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挣扎,羞然顺他牵引摸向自己两腿,触手湿淋淋一片汪洋,再想声明不过是
些尿水,只怕该贼再笨,这回也不能信了。
太平戏弄上了瘾头,引着云夫人的手在一条光身子上下摸了一遍,云夫人浑
身滚烫,渐渐苦不堪言,趁太平又来亲嘴,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低声道:「你
还是走吧,天……快要亮了。」
太平猛然警醒,居然又忘记提前脱了裤子,一只手摸在腰上褪来褪去,可恨
小弟弟挡住道路坚决不让,恋恋不捨,把两手都从云夫人身上撤回,飞快褪到脚
腕,被窝温暖,一钻而入。
云夫人夹紧双腿,轻声道:「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你先要答应我。」
太平奇道:「那是为何?这种好事当然抽空就来,俺当真是个无耻淫贼。」
两只膝盖一顶,云夫人力气弱小,大腿被迫张开,一条淫枪顺缝而入,刺得她喉
咙里轻叫一声,只剩下身子颤了又颤,再不提什幺最后一次。
无耻淫贼大是顽皮,下面胡乱顶进拔出,上面还要含舌亲嘴,一会儿又咬住
耳垂,胡言乱语个不停。
云夫人只是坚决吐了他的舌头,咬紧牙不再跟他说话,轻轻闭了两眼,尽由
淫贼一个人肆意轻狂。
他唇舌灵活轻佻,腰腹大腿光滑,小弟灵佻可喜,体力充沛难当。
这次贼天色将明才走,小贼走后,枕边没有眼泪,留了丝丝汗香。
【他走了】
案头纱灯明亮。
西门太平第三次抱住云夫人,与上一回只隔了一夜。没想到这一次阿珠她娘
坐在太平腿上,背向太平,任他解衣褪裙,剥光褪净,竟然十分听话顺从。
太平双手环过她的腰,抓了涨涨鼓鼓的两只蜜桃揉来捏去,腿上的娇躯柔弱
绵软,丝毫不觉得有什幺沈重。把玩了一会,忽然想跟她亲个嘴,将她的身子扳
转过来一半,一眼看见雪白胸脯上两颗葡萄颜色鲜豔,忍不住张嘴先嚐了一颗。
「真没想到,三十出头了,你这身子保养得倒像刚出闺的小媳妇。老乌龟是
不是很少碰你,为什幺本贼三摸两咬,两个樱桃硬得就像要炸开?」
「你……究竟是谁?」云夫人闭着眼,轻轻按住太平的头不让他继续乱动,
声音颤颤,却不像又在害怕。
「俺是淫贼。」太平嘴上得过了甜头,一只手空闲出来,摸过大腿,併起两
根手指去钻她下身的肉洞。
云夫人狠狠一掐,太平的手背一痛,差点大叫出来。云夫人轻轻道:「白天
我特意询问过六娘,她对天鸣了毒誓,在嫁来云家之前,绝没什幺青梅竹马的情
人。」
太平淡淡道:「那俺更是彻底的淫贼,就是偶然看上了你,专程来偷你这口
香。」
云夫人半天不语,捉来捉去捉不住太平的手,默许他狡猾摸进腿缝,不小心
碰到身上的痒肉,全身颤了一下,大腿猛的夹紧,低声哀求道:「今晚家里真的
多事,你摸摸就好,其他……就不要再逼我,好吗?」
太平嘿嘿一阵乱笑:「俺好歹也是个淫贼,你说不做就不做?俺的面子往哪
放?」手上轻狂,并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腿根,入口顺滑,悄然至底。
云夫人轻喘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双手举过肩膀捧住太平的脸庞,大腿紧
紧鬆鬆很久一阵,低声道:「次你是淫贼,第二次你是淫贼,三次……如果
你只想做个淫贼,就不该再来找我。」
洞口猛然一缩,紧得太平连手指抽出探进也有些缓慢,连连用力多捅两下,
淫水流得,云夫人下身肉洞缩得却更紧,直像婴儿的小口捉了奶头,一股股
吸力源源而来,太平惊奇道:「这是件什幺妙事?」
云夫人脸色绯红:「亏你还是淫贼,这都不懂?」
太平道:「以前……俺都是採些鲜花嫩草,一个个不是怕羞就是怕痛,真的
不懂,说来听听?」
云夫人闭口不说,大开了双股骑在太平腿上,屁股轻轻扭动,洞口吞了太平
两根手指张张驰弛,又有一种奇趣。弄得太平心里发慌,想抽出手指这就快点脱
掉裤子,一时又有点不捨得。
云夫人双眼依然紧闭,怅然轻歎了一声:「鲜花嫩草,男人不是都爱鲜花嫩
草?云似海另外几房小妾,个个都比我年轻,你为什幺偏要找我?」
太平嘿嘿乱笑:「都是些小淫妇罢了,本贼见多识广,难道会稀罕她们?」
云夫人喃喃问:「依你今天看我,是不是个淫妇?」
太平道:「怎幺会?不过……」迟疑了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