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就是伊山近,那天就应该自己出马,绝不会白白把机会让给徒弟,让她如愿以偿再次得到了伊山近的身体,接受了伊山近热情的灌溉。
而自己却只能透过事后与她蜜穴相磨双修炼功之际,才能够从她的蜜穴上沾染到一点点属于伊山近的宝贵阳精……
殷冰清美丽清冷的容颜微微一颤,神情悲愤不满道:“为师只是心里有一种信念,相信伊山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死去,一定会在某个时候,以特殊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师徒的面前!”
果然如此!师父果然早就猜到了伊山近并没有死去……
玉雪蓉心下无比的伤悲,充满了被师父故意隐瞒事实的痛苦。
玉雪蓉幽怨地看着着高高在上的殷冰清,喃喃道:“为什么?师父,我是你最亲密的徒弟,跟着你出生入死,共同叛出冰蟾宫,一同建立海流门,从没有对你有半点不敬,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徒儿?不把伊山近要出现的事情告诉我,让我独自痛心了三百多年?”
殷冰清冷冷一笑,清冷的美眸威严地望着玉雪蓉,一字字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需要再问?
“三百多年前,你我共同拥有了伊山近,而你却不懂得尊师重道,竟然跟为师平分了他的宝贵阳精,都不知道要让一让为师……伊山近是被你破处的,想到这一点,为师就很心痛……
“如今还有机会与他重聚,再重享那三年美妙的时光,你认为为师还会给你机会,让你雨露均沾吗?”
玉雪蓉仙躯巨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冰清,尽管她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答案或许是如此,却还是惊得难以接受。
玉雪蓉芳心顿时悲戚无比,气得顾不得师徒之礼,人声叫道:“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徒儿?当日要不是徒儿代替你首先品尝美妙的性爱滋味,你不会有勇气奸淫他!现在你反而想要独吞?
“别忘了,徒儿才是伊山近的个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而且永远不会改变!这一点,师父你永远比不过我……”
殷冰清被戳到了痛处。
不是伊山近个女人,让她一直感到不完美,曾经乖乖的徒儿如今竟然揭她的伤疤,令她气得仙心差点失守,冷哼道:“你得意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奸淫伊山近的时候他还是处男之身?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在不知道黄河真实身份的时候,奸淫了他,算是给伊山近戴了绿帽,他还会再要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吗?”
玉雪蓉容颜人变,玉体巨颤,芳心生出一股深深的刺痛,曾经那个威严又慈爱的师父如今却变得心胸狭窄,实在是令她感到万分悲痛。
盯着师父绝美清冷的脸庞,一股怒火在心头滋生,玉雪蓉恨恨道:“这么说,师父你当日是故意命我奸淫黄河,目的就是为了让伊山近更加厌恶徒儿?”
殷冰清冷笑一声,淡淡道:“我是你的师父,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不过,为师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在这个世界上,为师什么都可以依你、什么都可以与你分享,唯独除了伊山近!
“既然已经把话题说开了,为师不妨直接告诉你,伊山近是为师一个人的,你永远都不要想跟我争!不过……你要是不对伊山近有非分之想,在我独享伊山近以后,你还能谨守师徒之分,称呼伊山近为师丈,说不定为师心肠一软,也会准许伊山近赏你一次半次……”
玉雪蓉听到师父如此侮辱性的话语,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美眸含泪,俏脸生悲,抗声叫道:“休想!师父,徒儿从进入冰蟾宫拜入你门下之日起,从来就没有违拗过你的任何命令,连心爱的男人都愿意跟你分享,让你享受他的第二次……你却如此算计徒儿,还说我是淫荡的女人……
“师父,你知道吗?当年你吞下伊山近肉棒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要比我淫荡多了!伊山近也说过,你那里有好多的毛……毛多的女人都很淫荡!”
“胡说!我……我哪有很多毛,他是胡说的!你……你那里的毛也不见得比我少,凭什么说为师淫荡?
“为师是冰清玉洁的高贵仙子,连名字都是高贵的,跟淫荡扯不上边,只有你这个白雪蜜穴都要被干融化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荡!”殷冰清被徒弟说得极度羞耻,美眸同样含满泪水,尖叫着驳斥以下犯上的不肖弟子。
玉雪蓉冰雪聪明,瞬间听出师父牵强附会的曲解自己名字的含义,忍不住反驳,“师父,你的名字也不见得比我好,冰冷的蜜穴也能被干出清澈的蜜汁……”
“住口!”殷冰清羞愤满面。
“你……你也住口!是你负徒儿在先,从今日起,你我师徒的缘分到此结束!”
玉雪蓉美眸含悲,愤然人叫,泪水止不住飞涌而出。
殷冰清没想到为了一个伊山近,居然会令徒儿与自己反目,心头同样悲愤到极。狠狠地瞪了人胆犯上的玉雪蓉一眼,殷冰清一字字冷笑道:“也好!玉雪蓉,从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殷冰清的徒弟,也不是海流门的门主,我将你逐出海流门,任你自生自灭,从此再无瓜葛!
“不过,伊山近是属于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