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滚”季君泽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以及青青紫紫的痕迹。
“带上来。”
凯洛斯先是把一对跳蛋粘在季君泽的乳头,一对黏在季君泽的阴茎上,又将三四个跳蛋塞进季君泽的甬道中,其中一个还刚巧不巧的在季君泽的敏感点上。
苏慕烟停止了动作,任由季君泽脱力的昏倒在地。两人看着季君泽笑了,眼中是双方都明白的占有欲。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才不会为别人着想。
“唔好热啊,季的身体里面好温暖,明明季是那么冷淡。”凯洛斯的手指探进被舔的湿软的穴口,两根手指在里面肆意的搅动,不时张开手指将紧闭的洞口撑开观察粉嫩羞怯的肠肉。
主座上的人赫然是季梦瑶,自从季君泽失踪后她就没有睡过好觉,每天都在担心着季君泽的安危。她心里已经隐约知道了是谁带走了季君泽,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哪怕知道那两个人不会轻易伤害季君泽,但她不愿尝试,她不想季君泽受到一点伤害。
“领袖,我们探查到家主是因为江海才会到达龙岗车库,我们的人已经把江海控制起来了,您要见一见吗?”下属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触怒主座上的人。
“——!滚开!”季君泽脸上染着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的身体和意识都疲惫极了,只能随着苏慕烟的肏干在欲海中摇摆。昏迷前,他似乎叫了一声“姐姐”
凯洛斯细致的舔舐温热的肠道,不时地发出黏腻的水声。季君泽闭紧嘴巴,试图阻止声音的传出,却只是徒劳,细微的声音依旧从咬合的唇瓣中间泄出,隐隐约约的更加刺激凯洛斯。
“真可惜,暂时没有办法品尝季的味道了,临走之前,送给季一个礼物吧。”凯洛斯给季君泽打下一管药剂,紧接着打开跳蛋的开关,然后离开了。
凯洛斯分开季君泽的双腿,双手扒开季君泽的臀瓣,仔细的观察着季君泽的小穴。前几天被苏慕烟暴力采摘的花蕾如今已经闭合,好似从未绽放过。
“是!”
“一群废物”端坐在主座上的人长腿盘在一起,语气阴冷,艳丽的脸上满是冷气。“季家养你们有什么用,三天过去了,连家主的一点信息都没有。”
“唔等我出去唔我一定呃一定会杀了你们。”季君泽的声线颤抖,嘴里说着凶狠的话语,却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好似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看清来人之后,季君泽迷离的眼睛闪过一丝冷锐的光
意识到季君泽昏迷,苏慕烟愈发肆无忌惮。她解开束缚着季君泽的铁链,架起季君泽的双腿发狠的肏干。
苏慕烟掐着季君泽的腰,一下一下进入到深处。她完全不顾季君泽的感受,只是一股劲的把季君泽的身体内部肏开,季君泽刚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后来被痛苦和情热折磨的愈发模糊。
季君泽攥紧拳头,冷眼看着凯洛斯挑起他的欲望之后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插进他的尿道之中,细窄的不应该用来打开的孔道被强硬的捅开确实令季君泽感觉到了难忍的疼痛,只是季君泽厌恶着这一切,他不想在凯洛斯面前示弱,因为他知道他的痛呼只会带给凯洛斯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然而季君泽不知道的是,哪怕是他隐忍的表情都可以令凯洛斯兴奋起来。
季君泽看到之后只是皱了皱眉,之后便没了言语,任由凯洛斯在他身上动作。
“你这里真是漂亮呢,季。”凯洛斯的舌尖抵上季君泽白里透红的穴口,将肛周舔的一片湿润,然后将舌尖探了进去。
“是吗?那也得是你出去之后不是吗?”凯洛斯冷了脸色,面上带着一丝薄怒。他冷笑一声,离开片刻,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新奇的‘玩具’。
现在的季家可以说是一片混乱,新上任的家主突然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离奇得很。现在留在季家的全是季君泽的亲信,这些人不自觉的着急却没有任何关于季君泽的消息。
原本闭合粉嫩的后穴被肏干成深红色,冷白的皮肤点缀上情欲的红。苏慕烟还想继续操弄,凯洛斯进来阻止了她“给季留点力气吧,他还有伤,况且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等到凯洛斯回去的时候,季君泽冷白的肌肤早就布满了欲望的桃红。季君泽一向清冷明亮的眼睛变得迷离,红润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喘息,乳头高高的挺起,由幼嫩的粉色变成深红。他的性器高挺着贴近腹部,叫嚣着释放,却被堵住唯一的出口,只能变得肿大而布满青筋。他的后穴是一片湿软,在情药的作用下,快感不断堆积然而前方不得释放,只能通过后面达到高潮,纾解一下无处宣泄的快感。
已经被操软的甬道自发的流出肠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苏慕烟沉迷于这种占有的感觉。
不过,确实来日方长。
凯洛斯刚刚将尿道棒插进季君泽的尿道,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本想挂断,听到内容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凯洛斯冷哼一声,怒气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