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惊涛夙愿得尝,嘴中开始吐出污言秽语。
而知晓佳人并非处子,自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冲刺起来。
面无表情的宁烟虽是不断扭动着身子来释放自己的春潮,但随着刘惊涛的初
次插入,灵魂深处似是一些画面渐渐浮现眼前。
紫云山上,紫竹林边,那俊朗寡语的少年,岭南城侧,星夜芳草,那扭曲面
孔幻化出的魔头。
「啊!啊!不!」
宁烟大声叫唤起来。
全力冲刺的刘惊涛哪里会听,不断冲撞着花芯深处,体验着无与伦比的销魂
快感,口中啐道:「我道是仙子成了哑巴,想不到仙子还会叫床!」
「不,不要!」
宁烟疯狂扭动着,却依旧无法摆脱刘惊涛的淫辱,岭南城侧的露天草地被奸
淫的一幕历历在目,此刻,剧情重演。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宁烟不断发出呢喃,双眼渐渐又恢复了无神之状。
不断肏弄着美人的刘惊涛已经顾不上独自癫狂的宁烟,身体不断起伏冲刺,
嘴中污言秽语也渐渐少了,慢慢的转为舒爽的怪叫,除了胯下相连,全身每一触
肌肤的碰撞都令他觉得美妙至极,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急匆匆的走过后院回廊,刘惊涛的西域师傅来到了一处凉亭。
此刻,宁夜正是端坐于亭中,身上黑气遍布,显是在运功施法。
「大,大人,小王爷那边很满意!」
这西域番僧低着头,对着宁夜十分恭敬。
「这紫云山的仙子,自不可与凡间相较。」
宁夜轻笑一句,看了眼这西域番僧,忽然戏谑一句:「达宗,你也想尝尝?」
达宗眼神一愣,急忙跪倒:「不不不,不敢,小人那日不知您神通,冒犯了
您,哪里还敢想大人您的女人。」
「呵呵,知道就好,这宁烟虽受我心魔之功影响,但并未完全受控,今日差
点便前功尽弃,好在我这也能感受到一丝端倪,及时制住,否则她动手料理了这
小子,岂不坏我大事。」
「那?」
达宗喇嘛面露疑惑:「那大人,这要怎样才能绝对控制呢?」
「她心中还有牵绊,我料想毁去她的牵绊,才是绝对的控制,正如气运一说
,她是玄阳的气运之一,玄阳亦是她的气运之一,环环相连,须得一并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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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宗一副恭谨的样子,眼珠子贼熘熘的转了几圈,终是人忍不住问道:「那
宁夜大人,小的我这解药?」
「你带着他做好这件事,去极夜坛寻我即可。」
「极夜坛,您?」
达宗闻得极夜坛凶名,眼神露出恐惧之色。
「这上清界,要变天了!」
南海位于岭南之东,一望无际的南海海域自古以来就鲜有人烟,同样也是大
陆抵御南蛮妖魔的一道重要屏障。
这一切皆因这南海水域曾受上仙施法,妖魔稍有接触,便痛不欲生,轻则功
力消散,重则灰飞烟灭。
是故,南蛮妖魔常年以来只能不断进攻岭南,而绕过南海。
南海之水土逐渐孕育,在一处无人问津的小岛之上,不知何时起立起了一座
观庙,名曰「慈悲观」,这据传受益于当年观音大士教诲的小庙长期以守卫岭南
、关注社稷为责,因而常年与岭南王府交好,屡屡助其保疆卫土,驱逐南蛮。
故而,刘惊涛携着达宗喇嘛踏上这慈悲观之途倒是格外顺利,两人乘着小舟
上岛后,自有慈悲观女尼出迎指路,沿着一道似彩虹斑斓的幻化之桥,终是来到
了慈悲殿。
沿途佛音昭昭,甚是祥和,进至慈悲殿,一位年色稍长的女尼自殿中心望来
,门下左右女尼尽皆低头行礼。
刘惊涛稍知规矩,进殿便朝着这年长女尼拜道:「晚辈惊涛,拜见心慈师太!」
心慈脸色未有变化,澹然道:「小王爷想必是因城中黑雾一事而至,我慈悲
观已有定夺。」
「我就说嘛,师太神通广大,没有您解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