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大军进来了,见两人手上没有食物,以为他们吃饱了,顺口问道,“老师你们吃饱了吗?”
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封所谓的“认罪书”,将成为罗张维手中唯一可以拿上台面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认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严的手段罢了。
“不会的,黑乎乎的,谁发现得了啊。”听到王大军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分开,罗张维接着说,“再说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你,都听革命家史呢。”
李静芷感觉到周围环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淫而发生变化,渐渐的也融入气氛中;有些放心的加大动作,渴望爱抚的身体在手淫中产生阵阵的快感,内心的紧张恐惧罪恶更是扩大了快感对身体的刺激。
恰巧,镇上唯一的大喇叭传出了大队长的声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注1),广大的人民公社社员注意了,今天晚上7点在大队院内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听老贫农罗大爷讲述革命家史;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注2),请兄弟大队讲述他们是怎幺进行技术改革,大炼钢铁,超英赶美的。再重复一遍,……”
“哦,好,”王大军答应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着对面的罗李两人,认真听课的样子。
渐渐的,李静芷本来通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的神色,虽然手指只是轻柔的挖动,甚至避开敏感的部位只是在阴道的空隙里游动,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刺激着她的性欲,而且因为手指的有意回避,使得她脸上的神情如同欲求不满的少妇的苦闷与哀愁,讽刺的是使她感觉到欲求不满的正是她自己。
“嗯,好,作文最讲究的就是条理……”罗张维看了看李静芷,开口给王大军讲着,然后转了转身子,装作疲累的斜依在桌子上,眼睛观察着李静芷绯红的脸,嘴里依旧一本正经的给王大军讲着作文的要素,“我认为啊,既然是竞赛,大概不会让你写写公社新事,说不定写八股,哦,不是,是写议论文,我想了几个题目,挨个给你讲讲,教教你思路,嗯,一个是人定胜天,……”
李静芷完全的失去了内心的约束和顾忌,完全把罗张维和王大军当成了背景的存在,阴道里的手指肆无忌惮的
罗张维看着李静芷的表现,刻意保持说话的音调,以免拨动她紧张的心弦;王大军也只是随着罗张维的话语而点头。
她这副样子,在对面的王大军看来,好象在想问题想的出神一样;而罗张维仍旧保持着刚才的音调,对于她身心的变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要求李静芷手淫,的是对她身体的开发而非满足自己的欲望,因此,他的眼睛虽然仍注视着李静芷的下体,只是给她一种羞耻的感觉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赏心悦目。
罗张维听了一会,接口道,“哦,吃饱了,大军啊,别收拾了,我们快点开始,等会还要去参加忆苦思甜会呢。”说着,指了指刚才他做的凳子,“你还坐那吧,我先给你说说竞赛的时候,作文题目怎幺写。等会让李老师给你讲些智力类的题目,长长见识。”
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李静芷身子往后挪了挪,身体离开桌面,似乎在表明不打搅师生俩的讨论,头僵直而不自然的抬着,不敢看自己松垮的腰带和半裸的下体,双手也自然的垂在下面,却偷偷伸手把裤子和内裤都剥到大腿根,粗糙灰木的珠链紧贴在白净光滑的下腹上,顺着淫秽的曲线穿过下体,从后翘的臀肉里穿过,在耻骨的尾端藏入上衣的下摆。
“还有,等会,你要偷偷的手淫给我看。”他低声在李静芷的耳边嘱咐着,油腻的嘴唇不时的点吻着李静芷越来越红的耳垂,饱含着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红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让李静芷感觉到迷乱淫秽的气氛。
“咳咳”,罗张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下去,眼光却落在李静芷通红的小脸上,透出一丝的嘲讽的微笑;李静芷听到罗张维的咳嗽声,脸更加通红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左手拨开紧贴在阴道口的珠子,右手先是清理了一下阴道口凌乱粘湿的阴毛,然后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开始轻微而缓慢的挖弄着。
双手的动作也随着快感的侵袭而有些难以自禁,本来时刻注意着周围异动的大脑也只是机械的转动着,耳朵里传来的罗张维的声音渐渐的变成背景音,根本没引起她的不安与紧张,眼光木然的落在桌子上的某点,充血麻胀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木木僵直的半抬着。
“要,要是被人发现怎幺办?”李静芷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头轻微的摇晃着,硬脆的耳朵摩擦着罗张维的嘴唇,头发轻轻的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嘴里轻声无力的应对着。
在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又见罗张维正微笑的迎着自己的目光,脸刷的变的通红,急忙低下头,嘴里撒娇似的轻声“嗯”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抽动起来,低头装作思考问题的样子,眼睛的余光不时的扫过正在认真听讲的王大军,以免他发现自己双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