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1
好不容易到了木屋,言朝小心翼翼地把唐遇放在床上,同时不忘盖上了厚厚的棉被。又跑到后院的井里打水烧开,找了块干净的布泡在里面。
这个木屋从外面看是真的破,木门倒在一边,栅栏也有一个没一个的,院子里荒草丛生,一片破败景象。幸好屋里陈设还算齐全,言朝竟然还在老旧的衣柜里翻到了几罐疗伤药和几身完整的衣服。
言朝跑到床边摸了摸唐遇的头,看着他疲惫又努力睁大望着自己的双眼,尽放轻声音:“先别睡,我帮你……帮你把那些东西取下来。”
唐遇僵了一下,把手臂搭在双眼上,久久地应了一声:“嗯。”
言朝小心地把唐遇的腰腹靠在自己腿上,他的腹部肌rou分明,只是上面满是伤痕,这个是鞭痕,那个是烙印...…有的她能猜的到,有的猜不到。
当她借着火光看清自己之前摸过的 卡在他腹部下端的 有着繁复镂空花纹的 器具时,唐言朝顾不得害羞避嫌,被气得眼眶忍不住一阵阵地发酸。
“陈青云怎么这样啊!凭什么这么对你!即便你是大jian大恶之人,也何至于此!”她吸了吸鼻子,拼命不让眼泪滚出来。
唐遇从胳膊的遮挡下偷偷看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慌忙想要支起身子安慰她“也不光是陈青云所为……”话还没说完,被她一把按了回去。
“除了程狗还有别人!行了你别说话了,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得被你真气哭。”言朝横了他一眼,又难过地看着他身下的伤痕。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别生气。”他说“我不疼。”看着言朝盈满泪水的眼眶赶快又改了话“其实只有一点疼,真的。”
“这上面的钥匙我怎么找不到?”言朝觉得又难过有愧疚。唐遇好好一个人,被这么过分地对待,受尽磨难,自己应该对他好一点才是。
“在……里面”唐遇有些难以启齿答道。
“在哪里?”言朝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他。
“在在……那个里面。”两只耳朵和脸都红得快要滴血的人,结结巴巴地说着话。
言朝看着重新趴在她腿上的男人,犹豫地说:“那我把它拔出来,你忍着点。”说着,慢慢把手指伸了进去。
大概是中途奔波久了,那东西被塞的很深。言朝一边小心自己的指甲不要划到内壁一边往更深处探去。
“嗯啊”唐遇没忍住地剧烈地喘息了一声,又快速咬紧嘴唇。
言朝也被这一声吓的有些慌乱,摸了摸唐遇紧抓着被褥青筋暴露的手 “没关系没关系,疼就和我说,别忍着。”
言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自己抓住东西的手上,那东西滑的不行,好不容易抽出来一小节,她连忙换了个方式用手去握。这一握她才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或者说,她才意识到唐遇承受着多大的屈辱和痛苦。
她缓慢又坚定地向外拉着那个要命的小玉势。身下的男人一阵一阵地颤抖着,两条腿也抖个不停。即使死死咬住嘴唇也抵不住无法控制的暧昧的呻yin和急促的喘息。
只听到暧昧的“啵”的一声,唐遇剧烈地抽搐了一下,Jing疲力竭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言朝慢慢把他扶着侧了侧身,从玉势里面扣出镶嵌的钥匙打开了已经变得粘腻的镂空器具。
唐遇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整个人有点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做完这些,言朝也累得有些脱力,缓了好些时候,她才颤抖着下床拿来了水和药膏。在给唐遇喂了些水后,她开始了更艰难的上药之路。
唐言朝作为一名五星红旗下健康成长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自然是没有多少上药经验的,平时得个感冒就已经顶天了。她只能尽量地把动作放轻,整个人Jing神紧绷,不敢有丝毫差错。虽然对一个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的男人来说,这点体贴是杯水车薪。
唐遇把头埋在枕头里,即使出的汗把身底下的被子给shi得发chao,拳头握着就松不开来,伤口一被碰到脚尖就停不住地打颤。
言朝看到他这副逞强模样,心疼的不行,时不时就停下来,伸手像轻轻抚摸他的头,又摸会儿他的背,默默安慰他。
好不容易把药七七八八的勉强上完,言朝累的满头大汗,自己也被气的要死,那么多狰狞可怖的伤口,还有屈辱的行刑方式……她看着唐遇即使疼得昏睡也紧抿着满是牙印血迹的唇和有些发红的眼眶,更加心疼得不得了。下身的伤更让言朝头痛。唐遇的后xue已经有些脱肛了,内里肯定更加严重,更不要说前面的小唐遇,刚她竟然在上面还发现了几个针孔。这些地方都得赶紧上药才行。
她叹了口气,认命躺到唐遇身边休息了一会,亲了亲他紧皱的眉头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