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怎么玩呢?”
“哈。你来猜猜……我下一步要脱你哪件衣服。”
“才不呢……这么坏心眼的游戏。”
“那你就在心里猜啊。”
说着,天海双手顺着塔斯特的腰滑了下去。
裤袜。她这么想着。
结果过了一秒钟,天海的手就上移到了她的上衣。
抬起她的胳膊,连上衣和胸罩一起脱了下来。
这也把遮眼的枕巾带了下来。
右手跟她的左手十指相扣,天海又吻了上去。
塔斯特身上暖的像泡在温水里。
男人的舌头有点粗糙,大概是长年烟酒摧残的结果。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不会相信平时那个混不吝的粗鲁汉子还有这么细腻的时候。
于是她的手也移到了男人的腰带上。
扣子已经解开了。
刚准备下一步行动,塔斯特就感到下半身一凉。
裤袜已经被天海脱了下来。
现在她真的对这个男人毫无保留了。
男人拇指和食指之间拉着一根晶莹的细丝。
“你的身体和维纳斯凋像比也不输半分……那么你的双手又会做什么呢?”
温暖已经变成了灼热。
塔斯特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稍稍抬起身子,一下咬住了男人的指尖。
她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
实在不能说多么美味,但却把她的情欲推进了一步。
五指环绕,握住了男人暴怒的武器。
“Alle……”
“给我坐下。”
一真被水无痕半强制的拖进了路边的关东煮摊子。
萨拉已经坐在了里面。
她看了看两个人,又转了过去。
看少年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毛在勒索他。
一真根本不敢看旁边的男人,只能盯着面前的一份小菜。
“您……请问您有什么事么?”
“这是我想问你的。”水无痕打着手势要了瓶烫热的酒,“想跑路是吧?”
一真用余光看了一眼白毛。
“我……”
“你什么你。”
水无痕倒了小半杯酒,捏着一真的鼻子硬给他灌了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一真整张脸都烧红了,转过头去使劲咳嗽。
“喝点酒好说话。”水无痕自己倒了一杯,“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这样的半大小子我见多了。”
“可这又怎么样啊!滨风……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一真的声音放的特别大。
“喊这么大声干嘛?反正她也听不见。”水无痕道,“你是想提心吊胆一辈子,还是玩点好玩的?”
“什么叫……”
“天海跟你说过什么吧?就是那个,看你敢不敢了。”水无痕又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帘子外面的天空,“……Thewinterising。”
萨拉左手按在了水无痕腿上。
“好了,你就别欺负他了。”
“我这叫欺负么?这是让他赶紧变成个男人。”水无痕道,“小子,我告诉你……有些东西就要来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你把爱情当生命全部……别忘了我和天海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你们挡下来了。”
一真抬起了头。
看看水无痕,又看看萨拉。
勐地一把将水无痕面前的酒瓶拿了过来,仰着头就灌。
白毛又钳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着?你想酒精中毒啊?”水无痕从萨拉碗里拿了串丸子,“年轻真好……还能为爱心痛。萨拉,你说呢?”
“以舰娘的年龄来算的话,我也很年轻啊。”萨拉把只剩一个的丸子又拿了回来。
“嘛,爱情就是把双方最脆弱的部分剥出来给对方。但最脆弱的部分互相触碰,又哪有不受伤的。小子,我们给你安排的不少了……剩下的故事就得靠你自己编了。”
从一真手里夺走了酒瓶,水无痕把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两个人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
床单绞成一团,卫生纸扔得到处都是。
刚想开口发问,塔斯特又把话咽了回去。
对天海来说,水母水姬好像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禁忌。
只是……
“我好像杀了很多人。”
少女的脸贴在男人胸口,声如蚊呐。
“谁不是呢。”
“我从没想到会这么沉重。”
“站不起来了么?”
“也许吧。”
“那我们一起分担就是了……共犯。”
天海的脸也埋到了少女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