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在床边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淡黄色耀眼的光,照在曲线柔美的身材上,欣赏着美人,这下扒着她的裤子倒是轻而易举。
莫南堰笑着舔起了嘴角,狂妄的一幕落在她的眼中,那瞪狞的目光,眼泪流的越发凶狠。
“呵。”
“呵呵。
“我倒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穴儿能成这种颜色,真是白嫩,看来是个极品。”
这让她痛不欲生,龚箫攥紧拳头,手腕的青筋和骨头一块弹跳起来,下体双腿紧绷始终没有达到放松,这让疼痛可以来的更加凶猛。
她被捂着嘴巴,强烈的闷吼声,从那张扭曲的五官上,就能看得出这是多痛苦了。
那根巨物,残忍捅破了她一层薄嫩的膜后,直冲子宫!长度要陷入子宫里面半寸,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肚子里面好似有一个怪物在疯了一样的戳着她所有内脏!
庞大的异物,怪物一样的物体,从她进门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硬到不行了,她惊恐的眼珠子要凸出眼眶,在她爆发出刺耳叫声之前,就被男人用力捂住了嘴巴,只能看到瞪得越来越大的双眼。
倒计时声音格外阴冷:“二。”
并非如此,粗大的鸡巴将肉穴整整撕开,里面本就脆弱,在他性器不断操入进去折磨非人的痛苦,更是让血流的凶猛。
身下忽然来的冰凉,她惊恐的觉得他是来真的,牙齿在打着颤,望着墙壁上的那些鞭子还有各种沾血的刀刃。
“莫先生好痛啊!您饶了我吧!”
“莫先生……您应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污蔑我!我说了我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我真的是诚心加入组织!”
“嘴巴真是倔啊,念在你长相好看的份上,倒是想对你留些情,不过看来现在不需要了。”
龚箫咬了咬下唇,刚想开口时,被他又一次提起长发。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力气极大,破裂的头皮,又一次遭受这种痛苦,女人尖锐的尖叫回荡在空寂地下室。
将女人甩在中间的刑罚床上,强制拉住她的手臂,摁在床边用铁环一个个的固定,龚箫躺平在上面暗叫不妙。
常年拿枪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指腹粗糙的茧子,生生磨痛了脆弱的薄皮肤,喘息哽咽在喉咙中间,她提不上片刻的呼吸,用力踮起脚尖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三。”
她胡乱的摇着脑袋,跪在地上卑微的低着头肩膀发抖。
“你瞧瞧,有哪个卧底会说自己是卧底?都已经躺在这上面了,我劝你不要做那些挣扎,可能会让你好受一些。”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去扒她的裤子,龚箫乱了半分,踢着双脚去踹他的小腿,看着她井然有序的动作,试图去绊他的脚踝,这一幕将男人给逗笑。
“呵,在我面前你可千万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可比你想的要残忍多了,只会让我更想折磨你。”
莫南堰一边解开着皮带,唰声拉下裤链,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女人紧嫩的穴,在释放出粗大巨物的那一刻,就已经忍受不住,抬起她的另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花穴完全敞开的状态,用力刺入下那具完美的穴中。
他掐着女人的脖子,朝着椅子背后的黑暗走去。这地下室里别有洞天,刚才只开了一盏微弱的灯,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满墙都是鞭子和流满慎人的血液。
衣领哭嚎:“莫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说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啊!”
“莫……莫先生,求您,不要这么对我!”她用力抬起头,望着男人眼神火热打量她的下体,羞耻感在膨升,一只脚踝固定在了铁环里面,牢笼之鱼,别想着她能动一分毫。
男人拧起眉,夹的太紧了,让他下体快要被绞断非常不好受!
“不,不呜呜!我真的不是卧底,求求您信我,相信我啊!”
“嘶哈…怎么抽不动?操,把你逼都要给插翻了,果然是美人有美穴啊!”
“别逼我动手!”他语气加重:“三个数,脱不脱,你的后果都会不一样。”
手指放上去的同时,就能瞧见阴蒂在颤巍。
“唔唔!唔唔唔!”
“居然还是粉色的内裤。”
几分瘆人的低笑,从干哑的喉咙里面瑟瑟发出,阴森森的让人鸡皮疙瘩落下一地。
他突然把手拿开,痛苦的吼叫终于得到释放,惨痛的抓住铁环:“求您!求您饶了我啊啊,好痛,要裂开了,拜托您,我真的不是……不是卧底额!”
“不,不要不要——”
紧身牛仔裤扒到大腿根处,她挣扎的越是厉害,向来掌控着全局的男人,最不喜欢被反抗,更何况还是个叛徒!
“额!”
“真是……贱穴啊!把你的身体给我放松,若是真夹出事了,我会让你用生命给我付出代价!”
男人勾开她下体最后一道防线,纯洁如雪的小穴展露在眼前,是令人血脉膨胀的颜色,以及,在胆怯中不断收缩害怕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