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行两个字殷长昼十分恼火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不行!你跟孟鸣蝉都行跟我不行?她能给你什么?能让你像今天这么爽吗?”
这里殷长昼想说的是做回之前有魄力不畏惧任何事物的自己并非特指将军身份,但杨宵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殷长昼就是想找回威风凛凛的将军身份所以又来气了大声道“我都说了殷长昼不行!”
“你这意思,我还要感谢她咯?”
“你干嘛把她扯进来,这事跟她没关系,这么多年我一直待她如我的亲妹妹,我们之前不过是互相扶持的朋友关系。”
本来在杨宵体内发泄怒火的殷长昼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凉凉的,定睛一看是杨宵哭了,随即她立马停了下来安慰到
“原来你心里还有这个孩子。” 杨宵梨花带雨的看向殷长昼道。
“好一个朋友关系让雯宛叫了她这么多年的母亲……” 殷长昼这话醋味十足。
“这是我们两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殷长昼听出杨宵话的不忿随即解释道。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吗。”殷长昼说罢又把下坠的杨宵往上一托惹得杨宵娇喘溢出,攀住殷长昼脖子的手也紧了些。
“当初都以为你死了,我怀着孩子回到老家,家母日日催促婚事,若不是遇到鸣蝉善解人意愿意委身与我,我可能真就嫁做人夫,那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杨宵眉头紧皱想了想猜测殷长昼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仇人之子转移话题道“你之前的身份会招惹祸端你可清楚,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做回殷长昼,做周长缨就挺好的,不然怎么陪着我。”
一边与杨宵轻吻殷长昼的手也不闲着,她的食指轻轻按在杨宵的乳头上轻轻拨弄惹得杨宵忍不住的嘤咛起来。
“当然是继续没做完的事。” 殷长昼复又抽腰摆臀出入在杨宵双腿间搞得杨宵都无奈了,心想着难不成这个药的真正作用是积蓄精力而非让人精力流失。
前因后果交代给我,我就肏死你,不,我要先肏死你!” 这边殷长昼也是气的不轻,抓住杨宵的屁股就是一阵上托下按,搞得杨宵苦叫不迭。
“是你当初说她并非我的孩子,我不是没想过,只是相信你的话罢了。” 殷长昼怎么可能没怀疑过,不过她失忆了没办法证实。
“你还怕我不要你了不成?” 殷长昼一脸得意杨宵则略显凌乱。
“你怎么这么傻啊,难不成你看不出雯宛也和你几分相像,她也是你的孩子!”
这些话杨宵听在耳中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委屈,因为他觉得自己明明才是牺牲最多的却因为身份特殊不能与她讲明才害得她如此误会,杨宵真是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受控的涌进眼眶然后由面颊滑落最后滴在殷长昼的腹部。
殷长昼随即停止与杨宵接吻专心的玩弄他的乳头,这下杨宵
“等一会……” 答复了宝禄两人继续关注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才同松了口气,气氛变得安静,杨宵激荡的心绪稳定些说道“我知道,在你菜里下药是我不对,可我都是为了孩子考虑,今日姑且原谅了你,下次不准在行这种野蛮之举。”
殷长昼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不买账道“如果我们的关系还是这样,我不敢保证。” 说罢将殷长昼又带到床上让其躺下。
“我想陪在你身边,但是那种光明正大的陪着你而不是偷偷摸摸的与你见面,所以如果做周长缨没资格我便做回殷长昼如何?”
“你若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大可放心,我问过医师,只要生过一胎便没那些忌讳。”
不知道来来回回干了多久,随着杨宵不断的颤抖高潮殷长昼总算发泄出了积攒多日的不满,随着最后一次冲刺的结束,殷长昼气喘吁吁的低头看向战场的核心区域,什么叫做一片狼藉,杨宵红肿的穴口且不论,就连杨宵的身上还有她的身上全都沾染了两人的汗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简直淫乱到了极点,殷长昼对此十分满意,拨开杨宵脸颊上被汗打湿的鬓发,俯身吻上杨宵微张的小嘴。
“唔……” 这动作吓得正在闭目缓神的杨宵虎躯一震,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感觉到殷长昼的舌头在搅动他的舌尖。
“主子,晚膳准备好了,现在送来吗?” 是宝禄的声音。
一面抱着肏弄一面殷长昼还振振有词,什么为了你我谁都不可以不是,将军也可以不做,只想陪在你身边就好诸如此类的说着。
“我没说让你感谢她,但你也不该迁怒于她。” 杨宵又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让气头上的殷长昼缓和了些,就当殷长昼准备质问杨宵下药之事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登徒子,还想怎样?” 面对脸色凝重的殷长昼杨宵有些没底气道。
“如今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你以后做何打算?” 杨宵此时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他不知道殷长昼对于报仇的事了解了多少,也不知道殷长昼关于这件事会做怎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