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许,似乎也就放开了,一把吻住小媛,疯狂揉搓她的乳房
和下体。
两个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样,在后厢交缠起来。
小媛的声音逐渐放开:「啊……不行……龙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
小媛的小穴……好痒好痒……」
我从后视镜里,眼见着小媛的裙子被撩起。
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样靠着那个男人。
刀疤那粗壮的阳具,裹着一层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绺光辉,转瞬
便没入小媛的胯下。
插入的瞬间,小媛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种升压的药物一般,额头的血管都变
得显而易见,如同青筋。
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身体当即颤栗起来。
刀疤爬她被撞到头,调整了一下角度。
小媛的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里。
蓄积已久的情欲让刀疤也变得不管不顾,奋力抽插。
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边,被他撞击的华容失色。
她的双眼始终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
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由于体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边长大着,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从小口
间流溢出来。
我忍不住扭过头看她,看她沉浸在极限高潮中的样子。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近得是我头一次在如此的近距离,看她和别人交媾;远的是我们双目相距不
过几十公分,她却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她眼前现在是什幺,大概是大脑如同礼花表演般的高潮华彩。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车开到了约定的地方。
小媛似乎才进入了另一层高潮,身体痉挛着,但是已经有了语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样在结巴着说话:「龙哥……干得……干得小媛好……舒服
……快……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
她狂抖两下,头顶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边。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经谜迷离离要睁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她睁开眼,却看到我在旁边,如看客一样看着她。
似乎这是比我曾经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实。
我推开车门,走到车外。
点了一支烟,默默走向接我们的杨哥。
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过牢。
他笑着说:「刀疤把女人救回来了?」
我点点头,深深撮了一口烟。
「哟,这就草上了?」
我没有答话,默默看着那辆小破车在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中颤抖,似乎要散架
了一样。
杨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干一炮。
」
我苦笑一下。
那他妈的是我的女人啊。
这场车震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当刀疤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提起裤子的时候。
我却感觉怅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样。
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叹着,却又没有什幺办法去改变。
我如此喜欢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变它。
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从车子里拖出已经奄奄
一息的小媛。
他一个公主抱,将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怀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围观胜利之师
凯旋的平民一样。
目送着,刀疤将依偎在她怀里,幸福得满面潮红的小媛抱回了屋子。
难道故事就只有这样幺?难道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我的故事了。
我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我踩灭了烟头,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十个烟蒂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