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何似把他领到储物间,看到这半人高的笼子,常乐才明白何似的那句,只有狗可以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常乐把笼子搬到客厅, 何似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看着他一丝不苟地铺好,又让他钻进去试试。
一米八几的大个头,常乐跪坐着刚好能直起身,躺下就只有侧着身子蜷着腿。睡觉肯定是睡不舒服的了。
没关系,常乐想,只要能留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脸贴着何似的被子,他又硬了,浑身都冒着热气,小声地问何似:“老师,我可以出来了吗?”
狗笼的门贴着地,他只有跪爬着出来,不及他起身,何似又放了一套衣服在地上:“狗狗的衣服。”她笑:“我去洗澡,希望洗完狗狗已经换好了。”
说是衣服,其实只有一条低胸围裙,背后几条带子,还有一条腰带。
常乐费了些功夫才把那些细细的肩带穿好,衣服有些小,胸口露了一大片,下面也只是刚刚遮住。他纠结了一下,还是脱下了原本的内裤。
客厅有穿衣镜,他踯躅地走过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裙摆被他顶起来,Yinjing探出头,yIn荡又下流。
何似还没有洗完,他走到浴室门口乖乖地等。他觉得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局促地站着,下面风一吹,凉飕飕地提醒他自己什么都没穿。双手拉着裙摆,努力地想遮一遮,奈何太短,下面那根又是雄赳赳气昂昂。
最后常乐干脆跪坐下来,也对,狗狗本来就应该这样坐。他仿佛真是一条狗了,他有些恍惚地想,抬手摸了摸脖子,空落落的,心里又酸又甜。
那条围裙是何似上一任留下的,常乐长得高,尺码应该是小了小号,不合身的才更有趣,何似恶趣味地想。
果然,那些肩带崩紧在他身上,胸前也露出更多,正好卡在胸下,腰带拉紧,显得胸大腰细。nai子又粉又白,领口一圈蕾丝甚至勒进nairou里。
性感极了。
常乐见她出来,更是僵硬起来,手局促地挡在那处,抬头看她一眼又飞快地低头,“老师,我换好了。”
没等到何似说话,何似一脚踩在他手上,shi漉漉的。她用脚拨开常乐的手,踩上他的那根。
他又开始抖了,好热好软,带着水汽,他痴迷地盯着那只脚,想摸想舔,想她再踩重一点。
何似踩得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蹭干了水,又换了一只脚,时不时恶意地重重碾过,又或者是用脚趾夹住他的棍身。直到他狼狈地喘息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老师,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
何似就真的收了脚,仿佛真的只是擦擦水。
她蹲下来,抬起他的头,他脸上还挂着泪,咬着嘴唇,小声地呜咽,看上去难受极了。
可怜的小狗才是最可爱的,何似擦去他眼角的泪,怜爱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真乖~”
围裙晕开shi痕,他哆嗦着,贴着何似的手,甚至不需要额外的触碰,就已经颤抖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