,求求您饶了我,啊我错了,拜托您啊!”
“你真的,还蛮了解我的,撩别的女孩儿,用的也是这一套招数吗?”
可他要确认一下才行,必须确认。
酒里被他掺了高浓度的冷酒,她一眼就能被看出酒量不是很好,一杯就倒,居然还贪甜,多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