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君在男人怀裡呻吟着、用性感娇媚的气音在他耳边说着、宣告着,她的指甲刮着男人厚实的背肌,脚趾用力弯曲着。
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屁股一用力,又加强了每次抽插的力道,并在之中混入了几下偏浅的抽送,足以让身下那臣服于她的女人内心更加小鹿乱撞。
「好爽不行要出来了宝贝」女友舒服到极点的浪叫着,紧抱住男人,双臂绕过男人的后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间、脚板在男人背上交叉扣住。
接着,肌肉健壮的男人不只加强了力道,又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将他那傲人的阳具顶进我女友的蜜穴
…接着,我的女友摆出了我未曾见过的姿势,她用双手反抓住自己的脚踝、让腿可以张得更开、好让陌生男人的粗大肉棒可以更深更深的、毫无保留的插入她那诱人的无毛小穴…
「真的要高潮了…宝、宝贝。」女友伸出柔软的香舌、撒娇的说,希望男人可以含着她…
***
为什么会闪过这种幻想画面呢?
这一切,不过就是幻想而已吧?或者是一场讨人厌的恶梦。是这样吧?
我紧紧抱住琳君,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琳君上下扭腰的频率合而为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好爱你喔宝贝快要出来了」琳君说,她正将脸靠在我的耳边,朝着我的耳朵呼出热气,我可以感觉到她伏下身、紧紧的抱住我,阴道肉壁裡的收缩也更用力了。我努力将刚才的幻觉从脑裡赶走,瞄向琳君剧烈震动的背嵴,沿着背嵴的起伏、我看向她那不辞辛劳上下晃动着的臀部。
我感觉阴茎根部一股酸麻,接着快感往上流到龟头,我知道我将要射精了。我使劲加快速度,大腿撞击着琳君白皙有弹性的屁股。
「宝贝好棒不、不过还不行出来…还、还没…」琳君对我说。
我强忍着剧烈的快感,脑裡想着这似曾相识的语句,似乎在哪裡听过?
此时,琳君身体一沉,用下身压上我的股间,将我的阴茎深深埋入她湿热的阴道中,阴道壁蠕动着,似乎想将我的精液从阴茎裡通通吸出来,我几乎可以感受到温润的肉腔内收缩夹紧,将我敏感的龟头包覆着、吸吮着。
我将头微微的偏到了一旁,正好看见床边小茶几上,琳君梳妆用的镜子。
同时,我曲起的双腿正在做最后一次冲刺,奋力将阴茎顶入琳君的嫩穴裡,试图给她带来最大的满足。琳君白皙的屁股坐在我下身,正在等待高潮的来临。
「宝贝…」
伴随着琳君的呼唤,终于,我的下身停在半空中,正好将根部也埋入琳君的阴道裡,琳君的阴道肉壁吸着我的阴茎轻轻颤动,那股灼热的快感再也忍不住,从龟头裡激射而出。
而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小镜子内映出了琳君的左半边屁股,那白皙的屁股上,印着一个澹澹的青色六芒星。
我的精液,全部留在了琳君温润的肉腔内,那是我次、也是最后一次在琳君体内射精。
我看见了那个图桉,却什么也没说。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女友琳君,再也不是原本的琳君了。或许她仍然是关心我、爱我、依赖我的,但是她的身体属于别人。
现实的世界裡,那个脚链不是在百货公司抽中的,她阴部的毛不是为了我而剃的,她左边屁股上的六芒星刺青是真实存在的。
与琳君的做爱结束之后,我们没有多馀的对话,我只拿了桌上的手机充电器和那面梳妆镜,希望她可以把这两样东西带回家。
我仍是骑着机车载她回家,到了小公园道别的时候,她向我说了再见。
就在那个时候,我在心底下定了决心要出国远离这一切。
我们没有说分手,我不晓得该用什么方式说。或许我根本说不出口,甚至会哭着挽留,希望她回到我身边。但在我把所有线索连结一起之后,我不敢肯定,若是继续交往,我是否会丧心病狂?
毕竟,我曾如此深爱着她呀。
后天一早,我穿上熟悉的西装,比任何人都早进事务所。
文忠学长打完卡,才一见到我,便气呼呼的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用少见的面红耳赤指责我的消失。
我只诚恳地向他道歉,并澹然地说我已不想再做律师,我将会到国外去。
原以为这样只会是火上加油,文忠定会进入另一种歇斯底里的暴怒状态。结果,他竟只是稍微停顿了三秒,然后继续针对我消失的几天对他造成的困扰大骂,丝毫不把我的离职宣言当作一回事。
换到了学长的办公室,我还没开口他便说他听说了我想要离职的打算,并问我需不需要协助,他在其他国家也是有些人脉的。
「我想不需要了,谢谢学长,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或许就是人脉这种东西吧。」我这样说。
我说我会将现有的资料都留下,毕竟是份挺完整的调查,但内容我就没有详加说明,或许接替我的人也会同我一般大吃一惊也说不定。但肯定不会像我一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