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嚷道:“哎呀,我这小兄弟被人暗算,胸口被砍了一刀,姑爷你快给瞧瞧吧。”
......
梁飞秋背着手在屋子中逛游着,墙已经都砌好了,整个屋子分了三室,那间配药室的墙是加厚的,定制的那大铁门还未安装,室内墙面也都粉刷一新,门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等将
匠人把地面铺好,后院收拾一下,加盖个女厕,再打口井,基本也就装修完毕了,把座椅床铺搬进来就可以营业了,装修的简单,屋子也不大,但毕竟是自己的店铺,是自己的饭碗,马上就要当老板的梁飞秋也越看越喜欢这铺子,期待着开业那天。
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婆,虽然脾气差点,但长的好看,小穴紧实,兴起时还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全插进去,最最关键的是,她会潮吹,哎呀,梁飞秋想想就激动,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贱兮兮的下地,走到门帘前,小声叫到:“妙曲,你睡了吗?”
而杜生虽说陪着姑爷一起去逛了妓院,但二人并没有产生革命友谊,没事基本不说话,杜生也是显得有些木讷,与在妓院跟小官苟且时完全不同,梁飞秋跟他相处也觉得有点别扭,把后背对着杜生时,总感觉脊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当梁飞秋到外宅时,杜生已经在等他了,今天是他陪梁飞秋去诊所,这是高铭安排的,这二十几天高铭时常亲自陪着梁飞秋去装修诊所,帮忙采买物料,定制家具等等,忙前忙后,很是周到,就算有时不能相陪,也是让杜生跟着去打打下手,省了梁飞秋很多力气,但梁飞秋总感觉高铭有些太刻意讨好了,心里有些不安。
“滚,别叫我名字,你要不想睡,就滚到楼下去。”
梁飞秋一路笑呵呵的跟早起的邻居打着招呼,走过两条街,就到了自己的小诊所,他的邻居一边是间早点铺,另一边是个布匹庄绸缎庄,两个店铺都比自己的诊所占地面积大,生意都很好,梁飞秋也是希望自己能沾沾他们的财气,诊所要财源广进才好,不然自己真成了吃闲饭的小白脸了。
梁飞秋轻“啐”一下,低声气道:“忘恩负义。”又悻悻的走回书桌,钻了进去。
临近中午,梁飞秋问工匠们想吃什么,工匠们都照例谦让着,说东家安排就好,但心中都知道是必有肉菜和大米干饭的,眼看这铺子就快装修好了,每个人心中还都有几分舍不得。
孙妙曲虽然非常疲惫,但也睡不着,抱着新换的被子,大眼闪亮,下身不时的夹合一下,像是在回味刚才那根大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爽快感,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到刚才自己那疯狂的喊叫,脸颊就羞烫了起来,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尿床,不管怎样,刚才那感觉真是美妙,真是记忆深刻,那狗贼人虽然讨厌,但是与他做那事确实很舒服,这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想不到作为女子,还能有这种美好的体验,那种犹如登仙的感觉,可真是让人陶醉。
梁飞秋听李刚叫的急切,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抢出几步一看,只见李刚扶着一个血人急慌慌的向这边赶来,梁飞秋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李大哥,这是咋了?”
梁飞秋一早就起来了,只觉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一声,大兄弟挺的高高的,轻拍一下,低声道:“你昨晚爽了吧。”下桌穿衣穿鞋,走到门帘处,真想进去看看小美人睡态,顺便来个吻别,可也就敢想想,轻咳一声,说道:“孙小姐,我去药房了,你...你还好吧。”他平日来去都不打招呼,反正主仆俩也是当他像空气,但现在毕竟占了人家身子,男人总该大度点,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安慰自己,可能她还没醒,想了想,就背着药箱走了。
梁飞秋心中盘算着吃什么,想着想着口水就流出来了,他可能是当乞丐时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对饭菜特别亲,对美食的抵抗力特别低,最近中午的饭食都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庄点的,赊账,到时候丈母娘买单,而且丈母娘还答应他,等开业时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这丈母娘年轻貌美,身材好,心地善良,对自己又好,真是上哪里找去这么好的岳母。
梁飞秋决定这一百两银子打死都不能再被小泼妇收刮去了,虽然他有宝贝药箱,也不用本钱,但他还是想时不时的进些药材,因为时间长了,别人会奇怪,为什么自己总卖药,但是却不见进药材,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定制了一面大药柜,像中医馆那样的,上面全是小抽屉,占了一面墙,从地面顶到棚顶,特别大,而且还让铁匠铺打造一顶大丹炉,就照着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来,怎么夸张怎么打造,到时候准备摆在大厅中给人看,以前跟丈母娘说过自己是道士,诊所开业后,那也这么说,那大丹炉一摆,就跟别人说卖的都是自己炼制的仙丹、神水,也能增加别人的信任感。
正要出门去亲自去饭庄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就听到李刚那大嗓门老远就叫道:“姑爷,姑爷,姑爷你在吗?”
匠人们早就到了,见东家来了,立刻都发自内心的打着招呼,一个个露着憨厚的笑容,梁飞秋照例让杜生把火盆点上,杜生把背篓放下,这里面是今天要烧的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