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叙述停了停,一定是水温不够高,我觉得我有点冷,并颤抖了起来。
我想开口说话,可他没给我开口的时间,水流便浇了下来,温度适宜,略有些烫,他的手在我身上细细抚摸过去,抹上了沐浴液。动作虽然轻柔,但并不认真,只是像在随手洗一个什么物件似的。
我茫然无措的站在房间门边,房间多大?我的位置将会在哪?周围有人?现在有人吗?还是一会儿才会进来人?有多少?通通都未知。我裸露在空气里,一丝不挂的站立。
“你叔叔看见你被‘强奸’,他加入,那么我赢,他叫停,则是你赢。”
由平躺转变为坐姿,我花了不少时间,流了一身冷汗,我抬手想拿去遮挡我视线的眼罩,可身旁有人上手扭住了我的手腕,将它们背到身后去,手铐闭合的声音,又是束缚。
我想我和这里的人最大的不一样在于,我知道我会被放出去,这个时间也不会太久,而他们则未必。因此从某方面来说,林越之的手段并不能特别完美的在我身上实施,就像二号传递给我的讯息一样,只要我老实点儿,就不会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林越之。我顺着他说话的方向望去,当然看不见。他扶我跨进了浴缸,脱去我身上的几件衣物。
我尽量把这些过程看成稀疏平常的举动,比如在床上排便以及被不知道性别、身份的人擦洗身体。这,都很平常。我把情绪控制在一个稍微有些抽离的状态下,从半空中俯瞰自己享受着全方位的“护理”,然后叹息好在我的自尊心不太强烈,或者说刻意变得不那么强烈,才能如此忍受。
说得具体一些,不过是强奸,也不是没试过?又有多大差别。我很是刻意的忽略了自己是被谁带进房间的,顺便
我吐出漱口水,休息了一会儿,床铺又被放倒,我平躺,却没有过于焦躁的情绪。
尺度?他竟要我把握尺度,是,我可以凄惨的叫喊,奋力反抗和大声哭泣,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许会适得其反。不出声呢?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倘若我不出声要怎么表达自己是被迫的?我竟有些自嘲起来,我会妥协的。
,还是会被强制维持生命,那根管子必然会进入我的胃里。从结果而言与其他人没什么区别,反倒是多了层“妥协”的蕴意。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我才试图扭动脖子,很好,还算能动。接下来是抬起手……
“游戏。”他依旧用平静的语调向我解释,“我们的赌局。”
“你可以尝试反抗、叫喊或是哭泣。”他柔声说道,“把握好‘度’。”
时间的流逝很不明朗,在我被松开束缚时,我竟少了几分想起身的欲望,原以为在束缚解除以后我会迫不及待的下床。但当我在脑海里描绘的自由陡然出现,我居然只能动动手指。
我止不住的抖动,他关掉了花洒,拿了浴巾擦拭我的身体。
他动作轻柔的将我抱出浴缸,我得借着他的力气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他的声音仍然在耳边,我从他的话里听出怒意,哪怕他的声音如此冷静。
“蕾蕾。”
他搂着我往外走去,我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洗澡时他都不曾拿下我的眼罩,只是小心的避免水流冲到我的脸上。我步伐不稳,他捏我肩膀的手便用力一些。
“我的方法会让你的赢面扩大,你只需要忍受。”
我开始怀念走路的滋味,甚至怀念双手随意摆动的感受,还有脖子的转动,可我得忘掉这些,假装自己哪怕自由了也确实一点都不能动,否则束缚感就会变得极其强烈,这感受特别的难熬。
“你需要被清洗干净。”林越之的声音很是平淡。
如果没有这个赌局,我会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虽然这个想法不甚明晰,却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就盘旋于我的生命里。——无能为力去改变的事,就接受它。
我踉跄的随他走了一段路,随后他打开了一扇门,站立在门口,他轻吻了我的耳垂。
可是……那些“无关紧要”的过程,我还是得一一承受。
“为什么?”我声音里有了点哭腔,不太确定能得到答案的问他。
“当然,我无法否认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我烦躁的动了动手腕,之后被人从床上扶了起来,领到卫生间,坐在坐便器上,那人轻揉着我的小腹。导尿管已被取出,我也有了尿意,可没那么容易排出。我咬着唇,也顾不得此刻是由谁在按压我的腹部,只顺着他的力气使劲。窸窣的滴落声,总算……我安心的叹气,还好我还能自主排尿。
“抚摸,或是插入。”他的手正好在清洗我的私处,手指像是随着他的话语要解释一般,在我的穴口绕了几个圈。
“游戏愉快,蕾蕾。”
……
“不排除什么?”我发虚,背靠着浴缸,手铐打在浴缸上,发出金属撞击声。
“等会出去,你的周围会有一些陌生人。”他边用水冲刷我的身体,边向我叙述,“他们会观看你,同样也不排除……”