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呼喊:「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不要停下来!灌满前你不要
停下来」。
猪八戒足足射了三分多钟,他还没结束。
热精烫得我双眼翻白,身体微微颤抖,跑趴着的我,像一头母猪,呜呜呜的
闷哼,小屄早就被满了,连小腹都灌满精液开始下垂了,大乳房也一挺一挺的前
后甩动,等着小猪吃奶吗?他的射精量看来有几百毫升,稀薄的白色液体,我体
内装不下就不断往外流淌,夹着一些果冻状的固体,零散地往下掉。
就在这紧要关头,谁也没顾到一旁的狡蛇。
牠甦醒过来后不知悔悟,一爬起来竟然反击,血口一张伸出毒牙就咬死了猪
八戒。
我开口骂:「畜牲,这回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下地狱…」。
我很生气的随口唸出〈唵嘛呢叭咪吽〉,即时出手给牠一掌。
我没想到,自己怎会有法力?一句咒语加上愤气,我的手掌竟能打出一股火
焰,烧得狡蛇皮开肉裂,躺在在地上哀号求饶,「求你,别再用三昧火,我会永
世不得超生」。
看来下手太重,看他求饶,我心又软了。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且留你小命,快滚…」。
这时,东方现出鱼肚白,天蒙蒙地亮,寅时已过卯时来到,日出在即。
慢慢的大地微明,随着彩霞满天,雾气渐散,树影悄悄呈现。
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脑袋不停的转,倒转,荒野的大雾逐渐散去;房间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根本
没有魑魅魍魉,也没树灵精怪。
我薄纱僧袍不知何往,怎会全身赤裸?但不是在荒野的异域,而是在禅房的
床上。
怨怼被人阉割狗群,撕成碎片薄纱僧袍,就散在床下四周。
太阳缓缓从窗框洒进来,金色耻毛又在阳光下亮闪熠熠。
梦?情境无比真实,清晰。
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
尤其是被鞭打的乳房,还淌着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
,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
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
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
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你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
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
给我。
说:「你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干死了」。
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你有佛性,是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
,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唉!今后,有够你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
「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除非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
措肯现身帮你关闭天眼,你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
「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
什么是性爱…」。
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
因为仓央嘉措生于683年,也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
,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尸荒漠。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
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
果然,耳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甩甩头,一群甘
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
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小穴,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
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是太閒喔?」。
「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