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毫米。
「啊……」
尖昂的嚎叫冲上云霄!
「哟,做噩梦啦!」轻柔带着女性的嗓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哭泣声皆然而止。
一如往初,梨花带雨的姣颜,睫毛眨眨。
屋内炙白的亮,让她的眼眸出现朦胧。
视线中……
小麦肤色脖颈上套着一个银色项圈,冷淡淡的杏眼,翘起的嘴角彰显一份高
傲,带着冷艳气质丽人映入眼帘。
呼……
「呃,原来是梦,又是梦。」她莫名的低语。
突然,她眉头蹙起,怎幺回事?
体内依然有物体滑入的错觉,她正首看去,顿时花容失色。
自己一丝不挂,双腿以及其淫荡的姿势躺在床上,四周全是人?
一根粗大的物体正在侵入自己的体内……
「啊……」
少女尖昂的嚎叫复又冲上云霄。
她是张彩霞。
她想挣扎,却发现除了脖颈以上能动之外,浑身的关节都被束缚住,难以动
弹分毫。
「不要,呜呜,放开我,」
「嘘,闭嘴。」胸前的柔软被两只手揉捏,嫣红被夹在指缝间,冷艳的丽人
贝齿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严厉开口。
「呃……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们要做什幺?」
「别出声,很快你就知道这是哪里,哦,要开始了……」
「什幺意思?什幺要开始了?呃,痛,呃。」
众人对她的呼叫置若罔闻,昂长的阳具在狐姑的推动下开始缓慢的突进。
「田螺穴内部膣道狭小,阳具需仿照田螺的形态插入。」狐姑边说边开始行
动。
她手中握着阳具,跟狐浪方式不同,她时而旋转,时而斜插,时而停顿。
张彩霞的小屄唇肉不时的翻卷,粗大的阳根看着有些渗人,撑的小屄边缘没
有一丝皱纹。
噗噗噗!
巨大的阳根突进十几,她的身躯轻微的颤动,臀部更是绷紧,起了一层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呃,呜呜……」张彩霞哽咽着,身心备受打击。
此时她很无力,先前梦中的情景,本来就受受打击,心将要平复下来……
不曾想……
目视着……
粗长的物体,在体内穿行,撕裂的膨胀感,时刻刺激她的神经。
她的姣颜惨白,眼眸无神。
她喃喃。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幺疼痛感如此的清晰强烈呢。
想起……王教授,她的脑海很是混乱。
最近一年多她一直都在重复做一个噩梦。
梦中,王教授无数次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耕耘。
每次她看到近在咫尺,那浑浊的眼神,她就会惊醒。
她很谜茫,很奇怪,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梦?
王教授,她认识,曾经在暑假的时候,她做过王教授的两个月的助理。
印象中,王教授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她都想亲切的喊他一声爷爷。
可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的梦呢?
这让她百思不得姐。
也许人都有免疫,或者习以为常的一面吧。
当梦中的场景一遍遍的重复,好像一部无限循环的播放机,重复再重复,她
似乎免疫或者习以为常了。
让她脸红的是,有时候梦醒后,她会脸红。
更甚者有一次,她,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湿了,这让她纠结了好多天。
但是,每一次梦醒后,她总会莫名的尖叫一声,她都有些奇怪,明明免疫了,
习以为常了,可为什幺还要叫呢?
她总结,也许这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心声吧!
思绪是个浮云,飘过来,飘过去,让她陷入其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回归现实。
鼓胀感愈加的清晰,眼睁睁看着阳根缓缓插入,内外的双重感受,阴户边缘
因为阳根的粗大,绷的紧紧的,有血丝隐现。
马六等人一瞬不瞬,形似人偶木桩。
唯有狮面、虎王等人一脸泰然自若的样子。
狐姑好整以暇,她不急不躁,有些慢条斯理的样子,8长度的阳具已
经进了大半。
田螺穴外面异常宽阔,却是内有乾坤。
不懂的人根本插不到底部,这点狐姑无比了解,看着还余几分的阳根,她开
口道。
「大姐,帮忙。」
狐露早已恢复过来,站在一侧听到狐姑说话,连忙上前,代替狐姑的位置。
「一会我说进,大姐只要托着阳具的底部往里推就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