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样,但虫幽却心知肚明,他感受着男人小腹的肿胀,心里默默地盘算着如今膀胱的承受力。在虫族特制粘液的滋养下,闫牧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耐受,就连膀胱也变得弹性十足,如今被灌入了不知多少精液却也依然坚挺,甚至连闫牧自己都没有感受到过多的痛苦。
当虫幽慢慢放开手后,乳孔依然不停息地流着乳白色的奶水,带着奶香味的液体汩汩地流出乳孔,若是单看胸部这片带着奶水的肌肤,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属于一个强壮的男性。
男人的样子像是坏掉了,英俊的脸上只有一片麻木,甚至连睁着的眼睛都失去了光芒,整个人痴傻地含着虫幽的手指,少年人也能感受到舌头不断地舔着他的手指,就像是讨好一样。
闫牧绝望地呜咽着,身体内部的痛苦是如此强烈,甚至让习惯了疼痛的他都承受不住,汗水从额头流淌到眼睛里,眼睛流出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直到眼睛都酸涩且看不清东西,闫牧才发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他无法摆脱少年人的手,也逃不出少年人的掌控和折磨。
沾着唾液的手指变得晶晶亮亮的,然后色情地划过男人的下巴,沿着脖颈上肌肉的纹理游走下去,一路摸过被奶水浸泡的胸肌、腹部,然后停留在小腹上打转,把均匀的奶水涂得到处都是,甚至让乳白色的液体变成一张均匀的薄膜在小腹上铺开。
曾经的肌肉被撑开,但依然是弹性十足,虫幽看似轻柔地按压着胀起的小腹,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带给男人怎样的痛苦,或者说他明知道这是一种可怕的折磨,却依然享受着男人的痛苦和绝望。
“嗯、唔……甜……”
男人的声音像是小兽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泣音的声音楚楚可怜,却又因为低沉性感的嗓音而充满受虐的美感,一声声沙哑的声音撩拨着虫幽的欲望,甚至让作为施虐者的虫幽愈发兴奋,愈发无法无天地折磨着男人的身体。
少年人发出轻笑声,他的手指挑逗了一下男人的舌头后就慢慢离开,当手指抽离口腔后甚至拉出了一道银丝,合不拢的嘴巴也涌出了一股唾液,沾在男人的嘴角。
闫牧轻轻地含着少年的手指,舌头下意识地讨好着入侵者,温柔地缠绕上去,机械性地舔舐掉手指上的奶水,当甜美的奶香味在口中炸开的时候,闫牧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他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他自己的奶水。
虫幽邪笑着用手指沾上男人的奶水,然后喂到男人微张的嘴巴里,泄出呻吟的嘴巴被塞进了一根手指,就连呜咽声也带上了压抑的意味。而这样羞辱的动作并没有让闫牧产生什么反应,男人如同被玩坏了一样,睁着空洞无神的双眼任由虫幽的手指在口腔内搅动。
那里已经不是最初肌理分明的腹肌了,不知何时起闫牧的小腹已经凸出了一个弧度,虽然是轻微的弧度,但也已经撑开了曾经的肌肉,让男人的腹部如同怀孕的妇人一样。
撑开闫牧小腹的是两个月积攒的精液和尿液,虽然这两个月内闫牧一直是吸收虫族的营养液而过活,使得膀胱内没有太多尿液,但连接着阴囊和膀胱的丝线却没有放过闫牧,在不断的欲望激励下,阴囊产生了大量的精液,几乎都顺着那根管子流入了膀胱之内。
“来,牧哥哥,尝尝你自己的奶水。”
救救他,怎样都好,救救他,让他解脱……
闫牧丝毫没有发现奶香味越来越重,他也不知道本来狭窄的乳孔慢慢舒畅,刚刚还一滴滴挤出的奶水成股流下,顺着挺翘的胸部,沿着肌肉的沟壑,直把男人身前的肌肤都打湿了一片,乳白色的液体变成一片光滑的奶膜,敷在肌肉分明的男性身体上,别有一番诱惑力。
的肌肉全部被揉化成一汪春水,却依然带着快感和疼痛在他的身上肆意流淌,甚至让他分不清痛苦和快乐的边界,就那样沉溺于虫幽施与的一切折磨中,如同被汪洋淹没。
“啊啊啊、不要……不要按了……好痛、唔……好胀,让我……让我尿、啊啊啊……让我射,求你……求求你、求你啊啊啊……”
在虫幽按压着男人的小腹之前,闫牧从来没发现自己的腹部涨了起来,虽然他会在跑步的过程中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坠痛,却也没有详细追溯异状的原因,而现在他一边痛苦地呜咽着,一边绝望地感受到阴囊和膀胱的疼痛。
“真乖,牧哥哥,不过你的惩罚不能少哦,以后记得乖一点就不会有惩罚了,只是这一次不会饶了你的。”
“嗯、唔……好胀,别按……啊啊……”
这样就很好了,虫幽不得不感叹,闫牧的身体似乎天生就该成为母体,就该容纳虫族的欲望和暴虐,毕竟对于人类来说,闫牧的承受力太棒
虫幽用手覆盖住凸起的部位,轻轻地按压就让闫牧发出痛苦的声音,还沉浸在流奶的快感中的身体无法抵御任何刺激,哪怕是疼痛感也会被这具身体扭曲成快乐。
也就是说,闫牧膀胱内几乎都是精液,阴囊中是堆积到已经无法流出的精液,几乎都已经结成块,稍稍刺激一下就足够让闫牧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