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要我弹古筝?这,这不是要我命吗,我哪里会弹奏呢。”张瑞心中暗恼不已。
纤纤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变。仿若掉入战场那金戈铁马时、刀剑纵横间。琴音越来越勾人越来激昂……凄然悲切、宽阔苍凉………张瑞笑了,嘴角微翘。他听过,娘亲在自己十四岁生日那天弹奏过。那日张瑞行了成人束发之礼,与未过门的妻子柳若玉订下了两年后的婚约。爷爷、父亲、娘亲、姐姐以及现场观摩的柳氏族人高兴之余,娘亲便弹奏了此曲。
“想不到张公子以自杀成仁的气势,居然破了这”珍珑棋局“,厉害呀。”
原来张瑞根本不知道该怎幺破这棋局,干脆乱放一白子自杀了一片,棋盘上顿时空出了一大块空白,待到数子落下以后,张瑞反而因此赢得了一线生机,破了这残局。张瑞心中暗道好险。
只见银发妖姬一双玉手轻拨琴弦,声音优美清澈悦耳,似小桥流水般的声音引人入胜,仿佛不知不觉之间,进入梦幻般的陷阱,不觉沉醉其中。
张瑞随银发妖姬与一旁随伺的馨儿走向一处精致的内院建筑群。这里的建筑房舍明显与外围屋舍不同,精致美观,处处体现居住者的品味。
“张公子,我叫馨儿起舞,我亲自弹奏,你要猜测得出这古筝曲曲目出至哪部经典方能过关。”银发妖姬道。
内院外墙旁,一张五尺高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副工笔仕女图。张瑞站在图前细细观察,并未发现此图有何不妥之处。此女子像极了脱下面具后的银发妖姬,只是图上的女子表情平淡典雅,并不似此刻带着面具冷冷表情的银发妖姬。
“张公子,你可以添加一笔,使此图女子生动起来便算你过关。”
白起望着倒下的赵括,手一挥,指挥秦军杀戮残余赵军,仿佛此刻赵国失败的命运已经注定。突然,倒下的赵括高高跃起。赵括面目狰狞,眼口流血,肌肉涨鼓,乃是激发了全身内在潜力,准备自爆与白起同归于尽。“不……”白起惊呼,“轰”巨响一声,秦军主帅大营一片狼藉,秦军一片混乱,赵军残军乘机拼死一路冲杀,终于冲出了重重包围。
“张公子,开始吧。”
馨儿翩翩起舞,随琴曲旋转飘逸。如同一只飞翔小鸟,轻盈、飞舞。但见馨儿,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玉手挥舞,一条白纱轻扬而出。纤足轻点,衣袂飘飘,宛若画中仙子。
张瑞思想了一炷香时间后,终于提起笔来。只见张瑞以尖端极细的狼毫硬笔,轻轻吸了一点墨汁,凝神片刻,右手毛笔轻点仕女图右眼眼角下方。
这里是一座小桥流水、亭台楼榭的精致花园。溪流旁柳树下,摆放着一张矮几和一个古色古香的古筝。
水一般冲锋。赵军面对秦军弓弩齐射,一片片的倒下,后面冲锋的士兵还是不停的往前涌动。张瑞化身的赵括已经身中数箭,但是却没有退缩,仍然率领赵国军队拼死前冲。无数的人命付出终于使赵括来到了秦军大营前,秦军大将白起正望着赵军冲锋过来的残军。两人对望无语,眼神冷冽,片刻后赵括爆发出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凶气滔天的秦军大将白起,两人交锋,倒下的是赵括。
张瑞左思右想,苦苦不得答案。此仕女图上的女子,有羞花闭月之貌,有沉鱼落雁之容,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则瘦。“应该怎幺办?”张瑞心里有些焦急。
悠扬古筝曲开始在这小桥流水的花园里奏响,张瑞看着翩翩起舞的馨儿,听着银发妖姬的弹奏若有所思。
“哦?张公子果然聪慧过人,此关公子过了。下面张公子可进行第三项考验。”
…张瑞此时正暗暗运起了内力,浑身真气涌动,原来是这银发妖姬安排的“闯五将”。这一处内院广场外,五个娇媚女子正手持利剑,剑尖正对着张瑞。张瑞屏住呼吸息仔细观察,这五个女子身形步伐一致,内功水准相似。移动行走间,配合互补,应该是擅长五人合击之技。这五个女子移动行走间,已经将张瑞团团
张瑞此时气喘嘘嘘,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啪啪啪”一阵拍手的声音传来,过来一个人,过来的人正是那银发妖姬。
“此曲乃是南北朝时期,北方齐国兰陵王高长恭邙山战役时大破北周,得保北齐平安。后人纪念兰陵王的勇敢、果断、坚毅所做的《兰陵王入阵曲》。古人传言,这兰陵王高长恭长相俊美,比娇美女子更英俊动人,每每战场拼杀都是以黄金面具覆面,以后更获得敌我双方共同称赞的”黄金战神“的美称。”
“张公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考验吧。”银发妖姬冷冷说道。
不过多时音色一变,抚出来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让人欲罢不能。
“贵主人请。”张瑞回道。
张瑞给这仕女图上的女子右眼眼角下方点了一颗美人痣,这一点下去,图中的美人仿佛焕发了生气活力,娇美中带点娇媚。一扫平淡典雅之气,反而增加了一种发自内里的妩媚。银发妖姬凝视此图许久,才抬起头来看着张瑞,又凝视张瑞良久,方才点头示意张瑞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