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终究还是受不了这羞窘,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掩住半侧的脸,目光闪烁,
俏脸飞红。
「我才不要当什么淫妇……」白芸假嗔着,转头又问:「真的要脱吗?脱了
再穿多耽误功夫啊。」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秦书记一本正经地指点着,「你身材好,皮肤也
好,就是要露出来给男人摸给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里,可就太浪费了,对咱
们要实现的目标毫无帮助。」
虽然他说的不正经,但毕竟是对她的称赞,白芸撇了撇嘴,心里有点美滋滋
的。正犹豫着,却听秦书记催促:「你脱你的,我脱我的,抓紧时间!」
眼角一瞥,只见秦书记那边解开裤子的钮扣,双手向下一推,那支硕大的鸡
巴已经张牙舞爪地露出来!白芸心头一通乱跳,暗暗气馁,她已经被这东西搞怕
了,每一次都被它干得死去活来精疲力尽。也不知道他说的办法管不管用,但她
没有其它选择,只能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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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转过身,她也开始脱衣服,心里忐忑不停,眼前晃动着的却全是秦书记那
根巨物,不只是视觉回放,就连硬度和热度这些触感体验也同时回涌,纷纷抢占
着她的感观。我这是怎么了?她暗自嘀咕着,怎么老想着他那玩意儿!尽管不情
不愿,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对秦书记完全臣服,从里到外再也生不出半
点抗拒。甚至,她已经对他产生迷恋,在持续几天没有男人、身体逐渐饥渴的时
候,她渴望的已经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书记和他的大鸡巴。但秦书记毕
竟年纪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经相当勉强,在田浩出差的这段时间,他总共
也才睡了白芸3次。而今天距离上一次,已经有6-7天,原因是赶上了白芸的
例假,不得不一再推迟。
当白芸脱去外衣,伸手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时候,秦书记从侧后方贴过来,一
只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接管了刚刚从胸罩里解放出来的美
乳。
「小馒头,」他在她耳边吹着气,轻声调笑:「这么多天没肏你,可想我了
吗?」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里最听不得这等粗话,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这么说,她
肯定会立刻翻脸。但同样的话从秦书记口中说出来,她的反应却完全不同,这字
眼同样刺耳,同样粗鄙难耐,却能勾起一连串令她难忘的记忆。一个肏字,已经
高度概括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包含了他给她带来的全部快感和满足。表面上,
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议他对她说粗话,但在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却随着这个字眼
「腾」地升涌起来,直接唤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说说,到底想我了没有?」秦书记却不依不饶,表情严肃地追问,「要说
实话。」
秦书记却说:「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你想的?只有这大屌能称你的
心,快说想还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过,只得再点点头。但这次,她不再被动地等着他的刁难,等心
情稍稍平复,她克服了羞意,让自己回到与他有来有往的状态中,手上轻轻抚弄
着,口中追问:「时间不多了呢,到底怎样才能快点弄出来呀?」
秦书记对她的温柔表现很是满意,主动撸屌的事她以前就没对他做过。他收
拢笑容,一本正经地解说:「男人射不射,关键还是要看女人勾得厉害不厉害。
你先反着想想看,如果此时是一个又黑又丑的老女人在这里,蓬头垢面,满脸官
司,声音粗哑,态度恶劣,那会是什么情况?我还会有射的想法吗?」
白芸设想着他说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对心地说:「人家可也是又
黑又丑的老女人!」边说还边拿眼睛瞟着秦书记,那神态已极具撒娇的意味了。
秦书记老于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说反话时应该如何应对,顺口接道:「你可
不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馒头!」说完,又凑到白芸的耳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