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模一样。
而这个人,竟然是赵飞虎。然而,看着他如此的举动,我却没有觉得惊讶,
我甚至都没有去询问,此时本应该在追缉凶手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只
是走到他旁边,用同样的姿势慢慢坐下,也一样的看着这棵大树。
「你来了?」赵飞虎终于开口了,冷冷的问到,语气和昨日里那个开朗豁达
的捕头完全不一样。
「是的,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为什么不该来?」
「因为,你来了,我的计划就失败了。」
赵飞虎的话,说的云里雾里,似乎没有人明白他所说的不该来,计划,这些
词语是什么意思。然而,我却偏偏又好像是完全听懂了一样,竟然也没有再问下
去,而是仔细在他的脸颊上端详了很久才说道:「三弟,你不应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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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短短的八个字,但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却是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
就连本来看上去心如止水的赵飞虎,听了这句话,身体也微微晃动了一下。既然
他有这样的反应,那无意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当年我的三弟,王晓飞。
分别了二十年的兄弟,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的。
「大哥。」虽然只有两个字,但这其中却饱含着无尽的情绪,有思念,有激
动,也有失落。我深吸了一口气,在唏嘘中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见到了
失散多年的兄弟,但我们两却依然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即没有久别后的问候,
亦没有激动的相拥而泣。在我们之间,就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一样,阻隔着彼此。
「看来,你比二弟要更听我的话。当日那件事之后,我就让你们两各自离开
这里,然后隐姓埋名生活。然而二弟却没有听我的话,虽然他离开了这里,却并
未改头换面,反而又回到了旗山大营之中。」
「二哥虽然看上去生性豁达,很多事情拿得起放得下。但其实他内心一直是
我们三人中内心最敏感的,很多事情,会困扰他一生的。」
「看来,你也知道二弟是事情了。」
「是。」
「哎,他本是个痴情之人,也注定如此。倒是你,」我看着王晓飞这张陌生
的面孔说:「晓飞,不光是名字,你连容貌都换了。这定然是她的手笔吧。」
「当然,普天之下只有她,能有这样的能耐。」
「如果你改头换面是为了放弃过去,那为兄的会真心替你高兴。」我惋惜到:
「然而,你却回来了,回到这个你本不该回来的地方。」
赵飞虎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这易容的手术,有着会让人失去
表情的后遗症一样。曾经的三弟,一直是一个喜怒形于色之人,然而,二十年的
往事的折磨,却足以让他的性格,就像是他这张脸一样被重铸一番。
「我们以前做事,什么时候问过该不该呢,那会儿我们快意恩仇,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是何等的痛快。」晓飞看了看我,话锋一转道:「大哥,我很好奇你
是怎么认出我的?要知道,我为了摆脱以前的身形,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动作
的习惯,都逼迫自己完全改变了。我曾经试过,连那些血衣卫的老部下,我站在
他们面前,他们都不认识我。」
「她的易容的确很出色,而你花的精力改变的自己也同样的出色,所以一开
始我一直没有注意到你的存在,一直到刚才」,我伸出了一双手说道:「当我看
到朱六受伤的双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失散多年的兄弟,鸳鸯刀王晓飞,就
在我的身边。只有你的鸳鸯刀的突袭速度,能够有可能将朱六的双手在一瞬间砍
断。然而,然我奇怪的是,你似乎并没有打算将这个会暴露你身份的记号消除掉。」
「不是我不想消除掉,而是他的轻功,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如他的。」王晓
飞说道:「不过,他的双手,的确是用我的鸳鸯刀砍掉的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