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围的女人太多,一木妈觉得他除了交往女人,恐怕别的就一事无成了吧,那样这个孩子就完了,是女人害了他。一股母爱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妈对他说话的言语也变得体贴温柔了许多。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妈能让他体验到来自女人的亲切。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话语增多了,可是一木妈注意到,他从不提及那天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这让一木妈心安稳了许多。一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后,一木妈问汪姐外甥:“我们每次有活动,我看你都来参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啊?”其实一木妈是想问,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赚女人的钱,可她不能问的太直接,只好转弯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们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周末或晚上,以前他姨妈常带他来帮忙,已经是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一木妈是小看了他。一木妈又问了他家庭的情况。汪姐外甥告诉她,自己家境一般,父母离异,妈妈一直单身把他带大的。他们全靠自己的姨妈的帮衬生活还算过得去,前几年他姨妈帮妈妈出国定居了,现在正在给他办理移民手续。
一木妈知道他的这些事,自然想到了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准他拔出来,他就只能硬挺着鸡鸡插在汪姐里面,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说:“难怪你对汪姐那么俯首帖耳呢,是孝顺还是报答?你懂我在说什么事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如果说是孝顺我会被骂死,只能说是报答。你知道,她们都是正当年的女人,有强烈的性需求,我只能为她们做这些事。这两个女人是我最大惦记,我不希望妈妈空度一生,姨妈老公老了。她们不同,妈妈只要我,而姨妈见识广愿意搞新鲜事,她喜欢群交,妈妈认为很淫乱受不了。我在那样的场合,情绪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实我不是,我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我这样对你说话,不失礼吧?”他看着一木妈眼睛。
一木妈莞尔一笑:“不,孩子,这样挺好的。”
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后,一木妈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行了,这样就冻不着你了。”天挺凉,一木妈听着汪姐外甥的话语,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妈带着汪姐外甥走过了两个路口了,汪姐外甥说:“咱们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单薄,脚会冷的。再说,天快黑了。”一木妈噔噔的跺了几下脚,她没有感觉到脚冷,因为心里有股像似青春期来临的热。
一木妈仰头对汪姐外甥说:“如果我的脚冻坏了,你怎么办?”
汪姐外甥说:“那就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你。听话,咱们回去吧。”一木妈看着他,本来想好的话,却被他暖人心窝的话搅得自己都忘了。她没再说话,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一木妈看着空旷的大街,飘扬的雪花,仿佛一下回到自己谈恋爱的少女时代,嗒嗒的迈着脚步跟着自己的恋人。
他问:“你冷吗?”
她问非所答:“街上都没有人。”
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有情人才会出来散步。”
一木妈停住脚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体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贴住他的胸脯,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吗?”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了,他低头看着一木妈,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一会才说:“你的脸都冻红了,不过很好看。”他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说:“爱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了一声,嘴就亲到了一木妈的嘴上,一木妈的嘴唇刚贴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吻。仿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奇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